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而後伸出長舌舔了起來。
嶽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看,只覺得癢澈心肺,但卻另有一種奇異微妙的快感。她心中不由暗想∶“衝兒怎麼老是喜歡舔我的腳,難道我的腳真有什麼好的味道?”
葛長老愈舔愈有勁,忍不住將嫩白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唆。他宿願即將得償,興奮得幾乎流下淚來;其實他只要想到“華山掌門夫人”這個頭銜,就可以興奮個半天,更何況嶽夫人本身又是武功高強,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身份、地位的懸殊,激發他內心潛藏的禁忌欲情。此刻“掌門夫人”正赤裸裸的仰臥在他眼前,任他隨心所欲的擺佈。這種居高臨下的支配感,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將來臨的凌虐姦淫,怎不叫他Rou棒挺硬,情慾沸騰?
葛長老在腳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順著小腿內側緩緩向上舔唆,嶽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視,癢的直如萬蟻鑽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眼不能視,更使她產生一種茫然的未知感,種種感覺加在一起,竟使她產生前所未有的飢渴需求。她顫聲道∶“衝兒!師孃受不了了!不要舔了!快上來吧!”。
葛長老聽到她欲情難耐,呢喃淫糜的傾訴,不禁心癢難耐;但畢生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輕易浪擲。因此仍好整以暇,按部就班的,繼續舔唆嶽夫人春潮氾濫的溼潤Bi。他的舌頭堪稱一絕,又長又靈活,舔、刷、鑽、探、吮均各具其功,頓時將平日端莊高雅的嶽夫人,弄得呻吟不斷,嬌喘連連,瞬間已是二度高潮。
嶽夫人情慾激盪之下,渾身亂顫,大口喘氣,兩個飽滿白嫩的奶子,也隨著呼吸抖動搖晃。葛長老一見之下立即轉而攻之。他伸手握住那兩團嫩肉,觸手之下,棉軟滑溜,韌性十足,就像是要將手指彈開一般;他心中不覺暗贊∶果然是人間極品,曠世難求。
揉捏搓弄了一會後,他開始施展嘴上功夫;只見他長舌一捲,略過嫩白的豐|乳,環繞那粉紅色的|乳暈,便刷了起來,舌尖轉來轉去,就是不觸及那櫻桃般的|乳頭,撩撥的嶽夫人慾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嗚咽的啜泣了起來;她口中充滿哀怨的道∶“衝兒!師孃實在受不了了,你快一點上來吧!”
葛長老見時機成熟,自己也實在耐不住了,於是托起嶽夫人雪白的大腿,準備澈底的攻堅。他跪在嶽夫人兩腿之間,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粗黑巨大;像是玉米棒,又像是個熟透泛黑的苦瓜。他扶住滿是疙瘩的棒棒,緩緩Cao入嶽夫人期待已久的溼滑嫩Bi。
嶽夫人既受淫藥誘發,又被他挑逗良久,飢渴空虛已瀕臨崩潰,如今經他一Cao,那真是暢快無限,極樂無邊。她“啊”的一聲長嘆,血脈已通,|穴道已解,白嫩的大腿竟高舉過頭,夾住了葛長老的脖子。
猛烈的抽Cao開始進行,嶽夫人只覺粗大的棒棒像根火熱的鐵棒,不斷撞擊她花心深處,棒上隆起的無數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嬌嫩的肉璧,那種舒爽,簡直無法言喻。她瘋狂的扭動腰肢,挺聳豐臀,意圖攫取更大的快感;但腦際靈明一閃之時,又隱隱覺得“衝兒今個似乎有所不同”,不過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已矇蔽她的理智,使她根本無法仔細思考;此刻,她已完全沈沒在,波濤洶湧的情慾浪潮中。
排山倒海的欲焰狂潮,一波波的衝擊著二人,持續不斷的抽Cao反覆的進行,此時葛長老趴伏在嶽夫人碩大白嫩的臀部之前,舔吮他垂涎已久的水漩菊花Bi。
花瓣不停的收縮旋轉,飄散出一股濃郁的雌性香味,也激起葛長老殘存的精力,他奮身而上,將棒棒挺進平生僅見的極品花Bi中,嶽夫人立即搖擺豐滿渾圓的臀部,激烈的回應。那股浪勁,葛長老真是從所未見,嶽夫人的搖擺不但是臀動腰動,就連整個身軀都跟著動;她不僅是左右動上下動,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動,並且還轉圈子動。陣陣的瘋狂搖晃擺動,對葛長老而言,可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一圈圈的肉箍不斷收縮,磨擦著粗大棒棒上的肉疙瘩,葛長老只覺得一陣要命的暢快與趐麻,而後突然就尾椎一麻,精關不固,竟狂洩不止。他知道情況嚴重,大驚之下,立即指掐人中,拔出棒棒,但已是心虛腳軟,頭暈眼花。他情知不妙,急忙起身著衣,而後倉皇奔往藏身之地,欲待服食救命靈丹。誰知體力耗盡,夜黑路滑,一失足竟跌落山谷,成為谷中餓狼口內的佳餚。
嶽夫人連番激戰之後,只覺全身酣爽暢快,化功散的藥力已消,內力重複凝聚;下體前後兩Bi肉璧,仍緩緩收縮蠕動,高潮快感餘韻仍一波波的湧上來,只是其勢漸緩,逐漸消退。
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