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生還的希望。”
“呵呵。”韋慕書不是打擊他,只是實話實說:“你剛才說出意外有段日子了,而且靈魂離體,肉身只怕也腐爛了吧?還怎麼生還呀?”
年輕版黎明卻是微微一笑:“巧得很,我的身體墜入冰縫,一年半載不會腐爛。”
“那心跳停止了呀?大腦沒有供血……”在有限的常識裡,韋慕書還是不看好:“就算你的家人找到你,只怕迴天無術呀。”
沉默小會,年輕版黎明輕嘆一聲:“哎,盡人事,聽天命吧。至少,也要讓家人‘活要見人,死在見屍’吧?”
“倒也是。”這話沒錯,韋慕書不再糾結他的死活,而是矯情的表示:“不過我跟你素不相識,無親無故的,嗯……”
想讓她跑去北市給他家人通風報信,憑什麼呀?
她又不是當代活雷峰,憑什麼要求她無私的伸出援手獻愛心呢?
她雖然整天無所事事混吃等死,但不做無用功,也不想當大發慈悲的聖母。
“只要你把信送到我家,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年輕版黎明是個聰明人,聽出她的潛臺詞,但也相當認同,付出就該有相應的回報。何況兩人真的無親無故,幫忙是好心不是義務。
“切。吹牛!”韋慕書赤果果的嫌棄,還嘲諷:“我要的,你們給得起嗎?”
靜了靜,年輕版黎明真誠詢問:“那麼,你要什麼?”
“呃,我……”韋慕書被問住了,她需要什麼呢?
金錢嘛,雖然是越多越好,可她從小到大不愁吃穿,從來沒為錢發過愁。
她一個不學無術的女生,對權勢不感興趣。
年輕,長的也不錯,身體也健康,近親都安好,似乎沒什麼是她當下最迫切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