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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這些他怎知曉?

程敬之見子衿那樣詫異的表情,也是明白了大半:“今晚你是走不了了。”

子衿疑惑,問道:“為何?”

程敬之緩緩吸了口煙,道:“外面有危險。”

子衿被那煙嗆的渾身難受,鼻頭一酸,便咳了出來。程敬之見狀不留痕跡地掐滅了那菸頭,繼續道:“今晚我與你父親去個電話,你且好好的在這休息。”

“這裡有房間嗎?”

程敬之戲謔般的笑道:“莫非你想住在我的辦公室?今晚我是打算不睡的。”

被他那樣一調笑,子衿只覺得臉燙的厲害,嬌斥道:“真是為老不尊。”

抬頭見那辦公桌上疊得高高的公文,想著他還有許多事要忙,便說:“房間在哪裡?我要去洗澡了,今晚在外面等你這樣久,身上被那蚊子咬慘了。”說著便伸出自己那紅疹點點的手臂。

程敬之見那白皙的手臂上被蚊子咬得這樣重,便喊道:“來人。”

只聽得外面不知是誰應了一句“到”,守在外邊的警衛蹬蹬蹬地小跑進來,對著他了一個軍禮。

“帶江小姐去我的房間休息,還有,去找點防蚊蟲的藥物來。”

“是,將軍。”那警衛再次對他了個軍禮後,轉身對子衿說道:“江小姐,這邊請。”

子衿看著程敬之,想說他的房間被她住了那他住哪裡。話到嘴邊便忍住了,想來這是他的地盤,還怕他沒地方住不成。這才跟著警衛下去了。

☆、莫道不消魂(8)

子衿回到房後便就去沐浴了。

整個人懶搭搭的靠在浴盆邊緣,身上的蚊包被熱水浸得微微刺痛。

她閉上了雙眸,腦海中竟浮現出方才他與她說笑時的樣子來,她立即睜開眼拍了拍自己的雙頰:“胡思亂想什麼呢江子矜!”她再次閉上眼,卻發現他的容貌一直在她的腦海中一遍遍的放大,她用毛巾捂緊了臉頰,嘴中不斷念叨:“別再想了別再想了!”

次日清晨,子衿是被那門外警衛叫醒的,說是將軍早就起了,現在正等著她去用早餐。

她擦了擦雙眼,洗漱好便隨那警衛去了餐廳。

待到了餐廳,見程敬之已經坐得好好的,正低著頭專心地看著報紙;子衿坐到餐椅上,隨口道:“早。”

他放下報紙,見她無精打采的,便問:“昨晚沒睡好?”

“嗯。”

“做什麼去了?”

子衿正在用餐巾擦手的動作一頓,臉上立即燒得厲害。

昨夜腦海中一直都是他的身影。

程敬之見狀,打趣道:“莫非是思春去了?”

子衿聽罷將那餐巾往桌上一甩,怒道:“你這老不正經的,這春天都快過去了,還有什麼春可以思的?上哪裡去思?”

程敬之拿起手邊的餐巾,擦了擦手:“去哪裡思是你的事,我怎知曉?”

子衿覺得此人實在是可惡,絲毫沒有長輩的樣子,想來想去也沒想到拿什麼話來噎他,便就不去理他,伸手去拿那牛奶泯了一口,這才平復了些心情。

早餐時間就這麼靜默地過去了。

早餐過後他就說要將她送回去。

子衿哼了一聲,不理他。

兩人就在這麼詭異的氣氛下上了車,汽車行駛了十多分鐘都沒有講話。

程敬之咳了一聲,見子衿悶了許久,想是禁不起早上那樣的玩笑話,便說:“你這美國回來的洋學生,對這些怎這麼小氣。”

子衿瞪了他一眼,把頭轉向一邊,不理會他。

“你就不好奇我那裡怎會有那本詩經麼?”

子衿撇了撇嘴,緩緩的轉過頭來:“為什麼會在你那?”

“呵呵。”駕駛座上的李亥鈞原以為這江小姐會一直不理會將軍到底,沒想到卻是這樣沒原則,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似是感覺到後面憤懣的眼神,尷尬道:“你們繼續說。”

子衿這才收回駭人的目光,聽程敬之說道:“是你父親在你六歲那年贈給我的。”

“他為什麼要送給你?”

“這個你去問他不就知曉了,”才剛說完,便看到子衿那眼神像刀子般剜過來,怕她又瞪他一路,便接著說:“因為你的名字是我自那上面取的,他就送給我留念了。”

子衿正想問這有什麼好留念的,怕他又回一句“你去問你父親不就知曉了”便將那句話嚥下,改問道:“我的名字怎是你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