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吼了一聲。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
“意涵,這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有畏懼的心。”這是以往媽時常給她說的話,她一直記在心裡。
所以這年,不管多累她都挺過來了。
她莫意涵是打不死的小強,死了都能活過來,不就九千塊錢嘛,她總能掙到的。
她吐了口氣,閉上眼決定睡覺。明天還要大早兒地起來去打工。
對了,下工後,順便再去逛逛,看能不能再找一份工作。
她抱腿蜷縮在床上漸漸地睡了過去。
七月的夏天很熱,熱得讓她後背全部都被汗水打溼了。
不過還好是夏天,若是冬天,她明天肯定得進醫院。
因為她沒有被子蓋。
聶雲峰坐在陽光房裡,嘴裡刁著煙。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聶雲峰斜長的眼眸微斜,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趙牧的。
“東西拿到呢?”聶雲峰接通電話,清冷的聲音問道。
“發你Email了。”電話裡趙牧道。
聶雲峰掐滅了菸頭,換了藍芽耳機,走到書房裡開啟郵件。
電話裡趙牧的聲音傳來道:“郵件開啟呢?”
“嗯!”
藍色的螢幕光照在聶雲峰的臉上,他神情專注地看著電腦裡趙牧傳來的資料。
趙牧誇張道:“死人相,我原來以為你是唯一的異類,但看了這叫莫意涵的小丫頭片子,我發現我幫你找到了同類。十九歲讀大三,初中唸了一年,高中唸了兩年。而且不管初中、高中還是大學,每年都拿獎學金,關鍵是她還打工,一天至少兩份。這丫頭腦袋究竟是什麼構造啊!”
以趙牧這種上學時靠小抄及格人的學渣來說,學霸就是異類。
看著趙牧給的資料,聶雲峰眼裡卻劃過一抹心痛。難怪他覺得她除了長得幼稚,內心卻仿若三十歲的成熟,這些都是經歷而來的。
當然,身體也是蠻成熟的。
“對了,死人相,你查人家小姑娘做什麼?”趙牧好奇地問道。
聶雲峰眼眸微眯,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薄薄的嘴唇吐出兩字,“捕獵。”
“啊!”電話另一頭,趙牧驚得下巴差點掉了下來。這死人相嘴裡的“捕獵”跟他理解是同一個意思嗎?
“那個死人相,你不會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趙牧試探地問道。
聶雲峰未回答,但對於瞭解他的趙牧知道,死人相不回答,便是預設了。
趙牧有些難以消化這突然的訊息,半天后嚥了咽口水道:“死人相,人家只有十九歲,被你這老牛啃,不太地道吧!”
的確,十九歲對二十九歲是個距離。
“她成年了,我看上她了。”電話另一頭淡淡道。
很明確的一句,就是這嫩草他聶雲峰安心啃了。
趙牧輕咳一聲道:“人家的確是成年了,但咱們不能如此糟蹋祖國的花朵兒。若你真轉性想玩玩,孟非那有一大把,我立馬打電話讓他給你送一打過去。”
“我從不玩。”對方冷冷道。
趙牧撐大了眼,再次嚥了咽口水道:“死人相,你認真了?”
沒有回答,又是預設。
趙牧花了足足兩分鐘才消化掉這訊息,腦袋裡飛快轉動著,過了半響,趙牧問道:“死人相,前兒晚上你對我們祖國的花朵兒做了什麼?”
趙牧怎麼想也想不到這南轅北轍的兩人怎麼會有交集,最後想到死人相讓他查前晚上進了他房間的人。他也是尋著這個線索找下去的。
前天晚上,他記得他給死人相下了藥,而孟非卻辦了本來應該送去給死人相解飢渴的女人。而這小姑娘那天晚上卻剛巧闖進了死人相的房間。難道——
趙牧想著資料裡莫意涵的長相,第一眼給人的感覺是未成年,趙牧瞳孔一閃,沒想到死人相好的是這一口。
不過——
“死人相,她是莫正的私生女,還和呂牧弈訂了婚。”趙牧提醒道。莫家、呂家,任何一家都是麻煩的代表,更何況兩個加一塊,而死人相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聶雲峰看著電腦上莫意涵和呂牧弈的合影,手指敲著桌面。
的確是麻煩,若他宰了呂牧弈這小子麻煩恐不少。
稍許,聶雲峰掛了趙牧的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趙牧立馬給種馬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