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嗎?”修羅王一看這陣仗,心中就明白了幾分,語氣自然就冷淡。
傑弗歌看了眼拉著手的兩個人,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嫉妒,接著面對修羅王道:“來者是客,哥哥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若是不急就改日,我現在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修羅王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奈與厭惡。
“傑弗瑞王子,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您商量,不然我們也不能一起過來。”羅卓笑笑,他可是國王身邊的紅人,在西海王國勢力甚至比修羅王還要大。
“你們不會是一起來想要逼迫本王答應什麼吧。”修羅王冷冷的看了眼羅卓,語氣有明顯的不悅,“沒有人可以左右得了本王,除非本王心甘情願,否則,誰說也沒用。”
場面因為修羅王的話而變得尷尬,朱琳收到另外幾人敵視的的目光,不過朱琳可不害怕,狠狠的瞪回去不說,還拉了拉修羅王的手:“修羅王,我們走吧,別跟他們在這裡廢話,正事要緊。”
修羅王拉著朱琳往前一步邁出門外,手一揮,身後的門緩緩的閉上,“未來的王妃發話了,你們還不快點閃開?”
幾人面面相覷,傑弗歌朝羅卓遞了個眼神,羅卓會意,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開啟,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高高舉起。
“傑弗瑞王子,這是國王的令牌,見牌如見人,我們來時,國王將這個交給我,就是為了防止你不聽命令,現在我代表國王下達命令:“命你明日必須出戰,攻打三界,而且只許勝不許敗。”
“父王的令牌豈是會隨意交給他人的,而且,隨行的人有王子,也輪不到你來拿不是嗎?我看著令牌,怕是有什麼古怪吧。”修羅王絲毫不為所動,表情冷靜、語氣平淡。
“傑弗瑞王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侮辱我國王的令牌是假的。”羅卓惱怒道。
“我看大膽的人是你吧,你是什麼身份,竟然敢對王子,還是未來的儲君大呼小叫,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修羅王語氣冷冰冰的,帶著死亡的氣息。
羅卓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可還是不認輸的道:“我可是奉了國王的命令,就算是王子,也要遵守國王的命令,否則就是抗旨不尊。”
“這罪名大的,我都感到害怕呢,不過,我一定要鑑定一下這令牌的真偽。”修羅王冷笑一聲,堅持道,同時也迅速的出手,在羅卓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將令牌收進手中。
“傑弗瑞,你太大膽了。”羅卓沒有想到修羅王會來真的,他認識的傑弗瑞可不是這樣的,那個委曲求全,向來息事寧人的傑弗瑞,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渾身充滿了王者的霸氣,行事也專橫果斷。
“哧——”
“啊——”
兩種不同的聲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響起,一種是利刃破空之聲,一種是尖叫聲。
眾人都將目光投向尖叫的羅卓,只見他捂著自己的左手,鮮血正從他的手臂流下來,觸目驚心。
沒有人看到是誰出手的,但是大家都知道:出手的人是修羅王。
此時,修羅王正冷冷的看著羅卓,雲淡風輕道:“這是一點小小的教訓,那隻手剛才指著我了,所以就廢了吧。以後要牢記自己的身份,否則丟的可不止一隻手這麼簡單。”
“哥哥,羅卓可是父王身邊的人,大狗還要看主人呢。”傑弗歌也有點震驚。
“這令牌是假的,羅卓竟然敢假傳聖旨,該當何罪?”修羅王看了眼手中的令牌,遞到傑弗歌手裡。
傑弗歌不可置信的接過來看了看,果然,令牌雖然十分逼真,但是令牌上的隱字卻沒有,可是,羅卓為何要拿塊假的令牌出來呢?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就算是傑弗瑞調換了令牌,現在也是找不出證據來的。
“羅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糊弄我們兄弟,來人,落下去暫時關起來,等到事情查明真相後交由父王處置。”
傑弗歌不得不這樣做,現在這裡是傑弗瑞的天下,自己還不能動,要等到母妃的援兵到了才可行動,否則,傑弗瑞一定會對付自己的。
羅卓被帶走了,傑弗歌仍舊擋在兩人面前,“哥哥,我勸你還是儘快出兵吧,否則父王大怒,誰都擔待不起。”
“是嗎?沒關係,反正現在在這裡的人是我們兩人,只會有人證明我想出兵而你阻止,而不會有人證明是你想出兵。”修羅王嘴角一揚,一抹冷笑掛在嘴角。
“我知道了。”傑弗歌恨恨的說完,轉身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