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安這個人,平常不怎麼生病,身體不錯。但只要有一點傷風感冒,那基本要拖上一個月才好。
所以,府裡的所有人都很怕柳安安生病,寧願被柳安安惡作劇和戲耍,也絕對不希望柳安安身體不好。
柳安安從來不傷人,就算是甩鞭子,也只是甩在地上嚇唬嚇唬人。久而久之,柳府的人都習以為常了。
為柳安安換好衣物,將柳安安扶倒在床上,為柳安安蓋好被子。喜鵲拿著門邊上的油紙傘,腳步匆忙的去書房找柳呈聖。
大量的雨滴開心地撲向地面的懷抱,匯成一個個小水坑,卻阻擋不了人們匆忙的腳步。
柳呈聖冒著大雨,衝向柳安安的閨房。
身後的趙管家年事已高,吃力地跟著柳呈聖小跑。“老爺,老爺,打著傘啊。老爺。”
柳呈聖才不管身後,一心掛在那個心愛的女兒身上。
柳呈聖伸手直接推開門,跑到了床邊,看到了躺在床上急促呼吸、臉色緋紅的柳安安。“安安,安安?趙管家,快去請大夫。”
趙管家終於到了柳安安的閨房,便聽見屋內柳呈聖的怒吼。“是,是。”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喜鵲領著大夫一起跑到了柳安安的門前。
喜鵲跟柳呈聖稟報過以後就直接出門去找大夫了,她知道老爺肯定心急柳安安,卻會忘記找大夫。
劉管家面色一喜。“喜鵲,快領大夫進去。”
“是。”喜鵲一把抓過身後年輕的大夫,往裡小跑,卻沒有注意到大夫一下子浮上紅意的俊臉。
“大夫,快。”柳呈聖看見大夫進來,連聲催促。“快點看看我女兒。”
大夫放下醫藥箱,坐在柳安安床邊的凳子上。從懷中拿出一塊白色純布,放在柳安安的腕上,這才伸手搭在白布上,靜心把脈。
這時,聽到門外一陣混亂的夜川出了房門,看見趙管家站在柳安安的門前,便趨步上前。“趙管家,發生什麼事了?”
趙管家怒瞪了夜川一眼,直接開口訓斥。“還不是你,小姐要不是因為練武,也不會渾身是汗。要不是因為練武,怎麼會被魚淋溼?要不是因為練武,怎麼會一下子病倒?”
夜川的身子一下子僵住,卻沒有開口反駁。“感冒了嗎?”
喜鵲聽到外面的爭吵聲,怕打擾了大夫把脈,便走到門外,恰巧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喜鵲也責怪的看著夜川,不似趙管家的訓斥,卻也讓夜川心驚。“小姐只要一感冒,那就是柳府的大事。感冒很可能會要了小姐的命。”
“喜鵲,怎麼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趙管家直接伸手拍了一下喜鵲的後腦勺,又跟夜川解釋。“平常人感冒,不吃藥三五天也會好不少,但是小姐,就算是吃了藥,也要一個月才能痊癒。”
趙管家知道,也不能怪在夜川頭上。自家小姐本來就喜歡練武,老爺拗不過小姐,只好找了個女師傅上門,隨便應付應付小姐。這下有了貼身侍衛,而且武功還不低,小姐怎能錯過?
夜川聽到趙管家的話,愧疚感一下子湧上心頭,他認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對不起。”
屋內。
年輕大夫收回純布,放入懷裡。“小姐她。。。以往傷風是否要很長時間才康復?”
柳呈聖聽到大夫這樣說,立馬眼睛一亮,語氣恭敬不少。“大夫,您知道什麼嗎?”
所有看過柳安安的大夫,都不知道柳安安的身體是怎麼回事,這個年輕的大夫竟然一下子就知道了。
“這位老爺,小姐她現在只是輕微的傷寒症。”大夫說出病情。
柳呈聖迷茫了。“這。。何謂傷寒症?”
“傷寒症和傷風症都是屬於風寒類的病症。一般的大夫只知道傷風症。傷寒症的患者少之又少,並且身體一般都很好。平常看不出來,但一旦得了傷寒,就絕對要拖上很長時間,少則一月,多則數年。”大夫向柳呈聖解釋了傷寒症。
“傷寒症有無解救方法?”夜川的聲音從柳呈聖身後響起。
柳呈聖和大夫同時轉過身,看著夜川著急的臉色。
大夫思慮了一下,抬起頭。“也不是沒有辦法。。。但。。。”
“快說。”
“快說。”
柳呈聖與夜川幾乎同一時間發聲。
“在東方月一千里的地方,有一座神山,山上長有很多藥草,但大多都是有毒的,尋常人根本不敢前去。在那山上,有治傷寒症的良藥,琅琊草。”年輕大夫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