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道。
“嗯,對的,不跳這個坑就進不了佛淵!”左慈堅通道。
“你沒跳過,為什麼這麼自信?”佛囚問左慈道。
“我們佛魔門先輩都是這麼跳的,也都有了各自的成就!”左慈認真的說道。
“你們怎麼看,反正我是跳了,雖然護送左慈的任務可以到這裡就結束了,但是佛淵既然是這麼神秘的地方,既然都到門口了,不進去確實有點小後悔!”肖軻道。
“曲鈅你願意一起去嗎?畢竟佛淵所遇到的危險很難預測!”左慈看著曲鈅道。
“肖軻去哪裡,我就跟著去,反正我現在是不想回家!”曲鈅道。
“我也是,我是肖修士的追隨者,他去哪裡我也去哪。”媚娘道。
“我沒意見!”佛囚道。
“好,那我們就跳吧!”左慈道。
“一群傻瓜!”血魂靠著眼前幾個搶著跳坑的人脫口而出道。
眾人站在佛淵的懸崖邊上,一起跳下了佛淵。
就在他們跳入佛淵之後,在佛淵的上邊出現了一層如水面一樣起的波紋,一閃而過。
眾人來到了佛淵的天地。
肖軻出現在一個雪白的天地中,周圍到處飄著雪花,只有他一個人。
“其他人呢?怎麼就只有我一個人出現在這裡,這裡難道就是佛淵!”肖軻看著眼前白皚皚的世界道。
“難道是每一個進入佛淵的人都會自動的進入一個dú lì的空間,這才是佛淵真正的秘密,當初那個佛的敵人就是被這個佛淵困住,但是很多與佛為敵的人都試圖去解救那個佛的敵人,卻都無功而返。”肖軻心想道。
“我很迷糊佛淵的存在,如何瞭解佛淵,也許是很難得事情,而我原本進來是幫助左慈一起找到她門派的那隻焚獸之子,現在看來她也被分配到了另一個dú lì的空間,只有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肖軻心想道。
閒著無聊,肖軻信步在這個雪的世界,欣賞了難得的美景。
這裡也有山也有天,只是肖軻的身影是如此的渺小,彷彿自己的那點黑不經意間就早早的被同化在這個白sè的世界。
肖軻童心濺起,他召喚出來所有的妖獸魂獸還有那些武牛�系哪切┣敉健�
“哈哈!都愣著幹什麼?我們來打雪戰啊!”肖軻抓起一團雪球砸向血魂。
“主人,我已經改住在你的大船裡了,你幹什麼又讓我出來,我還沒休息夠!”血魂被砸了一團雪道。
“來啊來啊!”肖軻繼續嬉戲起雪來。
“哈哈!對啊,大家一起來啊!”那些被困了許久的囚徒都開始聽從肖軻的建議道。
在這個地方,魂獸、妖獸、人、魔開始玩了起來。
大家都忘了紛爭、仇怨,都被周圍的環境感染,似乎快樂就是這樣子!
就在大家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周圍的雪都消失了,出現了一片光禿禿的世界,沒有生命,只有淒涼。
寒風吹來變得無比的刺骨!
“這麼會這樣!”肖軻無比驚訝道。
“是啊,難道這些都是假的!”血魂道。
就在肖軻彷徨之際,一個白衣仙子出現從空中輕輕的飄落下來。
“你們又是那些擅自闖入佛淵的人,你可以出去!其他人都留下!”那個白衣仙子指著肖軻道。
“為什麼我可以離開,而他們都必須留下?”肖軻問道。
“你沒有大惡大善,只是一個普通的練氣後期修士,所以我可以放了你,其他人都是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罪惡之心。而那些魂獸和妖獸都是畜生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裡!都該殺!”白衣仙子細聲細語道。
“該殺!這些人已經被我囚禁在我的船裡,已經在受罪了受懲罰了,為什麼還要被你管束?還有我這些魂獸、妖獸都與我有過命之交,我不覺得他們是畜生,他們都是我的戰鬥夥伴!”肖軻道。
“多少人進了佛淵,就會想方設法的離開,你一個小修士卻如此狂妄!”白衣仙子道。
“肖修士,對方女子是一個個築基後期的修士,我們必須多加小心!”囚徒中一個獨臂魔者悄悄的靠近肖軻道。
“哦,你已經築基後期的修士了,難怪氣勢如此悠然!實話和你說吧,他們如果要留下,我也不走了!”肖軻道。
“這麼說,你也想留下來了!”白衣仙子道。
“對的!”肖軻不加思考的回答。
“我築基後期,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