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趙羽想了想,說道:“我猜測馬靖城不知因為什麼緣故用屍體研究殭屍。但是失敗的未成品不好處理,而木清萱正好需要屍體,用來熬製人體油脂。所以乾脆做了筆生意,將屍體賣給木清萱工廠,同時提供一定的道法輔助,比如如何讓人體油脂更能起到維持青春的力量,比如防止詐屍等等。這也是給自己組織賺錢的一種途徑,我猜測是這樣。而這個事情的中間人正是楊銳。”
“我靠這幫人很會做生意麼。”我嘆道:“看來知道中間人也沒用,很可能情花組織並沒參與到殺人兇案裡,只不過跟木清萱工廠有一定的非法交易而已。”
趙羽點頭道:“是啊,殺人兇手還是要從馬管家的後人查起。”說著,趙羽對冷偽娘說道:“冷先生,你可以走了,謝謝你這些天來的合作。一路上小心。”
冷燭華頓時雀躍地站起身,接下來做了一個讓我們瞠目結舌的動作。這貨居然一把摟過趙羽的脖子,嘴對嘴地親了上去。這一親還尼瑪是個法式深吻,頓時我就石化了。我想趙羽當時也石化了,身體僵硬地呆在原地。那個肖像畫專家默默退了出去,還很體貼地關上了門。我擦,這是什麼情況,你退個什麼勁啊喂!還帶著一臉知道了什麼似的神情!!
我趕緊上前將冷偽娘拉開,說道:“我說我還真沒發現你真是gay啊?”
冷偽娘似乎一臉意味深長意猶未盡,看著趙羽笑道:“趙警官,我的口香糖味道不錯,好好看看哦。”我一聽這話頓時噁心,這貨居然在深吻的過程中將口中的口香糖送趙羽嘴裡了。我呸呸呸,差點兒上去就抽這不男不女的傢伙。
冷偽娘則看著震驚呆掉的趙羽一會兒,隨後擠眉弄眼一番,心情愉快地哼著小曲收拾完東西,拖著行李箱走了。半晌後,我瞧見趙羽默默吐掉口裡的口香糖,一臉沉思相。
路上,趙羽一言不發。我轉臉看著他,問道:“喂趙羽,你不會真被一吻定情了吧?我還真沒看出你取向不同一般嘿。”趙羽瞪了我一眼,突然在路口一個轉彎,開進了一條老舊的小巷子。
“哎,你怎麼進這兒了?不是要回市局麼?”我問道。
趙羽示意我噤聲,下車後則前前後後檢查半晌,翻了翻車座下,墊子,車底下等等犄角旮旯的地兒,確定什麼也沒找到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你找什麼呢?”我好奇地看著他。
“監控監聽裝置,看來沒有。”趙羽說道:“你知道冷燭華為什麼吻我麼?”
我打了個寒噤,心中一陣惡寒:“看上你了?”
趙羽無奈道:“不,是為了傳遞訊息。”說著,他張開手掌心,將手心裡冷燭華的那塊口香糖拿了起來,慢慢展開,取出口香糖裡包著的一張紙條。我靠居然有這麼奇葩的傳遞訊息辦法!我汗了一把,湊到趙羽身邊去看那紙條上的字。只見上面潦草地寫了一行字,很小,好像是眉筆寫成的:“有人讓我頂罪。”
“讓冷偽娘頂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問道。
“不知道。“趙羽搖了搖頭,隨即給獵靈局的同事用內線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仔細查檢視,那旅館裡有沒有監控攝像頭,但是不要把攝像頭取下來,要當作不知道的,以免打草驚蛇。果然的,沒過十分鐘,電話打了回來。冷偽孃的房間裡不止一個攝像頭,他們都沒動過,問趙羽怎麼辦。趙羽說了句“等指示“,便掛了電話。
“有人監控冷偽娘?為什麼?“我開始相信了紙條上的話。這案子的兇手可能怕自己身份敗露,居然想讓人頂罪?那一定是抓了冷偽孃的某個親人,用以威脅吧?同時有監控監聽裝置,他們也覺得冷燭華不敢跟警方傳遞訊息。我抓了抓頭髮,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冷燭華突然犯神經了。
“接下來怎麼辦?“我問道。
“在他出門的時候,我已經暗中讓人跟著冷燭華了。“趙羽說道:”至於他在紙條上說的是對是錯,那就得等跟蹤結果。咱們同事說除了送餐的服務生,沒人進過冷燭華的房間。那麼一定是兇手打扮成送餐人的樣子,給冷燭華髮送威脅資訊,並安裝了攝像頭。”
“難怪這貨這幾天一反常態一直在屋裡憋著。“我皺眉道:”可兇手為什麼不讓他直接認罪呢?”
“那太假了,“趙羽說道:”我想兇手是要製造給他一個‘人贓俱獲‘的情景,讓我們徹底相信他是真的兇手。所以我讓人跟著冷燭華。”
“那怎麼製造?難道……去殺人?!“我吃驚道。
“沒錯,現在距離晚上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我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