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都沒用的”
茶惡狠狠地說著,同時讓人準備架上柴火:“為了表示對眉酋長的尊敬,我決定讓眉酋長在陽光下火葬。”一般病死的人有個專門的如灶膛一樣的小山洞火化。
霍虛無力地坐在了地上,她的孩子和兄弟姐妹們圍在她的身邊。
茶看了一眼頹廢的霍虛,如恩賜一般地說道:“好歹你在我們部落做了這麼多年的巫醫,就允許你參加完喪葬祭祀再離開吧。”茶不戰而勝,雖然滿臉是血,但已經恢復了原來那副狀似沉穩的模樣。
若不是這場鬧劇,常慧慧真以為原始社會里培養出了一個天生的面癱陰謀家。
待一切準備好,即將祭祀時,茶才發現霍虛才是那個祭祀的巫,她根本就不是巫,而他們部落的酋長死了用別的部落的巫實在太丟人。
霍虛的一個十三四歲的兄弟拉了拉她,小聲對霍虛說了幾句話。發怔的霍虛猛然回過神來,跪在地上對霍虛乞求道:“茶酋長,就讓我送眉酋長最後一程吧,讓我來做最後的祭祀吧。”
茶一時尷尬,羞惱成怒,說道:“你是個罪人,怎麼配給酋長祭祀”
常慧慧本來打算走進南陶部落的,聽了這話,知道兩方人馬還沒算打完,當即停下了腳步。
“那你怎麼給眉酋長祭祀?”霍虛看了一圈各部落的族長,口氣不善地問道。
那些兼任巫的族長們被冷光一掃,紛紛後退了幾步。剛才霍虛打架的狠辣他們見識過,都不願意親自嘗試一次,而且霍虛即將成為亡命之徒,若是她不能為親生母親祭祀恐怕以後會報復。這樣的報復事件在以往的部落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