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裡寫被害人死於降頭術的反噬和詛咒吧?
回到蚌埠市局後,我立即跟著小鄭去了停屍房檢視許一豪的屍體。果然的,如小鄭所說,許一豪的屍體真的呈現出兩種性狀,怎麼看都覺得妖異。
在得到我的肯定之後,小鄭這才鬆了口氣,說道:“我靠,我見過那麼多屍體,就從來沒有一具死後還變樣的,而且變成這種德行。我一度以為自己患了臆想症呢。不過,宋炎,你這幾天到處奔波的,查出點什麼眉目沒有?”
我搖頭嘆道:“不查還好,一查更糊塗了。”
小鄭笑道:“瞧你那愁眉苦臉的樣兒。這案子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在辦,適當休息會兒吧。今晚咱們喝酒去?”
我思量著就這麼糾結下去也沒個結果,不如放鬆下腦子,等思路順暢了,也許能想出點眉目來。於是便點頭同意跟小鄭去喝酒消遣下。
邊喝酒邊扯談外加吐槽,等我倆想回家的時候,我才發現已經晚上十點了。
小鄭跟我道別,便坐車回家去了。而到我家的末班車已經沒了,於是我站在馬路邊兒上,準備攔一輛車回家。盛夏的天氣悶熱異常。沒多會兒,我便聽到天邊一陣悶雷響過,有雨點點滴滴地落了下來。
我眉頭一皺,心想一會兒該有一陣暴雨了。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身邊一陣罵聲傳來:“靠,什麼垃圾地方,連個計程車都沒有?!我這想早回去也沒辦法!”
我一聽這聲音,好像是個姑娘,而且聲音極其耳熟。扭頭一看,頓覺心中無數頭草泥馬呼嘯而過。身邊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阮靈溪這個惡女。
阮靈溪正不知跟誰打電話,另一隻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我心中無語,心想這叫一個冤家路窄。我們前世看來不光五百次回眸,而且回眸的同時一定是對罵了一場,才換來這輩子時時處處的冤家路窄,走哪兒都能遇到。正想著,見一輛計程車停在我身邊。司機搖下車窗,問道:“小夥子打車?”
我點了點頭,正去拉車門,卻見阮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