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的下體,嚅嚅道:“這……大帥的身體是沒什麼,就是下體的傷勢拖得久了,有點棘手,照我看最少要兩三個月才能痊好!”
福康安聞言嚇了一驚,道:“什麼棘手?你說清楚一點!”
常伯志道:“大帥的陰囊裡的血管被郟�糜械閆屏眩�糾湊庖膊皇鞘裁創蟛渙說納聳疲��饈奔淙賜暇昧耍�衷誒錈婕壕�灼鵠戳耍��紋鵠椿岜冉下櫸場��!�
福康安聞言又嚇了一驚,緊道:“什麼麻煩?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實說一些!是不是對子嗣方面有什麼妨礙?”
常伯志道:“照現在的情況看,子嗣方面應該是不礙的,但靜心調養期間,大帥必須戒絕一切女色、也不能作激烈動作,否則傷勢一但惡化,會對這一方面有所影響也說不定。”
聽得子嗣方面不礙,福康安不禁鬆了一口氣。然而抬頭瞥見霍青桐的身形,怒氣不禁猛地上衝,破口罵道:“他媽的!這小賤人,我不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把她放下來,讓我狠狠地戮上幾刀!”說著,上前便要有所動作……。然而他,身子一動,觸到了傷勢,“啊呀”一聲,又坐下了。
常伯志見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帥千金之體,哪值得為這小賤人而生氣呢!現在這小賤人己落在咱們的手裡,要怎麼整治她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那裡要勞動您親自動手?”
常赫志陪笑道:“對啊!大帥氣在頭上,萬一下手較重,竟把她殺死了,反倒便宜她了!”
常氏兄弟這一番話說得福康安怒氣稍平,道:“你們說得不錯,要讓我下手的話,不知輕重,倒便宜她了!對了,那賤人周綺和其他一干反賊的情況怎麼樣了?”
常赫志把那船伕招了過來,問道:“大帥問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那船伕道:“稟大帥,剛才被弄下水的那個女犯周綺己經被小人的手下抓起來了,就在那條舢舨上。至於其他的反賊,我們己發出了大帥脫困的訊號,這時應該正被我們的人圍攻。”
福康安聽後一擺手,道:“走,我們回岸上去,看看那批反賊的下場!”
*********剛到對岸,己有人來報行動結束,問起傷亡,卻是一面倒:紅花會眾女和霍青桐的手下要不是力戰而死,便是自殺身亡,算起來除了霍青桐在車裡被捕、周綺在水中被抓,沒什麼損傷以外,竟只有兩個活口,不過那兩人雖然活著,受傷卻都甚重,屬於不死也落個殘廢的那一種。而官兵方面雖然有周全的計劃、又人多勢眾,但死拼之下,傷亡也自不輕。
聽完報告,福康安招了一眾頭目過來,策定下一步的行動。
眾人聚齊,常赫志便開始講解現況,話剛說完,其中一人己不知好歹地向福康安問道:“現在大帥有傷在身,這去追香……那個女犯喀麗絲的差使是不是要暫時擱下了?”
福康安聞言,煩躁地一揮手道:“混帳!這差事是皇上親自交待的,既然落在我的頭上,就必須辦成,如果只因為這麼一點傷就半途而廢,那皇上面前我成了什麼人,一眾王公大臣面前我又成了什麼人?啊……?”
眾人見福康安大發雷霆,哪裡還敢說什麼,均垂手道:“是……是!”
福康安發了一通邪火之後,稍為平靜了一點,向常赫志問道:“你認為如何!”
常赫志泠眼旁觀,見福安福雖然大聲駁斥那人,但神情卻不甚決絕,心中念頭數轉,己知其意,慢慢地道:“標下認為這別說是皇上親自交待下來的大事,就是小事,但關乎大帥的面子,也絕對不能中途而廢,但……大帥這傷並不同一般,如不趕緊治療,萬一出了什麼差錯,這個……,也絕不是皇上所想看到的,我看是否可以這樣:我們兵分兩路,部份人送大帥回京治傷,其他的人則繼續去追香……那個女犯喀麗絲!”
其實常赫志提議的這做法,福康安早就想到了,但若是由自己這受傷的人提出,一但傳將出去,難免會有人笑他是個軟弱無用的花花公子,只受了一點傷便畏死不前,現在難得常赫志提出來,那能不高興,繃緊了的臉終露出一絲笑容道:“你提的這建議倒是可行……,怎麼,你們還有沒有其他主意?”
眾人看到他的表情,哪裡還不明白,紛紛道:“這樣再好沒有了!”“這麼兵分兩路,既可以繼續辦差,大帥又可以先治傷,實在一舉兩得!”“這主意實在是好!”“大帥,就這麼辦吧!”
福康安感激地看了常赫志一眼,道:“唔……好吧!就這樣辦吧!對了,常赫志,現在我們有多少人手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