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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到處都痛。唇上被他咬破了皮,手腕上磨出了紅痕,還有身下……他不知節制的一陣胡亂衝/撞,讓她疼得直不起腰來。

小混蛋,知不知道菜鳥入門起點就要放低一些?!若不是他不自量力地第一次就玩花樣,她也不會被折騰成這模樣。

自知闖了禍的小菜鳥紅著臉,給她鬆開手上的繩子,把她摟在懷裡,陪著小心不斷軟語撫慰:“辰辰,是我不好……晚上我會小心的,不會讓你疼……”

她掙開他的懷抱,唾了一口道:“誰還跟你晚上?我這就回道觀去。”

他一點也不介意她的冷麵,心滿意足地抱緊她,道:“你忘了麼,我跟伯父借了你兩天呢,你這就回去了,怎麼跟他交代?”

“這時候把陛下搬出來了?”她冷嗤一聲,道,“你當時的理由還是論道呢,如今你做了什麼?”

“我又沒撒謊,我們不是已經論過一回道了麼。”他無辜地低頭吻她,呢喃低語道,“……雙修……之道。”

八四、我是大結局 。。。

他急不可耐地駕車帶她回了王府,驅開上前服侍的下人,用自己的袍子把她一裹,直接從馬車上抱進了臥房裡。

謝小王爺食髓知味,心心念念都是雙修,抱著她直奔寬大床榻。剛用腳踹開房門,一眼便望見有人跪在床榻前。

是昨晚那個被謝子琅送到他床上的男寵,連名字都還沒問的倒黴小鬼。他上衣都褪在腰間,露出如玉身軀,背上還負著荊條,看見望北抱著人進了門,忽然朝他伏下了身子,頭重重地在地上一磕。

“奴才昨晚不知何處惹惱了小王爺,讓小王爺千金之軀屈棲睡榻。奴才今日醒來,左思右想,定是奴才做錯了什麼,或者是什麼地方令小王爺不滿了。奴才知錯,跪求小王爺教導,只求小王爺不要嫌棄奴才。”

他背書一樣一口氣說完,從背上抽出一根荊條,雙手遞與望北。

徐辰早從艾叔那裡聽說了謝小王爺的斷袖傳聞,此刻對著一個現成求蹂躪求調。教的美貌小受,窩在望北懷裡憋得渾身抽搐,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望北恨得暗中捏了她一把,對著跪在地上的人呵斥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那少年怯怯地看著親密相偎的兩個身影,咬了咬唇,道:“奴才……奴才明白了。”

他的頭垂得很低,謙卑地往外退去。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望北忽然喚住躬身退出去的少年。

少年眼睛一亮,恭敬地回答道:“回小王爺,奴才姓趙,賤名一個‘秋’字,別人都叫我小秋。”

徐辰忽然不笑了。

望北靜靜打量他片刻,少年垂下眼睛,手不安地在身側拽著衣角。

“沒事,你下去罷。”謝小王爺忽然道。

小秋退下了,細心地關上了房門。

望北把她放在床上,沒事人一樣問道:“要不要先洗個澡?我讓人送熱水進來……”

“就是他了!”徐辰不顧身上衣衫不整,一下子坐起來,一迭聲問道,“好好的,他為什麼要栽贓給你?你虐待人家了?還是說愛而不可得?方才那孩子看你的小眼神,嘖嘖,十分哀怨呀。”

他順勢把她攬進懷裡,頭抵在她的肩膀上,許久沒有說話。

“算了,不管他為了什麼,趕緊把他趕出去是正經……”她推推他,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沉默了,“你在聽我說話麼?”

他嘆氣,把頭埋在她頸窩裡,澀聲道:“辰辰,他是太子昨天才塞給我的禮物。”

徐辰忽然明白他為什麼不說話了。

在皇宮中給皇帝下毒,在王府中告發望北,如此裡應外合,不是一個小小男寵可以做到的。他只是一顆棋子,真正想要栽贓給望北的,是他的堂兄,謝子琅。

望北以為這幾年刻意避開權力,安安耽耽地不涉足朝中事務,只經營外祖父留下來的家業,就可以安穩地做個閒散王爺。

他也以為謝子琅仍舊是謝家那個長房長孫,待他溫和而嚴厲的長兄,是像父親一樣的人物。

時隔十年,他再一次被親人傷害了。只是前一次是無心和無奈之舉,後一次,是深謀遠慮的算計。

“十八,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不好受。”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道,“但是不是應該先把那個小秋抓起來?逼問他,讓他供出幕後主使。”

他無奈地苦笑道:“怎麼逼問?‘你兩年後為何要誣陷我’?就算他被送來真的是別有用心,如今什麼事都還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