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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亭,腦子裡轟然一炸,這一刻央安王的死突然清晰了起來,若然換做是他,大概也不可能活得長長久久了。

萱草雅說成就了夫妻便有了最親密的牽連,這話真真的不錯,一個男子與一名女子,脫去俗世贅物,如初生嬰孩一般的光裸,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心與心之間沒有了阻隔,或許只要他在微微用些力氣,他便是她的第一人,讓她記他一生,其實真的很容易的。

她如今已經是他的妻,在他的手指輕撫下,她已經準備為他綻放,如此將自己送到她身體裡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且她這般的表現,明明也是等著他的,蒼雙鶴嘴角浮現了燦爛的痕跡。

那樣的笑總讓晏亭有些恍惚,感覺臉上愈發的熱辣,悄悄別開了視線,卻在看見榻前矮几上擺著的烏木簪子的時候,頓時清醒了起來,私密處隱隱有異物靠近,這次當真用了力道,在異物抵上她的身體時,狠狠的將壓在她身上的身體推開,且大喊出聲:“卿玦。”

不及防備,身子被晏亭推開,卻在聽見她的聲音後心猛然間揪緊,嘴角的笑盡數退去,眼底承著一絲迷茫順著晏亭的視線望去,素雅的烏木簪子靜靜的躺在案几上,同這根一般樣式的烏木簪子卿玦頭上也有一根。

卿玦頭上一直是一根翠玉簪子—— 從蒼雙鶴認識他那年他便一直戴著的,從沒見他換過,後來換了那根烏木簪子,看上去平淡無奇的,蒼雙鶴倒也不甚在意,如今才發覺這烏木簪子比任何利刃還傷人,它竟然提醒了全然迷醉的晏亭在這樣的時候想起了卿玦。

探手去取那簪子,卻見晏亭猛的做起了身子,伸手便掃開了蒼雙鶴探出的胳膊,冷聲道:“別動。”

蒼雙鶴輕緩的出聲:“卿玦那根與這根是一起的。”

晏亭吃吃的笑了起來,“對,這天下只有這一雙。”

她明明是笑著的,可說出這話之後,竟潸然淚下,連晏亭自己也感覺莫名,就是忍不住眼角湧出的淚。

蒼雙鶴輕嘆一聲,緩緩的伸出了手,輕拭去晏亭眼角的淚痕,似玩笑的輕喃道:“我是當真的敗給你了,想來初南的毒酒沒要了我的命,如今倒要被你這出爾反爾生生逼出了內傷了,哎!再來幾次,大概也就帶著滿腹的遺憾去了。”

臉上的手真的很溫柔,溫柔的令晏亭生出沉溺,並不如過往一般的伸手掃開他的親暱,心口好像被撕扯著的痛,見那烏木簪子竟然生出了滿腹的罪惡,不管是身與心,在上一刻,皆已經徹底背叛了她對卿玦的誓言,她怎麼可以這樣。

眼角的淚越落越兇,蒼雙鶴看著心中也跟著難受,輕輕的將木然的晏亭攬進自己的懷中,吻去她眼角的淚,靜靜的相依,經過了痛苦之後才瞭然,其實自己當真不過是個尋常的女子。

“他回來過對麼?”

晏亭柔順的靠在蒼雙鶴懷中許久,良久,還是喃喃的問出了口,朦朦朧朧間,似乎聽見了卿玦的輕喚,直覺便問出了聲來。

身與心都痛苦著,聽見了晏亭的問話,好像是在他滴血的傷口上撒了鹽巴,愈發的難捱,蒼雙鶴深深的吸了口氣,即便晏亭看不見,可是他還是要那樣平和的笑,笑得好像和曾經的自己沒任何的區別。語調也顯出了優雅,徐徐道著:“實在貪睡,倒也錯過了。 ”

聽了蒼雙鶴的話,晏亭又開始掙扎“誰說我們錯過了,放手,本大夫要去尋他回來。”

“如何能這樣出去?”

“不用你管,放開本大夫,不然休怪本大夫對你不客氣。”

看著晏亭臉上的堅決,蒼雙鶴飄忽的笑了,依舊不曾鬆手。

晏亭瞧著蒼雙鶴這樣的表現,心頭跟著一緊,蒼雙鶴只扣住了她一邊的手腕,晏亭感覺自己的腦子亂糟糟的,想也不想伸出另外一手用盡全力向蒼雙鶴身上擊去。

蒼雙鶴看著晏亭的動作,只是微微勾起了嘴角,竟就那麼生生的受下了晏亭這一掌,而扣著晏亭的那隻手並沒有因為晏亭的動作而鬆開。

待到晏亭手掌擊上蒼雙鶴的胸口,吃驚的抬頭,驚慌道:“為何不避開?”

蒼雙鶴臉上的笑不曾變化,目光中盛滿好像要將晏亭沉溺的濃情,緩緩的說道:“心裡很難受,或許身上受了傷,便可以分散一些心頭不舒服的感覺。”

晏亭眼中又浮現了點點晶瑩,看著蒼雙鶴的嘴角緩緩流出了一道血痕,心一瞬間便擰緊,無措的說道:“你鬆手,我不走,真的不走,我去找郎中,對,要找郎中……”

顛三倒四的說著話,晏亭慌亂的想起身,可蒼雙鶴還是抓著她的手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