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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模樣,抓過牆邊的一根雞毛撣子就朝著臘梅沒頭沒腦的狠抽了下來。

“嗚嗚……”直到累的沒了力氣,燕紅才將手上的雞毛撣子一扔,再不看滿身是傷的臘梅一眼,自己卻掩著面嚎啕大哭起來。她一心一意盼著老七狠狠的教訓崔鳶一翻,好給自己出頭,哪知道那老七也是個靠不住的主,三下五除二的,居然和那傻子滾到了床上去,枉費自己在屋裡望穿秋水等他,真是氣死人了!

“該死的狐媚子,你到底給爺灌了什麼迷魂湯了?”

“爺,你忘了燕紅這幾年是怎麼伺候你的嗎?……嗚嗚”

本來呆在一旁伺候的吳媽媽見狀忙走上前去,一面讓人將臘梅帶下去上藥,一面安慰道:“主子莫要氣壞了身子,咱們沒有想到那傻子還挺狐媚的,咱們爺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也難怪。不過嗎?這次咱們也未必就輸給那傻子了,奴婢倒要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怎麼?你還辦法?”燕紅停住了哭泣,抬起頭疑狐的看著吳媽媽。

吳媽媽也不慌,輕輕的理了理衣裙邊兒有些皺巴的地方,然後神秘一笑的答道:“主子,你就瞧好吧!”

燕紅病了,於是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她身邊的管事媽媽吳媽就直接來到了崔鳶的院子門口求見老七。

此時一夜折騰的老七和崔鳶還在床上躺著,彌補昨夜的一夜瘋狂。

一陣喧鬧之聲,直接無情的打擾了二人於周公下棋的雅興。

“你屋裡的奴才真是沒規矩,改天要好好的訓導才是!”老七不滿的嘟囔著,轉過身繼續睡,也是崔鳶剛帶過府裡的下人,他才這般客氣,要是換做別的奴才,早就拉出去打板子了!

崔鳶白了老七一眼,她可聽出來了,那高分貝的嗓音可不是她的人,更何況馬媽媽是丞相夫人身邊的老人了,一向治家嚴謹,怎麼會有人大清早的到主子屋前喧譁?

於是帶著起床氣,板著個臉道:“你倒是把那鬧事之人帶過來看看,是不是我管教無妨?”

老七睡意也漸去,傾耳一聽,也覺得這聲音熟悉,須臾也聽出來這聲音的本來主人了,冷著臉對門口吼道,“吳媽媽,你是府裡的老人了,怎麼連規矩都不懂了,一大早過來,誠心不讓爺睡覺是不是?”

“爺,你去看看吧!我家主子病了,昨晚上睡的也不踏實,嘴裡一直喊著爺呢!”吳媽媽聲帶哭腔的在門口呼叫。

聽吳媽媽這麼說,畢竟燕紅也是自己的枕邊人,而且還是目前最為得寵的哪一個,所以老七也沒有再賴床了,翻身披著一件外袍,讓人將吳媽媽帶進來問話。

吳媽媽站在屋子中央,兩眼噙著淚,哽咽道:“我家主子昨夜站在院子裡等著爺,我們怎麼勸也沒有用,這不受了一夜涼風,今天一早就病了!”

躲在紅帳內的崔鳶不屑的撇了撇嘴,如今什麼季節,都快入夏了,站一夜就病了,你丫那不成是光著身子站在院子裡!而且即使身嬌肉貴的,吹風著涼了,也最多一兩劑藥的事兒,至於徹夜呼喊老七?又不是彌留之際,整個不見老七死不瞑目的架勢,你騙誰呢?

“那,爺去瞅瞅!”老七一聽燕紅對自己如此情深意長,自然感動。立即決定親自去關懷一番。

“奴婢帶主子謝爺恩德!”吳媽媽撲通跪地,那是感動的五體投地。

崔鳶實在看不慣這麼假的作秀場面了,而且直接無視自己的存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是從帳內伸出一隻手拉住了準備穿衣離去的老七。

嬌滴滴的問道:“爺,妾不知道你還會把脈治病呢?”

老七一愣,不明就裡的回答道:“爺又不是大夫,怎麼會把脈治病?”

崔鳶又轉過頭,朝著地上的吳媽媽問道:“你家主子病的如此嚴重,請了大夫沒有?”

“啊?”吳媽媽呆了呆,本來燕紅就沒有病,請哪門子的大夫!

崔鳶面色一冷,斥責道:“你家主子既然病的如此之嚴重,就應該去請大夫,找爺做什麼?真是糊塗!耽誤了你家主子的病情怎麼了得?”崔鳶故意將“嚴重”二字說的很響亮,頗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吳媽媽是當事人,自然聽得分明。

而老七卻是被誤導了,崔鳶的一番話從字面上來講,說的是大義凌然,充滿了當家主母的正直和威嚴,咋一聽還真是為了燕紅的病情著想,讓老七聽得是連連點頭。

老七本就是個情商智商都不高明的主,一聽崔鳶好不拈酸吃醋,還急著讓人給燕紅請大夫,多麼大度的主母啊!

於是完全的贊同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