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量他的表情,就像看見了鬼一般。遲疑一會,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蕭水生,就如同剛才出現那般,同樣鬼魅的離開了。
蕭水生也不追趕,忽然握著金色小劍指著月如,冷冷道:“月如師姐,先前不知師弟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我在這裡向你說一聲抱歉。但是,你不該聯合那位叫什麼柳師兄的構陷我。
現在,你是老老實實跟我回去向巧師姐坦明實情,還是選擇由我出手將你押送回去呢?”
月如下意識的退後幾步,指著他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和柳師兄密謀一事的?”
“呶,現在你不是全說了嗎?”蕭水生朝她眨了眨眼,滿是狡黠的笑道。
月如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盡:“你居然是詐我的?你——”她氣急的喘息著,胸口也隨著她劇烈的情緒變化,而大幅度的起伏著。
再一次望了望舉著金劍,滿臉戲謔的蕭水生,月如不由的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殺了他,殺了他師姐就不會知道我聯合別人陷害他了。只不過是個拿著金劍裝腔作勢的傢伙,我才不會像那個傻蛋黑衣人一樣被他嚇住。只要一會,我就能徹底解決他了。
其實,她並不清楚。那位神秘黑衣人要比她想象中明智的多。首先,從蕭水生能夠提前察覺他的存在,並躲過他屢試不爽的特製風刃這兩點,判斷出蕭水生擁有強大的神識,其次,從蕭水生居然將一件一品法器隨身攜帶這點,判斷出蕭水生至少也是築基後期的實力,兩相結合,自然就得出蕭水生乃至築基後期修士的事實。
黑衣人自忖不一定能應付拿著金劍的蕭水生,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位築基中期在虎視眈眈呢!所以,黑衣人很乾脆的撤走了。
月如並沒有想通其中的關節,只是單純的認為,才加入青冥門不到一年的蕭水生,是絕不可能擁有多強的實力的。
蕭水生察覺到了月如眼中的神色變化,微微一嘆,持劍橫舉,左手迅速的掐訣,準備佈下一層防護罩,可法訣剛掐到途中,上空突然傳來一個正義凜然,語氣憤慨的聲音:“巧師姐,就是這裡。蕭師弟他,居然如此不知自愛,不知珍惜巧師姐你,他在這荒郊野嶺之中……他……我都不知該如何繼續說下去。”
月如聽清了來人的聲音,充滿殺氣的目光又是一變,心中惴惴想道:柳師兄來了,他若是看到這裡並未發生什麼,那他會對我有多麼失望,而巧師姐知道我欺騙她,又將會對我怎麼看?
隨著聲音越來越清晰,月如思緒越發焦急紊亂,模糊間,她突然狠心的撕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向蕭水生撲了過去,並像一頭髮了情的母狼一般,飢渴難耐的向蕭水生索要著熱吻。
蕭水生剛剛猜出來人是誰,正要出去迎接時,冷不防身邊響起了清脆的紗帛撕裂的異響,接著,還沒等他弄清怎麼回事。一具香噴噴,火辣誘人的赤luo**已經撲到他的身上,並將他按到在地。
感受到對方顫巍巍的柔軟結結實實地壓在他的右手胳臂上時,他先是渾身一麻,欲將其推攘出去的左手也無力了下來,緊跟著下面也起了反應。
等稍稍清醒了一些,蕭水生第一個反應就是:難道月如發瘋了?
不過,很快蕭水生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當巧凝霜帶著困惑的眼神,踏進了破廟之後,看清了裡面的情景後,立即就驚叫了一聲,隨即紅著眼睛,掉頭就祭出飛行符飛走了。而始作俑者柳秋白,冷笑的瞄了一眼地上交纏在一起的蕭水生兩人,轉身得意的緊追巧凝霜而去。
可他不知道,身後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等到他追隨巧凝霜而去時,那人也絲毫不落的趕了上去。
慢慢的,慢慢的,狂吻著蕭水生的濡溼嘴唇不再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滴一滴鹹鹹的液體。
蕭水生沒有立即推開她,而是任其趴在身上靜靜的抽泣。
良久,月如似乎是哭泣的倦怠了,將螓首枕在他的胸口一動不動。
“為了那個柳師兄,你這麼做,值得嗎?”蕭水生淡淡的道。
“……,值得。他和巧師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應該成全他們。”月如又開始哽咽了。
“可是,你似乎不知道。剛才那個想殺你的神秘黑衣人——是他的手下,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他下達的指令就是,在你色誘我失敗後,將我們兩人一起殺掉滅口。因為,這同樣也能達到他的目的。”蕭水生頗有些殘忍的揭開了一個事實。
月如在剎那間彷彿被雷劈中了,腦袋中轟鳴一響,耳邊盡是那句“真是愚蠢的女人。只會將事情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