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雨一噎,搖頭失笑;暗道:也不知道霍清和那小子怎麼打小就相中了妙妙,這丫頭就這麼一副伶牙俐齒,也夠受的了。
叔侄兩個說過了話,林澤雨負責去做林文的工作,林妙妙鼓動著林浩然、林浩瀚還有林浩博都去做二丫的工作,因此,在馮家人準備離開林家的時候,二丫一家又暴出了最新的訊息,道:“娘,我們全家打算一塊去京裡了。”
馮老爹連同馮大媽都訝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吃驚太過,林家以後只會走的越來越好,這才只是開始,馮大媽雖然不捨,卻也笑看著二丫道:“好,走出去也好,到外面見識一番,等以後回來了,也好跟娘說說外面的世界如何。”
林文卻是有另一番想法,這會正拉著馮老爹,馮鐵柱還有於根子說著話,道:“爹,大哥,還有妹夫,我有個想法,藉此機會想與你們商量一番,看看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馮老爹現在屬於家裡的老太爺的意思,這樣的事,也就不大參言,全都交給自已的兒子來辦,馮鐵柱與於根子又是從小到大的情分,也沒什麼客套的,馮鐵柱直接開口道:“二妹夫,你說吧,有啥話,咱們一家人,沒啥藏著掖著的。”
林文也是這個意思,這會笑道:“大哥,妹夫,我想這次進京,要是你們能捨得的話,我想帶著天寶和於鏡一塊進京。”
林文提的都不是長子長孫,因為長子、長孫都是家裡的希冀,以後是家裡的頂梁,林文雖然是有心讓馮家與於家也共進一層,可也不會奪了人家的長子長孫去,而次子、次孫,相對來說在一個家族裡就沒有那麼重要的地位,要是兩家都捨得,他就藉此機會帶出去,好好培養一番,而且他很看好馮天福的機靈勁。
馮鐵柱和於根子都沒想到林文想的是這個事,連馮老爹都有些亮了眼光,看著林文有確信的問道:“女婿,你是說帶著天寶和於鏡去京裡?”
林文笑著點了點頭,道:“雖說天寶跟妙妙學了參苗的培植,可是我想著天寶這孩子有些天份,而且機靈,遇事知道動腦筋,懂變通,我想著把這孩子帶出去,長長見識,以後這孩子沒準能更有出息些。”
說到這,又看著於根子,懇切道:“其實相比于于鏡,我更傾向於帶走於亮,於亮的功課不錯,而且我想著於亮能跟幾個表哥在一處,學到的東西可能會更多一些,到時候也能讓這孩子在學業上更長進些,而且出去開了眼界,以後這孩子真若是能學出些名堂來,也是一個助力,機緣,有的時候往往是在不經意間就悄悄來臨的。”
微頓了一下,林文又道:“只是於亮不比於鏡,到底是你們於家的長子長孫,我怕這樣帶出去,萬一這孩子沒帶好,卻成了我的罪過了。”
於根子哪裡不明白林文的好意,而且也沒想到林文這會還能把他們都給顧慮到,有些感激道:“二姐夫,別的不說,單說你有這份心,我就很是感激了,不過家裡的孩子,畢竟還有他們的祖父母,我總要問了家裡老人的意思。”
林文笑道:“那是自然,我不過是個提議,妹夫也不必有太多的想法,只管與家裡說一下便成。”
馮老爹又點著了手裡的菸袋,才道:“我看文子說的這事成,讓家裡的孩子出去見見世面,也是咱們的福氣,你們一輩子就守在這個山溝溝,如今有機會讓家裡有更好的發展,我覺得這事能成。”
送走了馮家人與於家人以後,林文才與二丫提了這個想法,而且林妙妙定的出行日子是在過完年以後,霍清和給聯絡的入學時間就是開了春之後進學堂的。
二丫也是有些感慨的看著林文謝道:“我都沒想到你把事情考慮的這麼周全,不管如何,我都要謝謝你。”
林文把二丫環在懷裡,家裡最近忙活的事多了,好久都沒有這麼親密的時候了,頗為感慨的道:“二丫,你也別想太多,我不過是飲水思源罷了,按說應該報達大伯、大娘一家的,只是你也知道,狗子家和杞子家的孩子都是憨厚實誠的孩子,一看就不像是在那種大地方能打拼出來的,只適合在這樣的地方生存,所以我才沒提這話,對於於亮和天寶,我卻是覺得要是放到這樣的地方有些白瞎了,所以才這麼一說,不過最後能不能成行,到底兩個孩子能發展成啥樣,也都要看兩個孩子以後自已如何去走。”
於此同時,馮家的反應到是沒什麼太大的,馮天明在家守著自已的一攤,又是要成親的人,自然沒有遠走的打算,雖然也羨慕那樣的繁華之地,不過馮天明貴在踏實,而且明白自已長子長孫的責任,而馮天奇也不是一個好高騖遠的人,對於自已無法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