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要起身去尋合適的東西,一邊起身一邊還嘀咕道:“張姑姑也不知道怎麼了,從打走,也就來了那麼兩封信,後來除了清和哥哥信裡偶有提及以外,竟是沒再寫過知言片語的,不會是把咱們忘了吧!”
林妙妙不過是玩笑話,林澤雨卻是眉頭微皺了一下,的確,他也有些懷疑,張氏什麼人品,在這住了這幾年與自已嫂子處的什麼樣,林澤雨心理都有數,依張氏的性子,不會這麼長時間只打點東西,不往來書信,依林澤雨的想法,要麼就是張氏出了什麼事,要麼就是張氏有什麼不方便的隱情。
只是出事,霍清和還好好的,張氏也不可能出事,就算是出事了,霍清和也不能瞞著,而且瞧著那樣樣東西準備的精心勁,應該也像是張氏的手筆,只是沒出事,也就是說現在張氏不方便常寫書信,林澤雨又忍不住對張氏在霍家的處境有了些懷疑,可是霍清和每次信裡提到的都是他們現在很好,也一時讓林澤雨無從想起。
不過林澤雨還是決定了接受霍清和的邀請,去京都讀書去,而且如今林家這幾個孩子都中了秀才,他也給霍清和去信了,依他的意思,自然想都帶去京裡,雖說開銷大些,可是林家現在到底不比從前了,有林妙妙的支撐,這些開銷完全可以應付,既然如此,不若大家都去京裡求學,到底是天子腳下,不論是書院,還是先生,想來都能更好一些。
之前林澤雨就有等家裡子侄的意思,如今成績都下來了,林妙妙扔了剛才那隨口一說,又問道:“小叔,你不是說清和哥哥約你一塊去京裡嗎,這次大哥和二哥還有三弟都得中,你是不是要帶他們也一塊去啊?”
說到這,頓了一下道:“要是這樣,我隨後打點東西也成,到時候你們一塊帶去,也算是咱們家的賀禮。”
林澤雨也不否認這個想法,只是怕大哥和大嫂捨不得孩子,想了想,對林妙妙道:“小叔要是帶浩然、浩瀚還有浩博都出門的話,你娘會不會不放心啊?”
林妙妙笑道:“那是當然,別說是小叔帶著我大哥、二哥還有三弟出門我娘會不放心,就是小叔自已去,我娘也不會放心的。”
說到這,林妙妙有些調皮的笑道:“所以啊,小叔還得想個兩全齊美的法子才是,不然啊,我娘準得跟著擔心呢。”
林澤雨一聽,苦著一張臉,不知道為什麼,回到家裡,林澤雨從來不願意去做外面那樣精明的自已,只想把自已放到一個孩子的位置上,任由著家人去安排自已的生活,可是現在,他要帶著子侄出去闖蕩了,一時間也有些恍惚了,歲月經年,不過幾年的時光,家裡終於有了天與地的變化。
林澤雨愁眉苦臉的看著林妙妙道:“妙妙,你知道小叔在你娘和你爹面前一向都說不動的,不若你給小叔想個好辦法,如何?”
林妙妙知道小叔對自已爹孃都很尊重,而且爹孃要是拿的主意,小叔基本上不會反對,尤其是娘說的話,小叔竟是比聽爹的話還要聽。
林妙妙輕笑道:“小叔怎麼不想想,你們這一趟出門,到底不是三天五天的,只怕這一去就要幾年,與其把爹孃放到家裡替你們操心,不如帶著我爹孃一塊去,豈不更好,到時候你們都在我爹孃的眼皮子底下,做什麼都放心,省得兩地牽腸掛肚的。”
不錯,這就是林妙妙在得知家裡連中了三個秀才之後的想法,讓林文和二丫走出這片大山去,走到外面去,見見外面遼闊的世界,既開了自已的眼界,也能不與自家的孩子分開。
大門外的鞭炮早就齊齊的鳴響起來,不說擺了十里,也算是從村頭響到村尾,村子裡的孩子哪見過這樣的盛況,一路都追著,跑著,笑著鬧著。
遇到那鞭炮沒有著的,還笑呵呵的撿起來,再點頭,竟是讓這熱鬧更擴大了幾分。
跟著林澤雨同路回來的還有馬掌櫃的和姬世雨,姬天奕。
有的人能推託,這幾個人,卻是推託不得,好在林妙妙現在也不知道姬世雨和姬天奕的身份,大家也像以前那樣相處,沒什麼打緊的。
其實林澤雨不知道的是,在姬世雨讓馬掌櫃的給林妙妙打點的禮物中,林妙妙就發現了一些端倪,因為那個首飾上有侯府內造的標誌,這種東西送她,只能當做古董收藏起來,戴了就是逾越,賣了又是逾制,所以只能壓廂底。
只是那個標識太過細小,若不是林妙妙細心,只怕一時半刻的還發現不了,從而也讓林妙妙對姬世雨和姬天奕的身份,大概有了個猜測,到也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原本自已也不是那種村裡的小白花,見到這樣的公子就想粘上去,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