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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泉水,嘟嘟直往上冒,若不幹點什麼簡直就是犯罪,對不起人生啊。人要學會隨時隨地取樂,用身體或是其他。杜興相信眼前這個女孩應該也是此信念的身體力行者。

不是想成為美女作家麼?

哪一個美女作家不是靠撩起裙子搏出位?

哪一個美女作家不是對情慾頂禮膜拜?

凡事總得付出代價。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她應該對此心知肚明。杜興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她柔軟的腰肢充滿彈性,盈盈一握,這讓他甚是滿意,那一萬塊錢絕對不會白花。當然,若嘗的味道不對,能不花還是省著點好。一些女人以為天底下的男人全是白痴,平日不好好操練床上技巧,上得陣來,完全是一根柘燥乏味的木頭,以為美貌擺在那,就能當硬通貨。

靠,硬通貨那也得不斷流通才能進行資本增殖,否則別說保值,不必多久就得迅速貶值。大把大把清新的女孩子正在爭先恐後成為女人。她們的小嘴足夠甜,屁股足夠彈,Ru房足夠圓。那些不懂得充分運用美貌的女人,實在是比豬,比頭下了窩十七八個小崽子的母豬還要愚蠢。

杜興伸出舌頭,輕舔吳非的耳垂,手摸到她後背胸罩處,一挑,解開,鼻子使勁地抽動。莫用強,要溫柔,女人是水做的,她們總會淹沒在甜言蜜語裡。手指似是觸了電,麻酥酥的,杜興的臉往吳非脖勁處貼去,喃喃細語,“寶貝兒,知道嗎?一見著你,我就喜歡上你了。你很美,真香,非常性感。”

再如何老套的甜言蜜語,女人也愛聽,然後暈眩。杜興暗自微笑了,他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火熱,一點點癱軟在他的臂彎。他解開她胸口的第一個鈕釦,隔著衣襟輕咬她,她凸起的堅硬處,“寶貝兒,你已經溼了。”他讚歎著,手往她下身摸去。

吳非傻了。

她真的還沒弄明白是如何回事,這條肥豬的蹄子就在她身上拱來拱去。屋子裡的東西似腐敗變質了,散發出難聞的氣味。牆壁東邊有一副畫,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狼吞虎嚥地嚼著食物,並被穿制服的男人踩在腳下。背景是一扇敞開著的門,門邊還露出一隻潔白的翅膀。天使是沒有生殖器的。

心中燥熱,吳非眼前忽閃過前夜那強壯男人的身影,那男人的面板似被金子擦過,金的,是金童。吳非玉石般的後頸跳出一層雞皮疙瘩,臭哄哄的男人的嘴就在她胸口啃著,令人作嘔的氣味從一堆淺褐晃悠悠的肥肉裡冒出。

這算什麼?

吳非來到這個城市後,雖說也有過不少男人,可全是心甘情願。性,左邊是感嘆號,右邊是生命的生,性本就是對生命的驚歎與喜悅。男人是取悅身體的東西,可今天感覺咋不對勁?

身體微微哆嗦,僵硬。

自己想出書,所以就要與他做這個?敢情這就是做生意呀。深藏在記憶裡從不願想起的那些往事,恍惚間又泛上來。酸澀的液體頓時溢滿眼眶。吳非情不自禁擰身,揮手,對著杜興那張肥豬臉狠狠地扇去。

“啪”地脆響,兩人都呆住了,正像條蛇扭動著的情慾被這一巴掌打在七寸上。杜興下意識地捂住臉,身子戰慄,似不敢相信。

媽的,他媽的。

肥臉上嵌著的小眼睛向上翻,憤怒的吼聲梗在嗓子眼裡,偏就冒不出句話,杜興的臉陣紅陣青,瞬間已色彩斑斕。吳非拎起包,開門,往外衝,“對不起,杜先生,我先走了。”說著話,奪門而去。杜興醒過神,跌跌撞撞往外追,門外已不見吳非的身影,氣得破口大罵幾聲臭表子,猶不解恨,抬腿就往走廊牆壁上踢,這下踢重了,疼的感覺從腳尖閃電般奔來,杜興抱腳,齧牙咧嘴,重心一歪,身體不堪肥腫,撲通下坐倒,尾椎骨處傳來灼熱的刺痛,仰臉,正欲叫賣要把臭表子挫骨揚灰,掛在牆壁上的一副女性人體畫掉下來,畫框準確地砸在他鼻尖,翻轉,嗷一聲慘叫。

杜興脖子套上副枷鎖,癱在地上了。

15

林雪回到水晶娛樂宮,在經理室坐,木質厚實進口歐式門把四周雪白的牆壁與外面那個喧譁的世界隔開。雪白的,一塵不染。玻璃茶几上是水晶娛樂宮小姐們的資料,林雪端祥相片上淺笑嫣然的小月黯然神傷。她有資格可憐小月嗎?為愛活著的女人是否很傻?問世間情為何物,竟教人生死相許。林雪嘆息著,把資料鎖入保險櫃。所謂愛,或許僅是一些無法確定,並不太真實可信,只不過在剎那間讓人柔腸百轉的莫明其妙的感覺吧。Zuo愛,愛是可以做的,又在做的過程,在那抵達骨髓深處的酣暢與無望中,人們又或許觸控到那愛的極柔軟且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