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道讓出來。兩方纏鬥,柳蝶等人用圍攻的方式,將所有的鷹手困在當中。
刀劍相撞之聲在山間迴響,元初寒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像都被轟炸的要失聰了。
“你還真信任本殿,不怕本殿趁此時機將你擄走?”略顯慵懶的語調在身後響起,是蘇晏。
元初寒頭也不回,“把我擄走,不是正合了豐離的意,你會那麼蠢?”他認為豐離是看中了她的錢,若是他把她擄走,豐離正好趁此時機霸佔她所有的產業。所以,她堵他不會。
“變聰明瞭!與豐離這種人打交道,就得聰明點兒,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蘇晏在她身邊停下,扭頭看了她一眼,朦朧中那妖異的臉龐載著若有似無的笑,乍一看好似暗夜的魔魅。
“和你這種人打交道也最好聰明點兒,不然我會死的更慘。”也不看他,元初寒的話回的利落。
看她一直冷著臉,蘇晏倒是起了幾分玩味兒,看了一眼前方那被圍困在中央的鷹手,隨後道:“鄭王慘死,是梅震南下的毒手。你要報仇,本殿或許可以給你指引一條明路。”
他話音落下,一個鷹手自護衛的包圍圈中跳出來,手中的鐵鷹爪帶著破空之音,朝著元初寒射過來。
元初寒微微睜大眸子,天色微明,那鐵鷹爪的模樣她看的更清楚,鄭王府的人都是被這東西奪了命。
然而,鐵鷹爪也只是飛射到半途,蘇晏抬手,一錠銀子自他手裡射出去,正正好好的打在了鐵鷹爪上。
鐵鷹爪隨即變換了方向,鷹手手快的將鐵鷹爪拽回,卻在同時一柄劍自他的胸口貫穿,那是護衛的劍。
這一切不過幾秒鐘,可是時間算計的剛剛好,就好像提前排練過一樣。
而且,重要的是這整個過程蘇晏都沒扭頭看,一直在居高臨下的盯著元初寒由寒冷變成驚詫的小臉兒。
“如何?想知道麼?”她不答話,他就繼續問道。狹長的眸子載滿了無溫的笑,讓他看起來好心的提議變成了陰謀。
看著他,元初寒滿眼狐疑,“看來你並不缺錢,隨手就用銀子做暗器。”
“誰說本殿缺錢了?”蘇晏微微傾身,襯著微亮的天色,近距離的盯著她看。
“你都知道些什麼?梅震南的秘密。”屏息,不呼吸那自他身上飄過來的氣息。
“想知道?那之前不如咱們談談合作的事?”蘇晏看著她,再次提議道。
微微眯起眼睛,元初寒就知道是這樣。
掃了一眼那邊還在抵抗的鷹手,元初寒冷聲道:“你和梅震南其實在我眼裡屬一丘之貉,不過,若是認真相比的話,你比不過梅震南。你知道什麼訊息可以賣給我,價格合理的話,我出錢。”
合作免談,但乾脆的買賣她還是會做的。畢竟,這世上沒什麼事情能比得過扳倒梅震南。
“本殿不要你的錢,要你的人。”抬手,蘇晏意欲撫摸她的臉頰。
元初寒直接拍開他的手,“送你一個字,滾。”
“敢這般辱罵本殿的,你是第一個。”伸手,一把攬住元初寒的腰,直接將她摟在懷中。聽她罵人,他眉眼間的笑意滲透進了瞳眸之中。
元初寒眯著眼睛盯著他,天色亮了,也看清了他的眼睛,發覺他是真的在笑。
“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抬手抵在他胸口,元初寒的指尖,一根細細的銀針在其中。
看著她,蘇晏卻恍若未聞,依舊在盯著她看。
“死變態,放開我。”罵人,果然看見他又加深的笑意。這次,元初寒確定了,他是喜歡聽這種罵人的話,變態!
“梅震南的鷹手共有兩千四百人,豐離或許知道的是比這要更多的數字,但他得到的是假的。這些鷹手都是已故梅夫人的親兄培訓的,培訓的基地就在大齊石城。”看著她,蘇晏一字一句的說著,字字清晰的進入元初寒的耳朵裡。
盯著他,元初寒有片刻的不解,“你怎麼知道的?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很奇怪!
“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本殿迫切與你合作的誠心。”扶在她後腰的手收緊,捏住她的肉。
疼,傳進大腦,元初寒手上的銀針也扎進了他的胸口。
蘇晏手勁一鬆,元初寒也將銀針拔了出來。
後退幾步,蘇晏撐住腳步,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再次看向元初寒,殷紅的唇卻上揚成十分愉悅的弧度,“這次是什麼毒藥?”
“沒毒藥,讓你一時沒力氣罷了。”扔掉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