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無意走了進來,讓他們回去就可以了,和以前一樣不用抓他們了!”虎軒為方震陽等人辯解道。
方震陽此時已經看出了一點眉目了,想必這大山和眼前的獅人都是一個等級的獸人族軍官,而且兩人相處的並不是很和睦,剛才虎軒和大山說話,獅人應該都看在了眼裡,所以專門跑過來跟大山作對。
獅人聞言冷哼一聲:“什麼不用抓他們了?別以為我沒有看見,剛才你和這小虎人在這裡偷偷的說話,想必你是和他們一夥的吧?你看看,他們除了這個虎人之外,都是人族,十有**是人族派過來的奸細!”
“你不要胡說!我們才不是什麼奸細!”虎軒一聽這獅人竟然把自己說成了奸細,虎眼一瞪,怒聲說道。
那獅人對著虎軒冷笑一聲,喊道“哼,你一個小虎人,有什麼跟我說話的資格?你說不是就不是了嗎?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說著,那獅人就一把抓向了最前面的方震陽。
“雷鳴!你不要太過分了!”大山一把攔住了獅人,對著獅人喊道,原來這獅人叫雷鳴。
雷鳴將大山攬過來的手臂大把打了過去,說道:“你難道忘了我們的規矩嗎?只要敢在德莊方圓五里境內停留的,都要抓起來!”
說著,雷鳴再次不顧大山的阻攔,向著方震陽再次的抓去,但是他的手開沒有抓到方震陽的時候,方震陽出手了。
只見方震陽右手伸了出來,準確無誤的抓在了雷鳴伸過來的手腕上,手心一個翻轉,便將雷鳴的手腕牢牢的掐住,然後向後退了一步,胳膊用力一挺,只見兩米多高的雷鳴瞬間就被方震陽單手舉了起來。
方震陽將身子一轉,將抓雷鳴的胳膊向後一拉,然後用力向前一甩,只見雷鳴如同石頭一般,被方震陽扔飛了出去,跌倒在了十米之外的地上。
大山看呆了,虎軒看呆了,在場所有的獸人族士兵們都看呆了。
獅人雷鳴兩米多的身高,四百斤的重量,竟然被身體瘦小的方震陽扔了出去,這是一件多麼不可理喻的事。
“衝上去!抓住他們!”雷鳴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聲喊道。
獸人士兵們聞言迅速向著方震陽等人衝了過去,而大山此時站在那裡,不知該幹什麼,按照道理他是應該將方震陽等人全部抓起來,可是虎軒卻在裡面,這讓他感到很難辦。
看著衝過來的獸人士兵們,方震陽倒是顯得很淡定,對著一旁的芝春緩緩說道:“春兒,把令牌拿出來讓他們看看。”
芝春聞言點了點頭,迅速拿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交給了方震陽。
方震陽二話不說,將令牌高舉了起來。
“都停下來!”離方震陽最近的大山看見了令牌,率先喊了起來,獸人士兵聞言又全部停止了進攻的步伐。
“怎麼,大山,你想違反規矩嗎?要知道,他們打了我,按照規矩是全部抓起來處死的!”後面的雷鳴喊了起來。
這時大山竟然不理會雷鳴的話,直接單膝跪倒在了地下,對著方震陽喊道:“拜見獸皇!”
獸皇?
眾人全部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方震陽,包括了在方震陽旁邊的虎軒,他們實在是想不到,為什麼眼前的方震陽突然變成了獸皇。
“全部跪下!那是獸皇的令牌,見到令牌就等於見到獸皇!”跪在地上的大山對著身後發愣的獸人士兵們喊道。
獸人士兵們聞言才反應了過來,原來大山喊的獸皇並不是前面站著的那個人族,而是那個人族手中的令牌,儘管心中好奇為什麼獸皇的令牌會在一個人族的手上,但是他們還是全部學著大山,單膝跪了下去。
這時雷鳴跑了上來,看了看令牌,驚訝出聲:“你怎麼會有獸皇的令牌?”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問題。”方震陽淡淡的說道。
雷鳴聞言,立刻知道了自己的話不對,急忙單膝跪倒在地,低頭說道:“拜見獸皇!”
方震陽也不想與這獅人多做計較,只是說道:“現在我們能進去了吧?”
“當然可以,獸皇的令牌,我們不敢阻攔!”雷鳴忐忑的回答道,他現在十分害怕方震陽找他的什麼麻煩,想不說方震陽有著將他單手扔出去的實力,就是方震陽手中的獸皇令,都能讓他死上十次了。
方震陽笑了笑,沒有再理會雷鳴,帶著眾人向德莊走了進去,他第一次感覺到,有了權力原來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有了令牌竟然可以玩的這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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