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洋在一旁開口說道:“叫師孃就叫師孃吧,慢慢習慣就好了,叫姐的話,這差著輩呢。” “走,雨湫,上車!” 白雨湫嫵媚的白了林海洋一眼,故意說道:“哼,你這收了了徒弟,當了師傅,這可好了,牛起來了,擺起譜來了,還坐上專車了。” 說完,白雨湫拉開後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唐賀在林海洋耳邊悄聲的說道:“師父,師孃可真漂亮,氣質也槓槓的!” 林海洋挺起胸膛,也笑呵呵的拉開後座車門,擠了上去。 本來離著美食街就不遠,這開車就更快了,也就五分鐘,就是到了美食街一條街。 三個人依舊是到東北菜館吃飯,畢竟東北人還是喜歡吃東北菜。 林海洋也沒多點菜,就點了四個菜,本來菜碼不小,也足夠三個人吃的。 因為有唐賀在,林海洋和白雨湫也不好打情罵俏,畢竟是師父師孃,多少也得講究點身份。 當然,兩個人也都是有內涵的人,多日不見,能夠在一起吃飯,看著對方,用眼神交流,心頭也是一樣的火熱。 唐賀小夥子,絕對是聰明機靈會來事,絕不當電燈泡。吃飯吃的很快,三下五除二,吃了兩碗飯,就藉口屋子熱出去涼快了,把時間留給了師父,師孃兩個人。 白雨湫向外面努了努嘴,說道:“你收的這個徒弟,我看挺好的,腦子聰明,挺機靈的,而且還挺會來事。” 林海洋點點頭:“是啊,這個小夥子真不錯,是你大舅的侄子,有這麼點拐彎的親戚,而且確實人品也挺好,有你大舅出面,所以我就收下了。” “這不也挺好嗎?有事還能幫你跑跑腿啥的,看你現在忙的都抽不開身,都沒時間來看我了。” 白雨湫雖然沒有明著埋怨林海洋,但林海洋多少也有點心驚。 “真是罪過,罪過。怠慢了雨湫佳人,實在是罪無可恕。” “不過我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我儘快收個徒弟,等徒弟學有所成,我就能抽出身來了,到時候我天天陪你,一直陪你到老!” 說著,林海洋又站起身來,故意向著白雨湫抱拳柄手,鞠了一躬。 林海洋整這一出,把白雨湫整沒電了,埋怨的話也說不出口,何況林海洋最近是真的忙,白雨湫也是理解地說道:“行啦,海洋,別整事了,你都是當師傅的人了,讓徒弟看了笑話你。” 兩個人又互訴衷腸,卿卿我我,膩歪了一會。林海洋一看時間,馬上到一點鐘了,得回易經工作室了,因為這些天每天下午都有客戶來求測,不能耽誤正事。 白雨湫還是很善解人意的,怕林海洋不好意思說,就站起身來說道:“海洋,飯也吃完了,你也回去工作吧,別耽誤了正事,咱倆以後的日子長著呢!”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林海洋笑呵呵站起來,去吧檯結了賬,兩個人走出了飯店。 唐賀正在車上等著呢,看見師父和師孃出來,就發動了汽車。兩個人上了車,唐賀問了師傅,說先把師孃送回去。轎車風馳電掣,不大一會兒就到了濟生堂。 白雨湫下了車,向林海洋和唐賀揮手告別,雙目深情地看了林海洋一眼,轉身走進了濟生堂。 唐賀開車拉著林海洋,不到十分鐘就回到了文化局。 林海洋開啟易經工作室的門,唐賀拿著水壺去打了一壺熱水,先給林海洋倒了一杯水,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 師徒兩人開始交流起來,唐賀也把自己平時看書遇到的一些問題,向林海洋提了出來,都得到了林海洋詳細的解答。 兩個人談興正濃,啪啪啪,易經工作室的門被敲響了。 唐賀走過去,拉開房門,門外站著一位40歲左右的中年女士,穿著大方得體,面帶微笑地問道;“請問易經研究會的林海洋,林理事在嗎?”喜歡凡人神算()凡人神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