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們一個個我看你,你看我,乾瞪眼兒。
這時,還是文臣靠得住。位於程昱下手的毛玠站了出來,對著眾人不**份的拱了拱手,淡然道。
“主公,在下以為袁軍來攻是事實,但不會大舉來犯,最多也只是試探性的攻擊,或者說是騷擾。”
毛玠說完,像是一座古鐘似的站在原地,絲毫不受眾人灼灼的目光所影響。
曹操聽了確實眼前一亮,這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曹操是因為和袁紹乃是少年好友,對袁紹十分了解
。
而這個從來都是給他舉薦人才的毛玠,居然也能看出來?倒是小瞧了孝先。不過,毛玠究竟如何想的
,曹操還需要問清楚。
文人就喜歡搞這一套,曹操也樂意奉陪。只要你有真本事。
“孝先,此話何意呀?”
攻又不是真攻,袁紹白養著那麼多士兵吃糧,他錢多啊!
夏侯惇努了努嘴,準備說話。卻又想到毛玠是曹操帶來的人,他不給毛玠面子,怎麼滴也得看曹操的
臉色啊!
主將都沒有開口,其餘的將領也明智的選擇閉嘴。反正他們也想不個什麼名堂,這有人出謀劃策,不
正好嘛!
“主公。”
毛玠拱手,上前兩步,指著大帳牆壁上掛著的大地圖,笑道。
“這不明擺著嘛!錦帆大營極為隱秘,說明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對於水軍倒是一塊好地方,可是袁
軍拿去了,卻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袁紹百萬大軍裡,連一萬的水軍都沒有,基本上都是旱鴨子,不然也不會這麼難過了。
北方戰馬,南方戰船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這話很明白的指出,曹操是捱打的那個,少了錦帆大營只不過是少了塊墊屁股的軟墊而已。袁軍依舊
是拿板子的人,曹操就算不願意,也不可能發兵渡河。至少,目前是不現實的。
緊接著,又聽見毛玠開口了。
“錦帆大營對於甘寧大軍來說不過是一處補給站,相信以甘將軍的能耐,這補給站可不會是這一處。
”
狡兔三窟,更何況馳騁長江的甘寧。這黃河和長江也沒有差多少,就是水色黃了一點兒而已。
摸清暗礁激流,一樣的橫著走。
聞言,曹操點了點頭,他倒是不擔心甘寧。這小子雖然膽子大,可心細。當初攻打徐州的時候,就發
現他是個人才。
饒是如此,袁軍攻來,總的做些準備吧!
是此,曹操的目光再次看向毛玠。毛玠笑了笑,也不拿捏,直接道。
“主公,官渡沿岸,我們可以按照梁大人在白馬津的部署來防禦。”
毛玠本是文臣,出謀劃策這種事情不是他擅長的。站出來說話,也只不過是因為當局者迷而已。
如今提到了這裡,相信曹操和程昱很快就能夠想到應對的辦法。
梁誠在白馬津的防禦佈置?不就是沿岸建築烽火傳訊嘛!這樣不僅能夠大大的減少看守河岸計程車兵,
同時還能夠將正條河岸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念及此,曹操一改黑沉的憂色,朗聲道。
“元讓,烽火臺一事,你去佈置,另外凡事能夠停船靠岸的沙地,石地上都給我築造土牆。”
官渡可不必東郡,這裡曹操可是有著十萬大軍呢!又只需要隔著黃河防守袁軍,兵馬自然充足。
不像梁誠那樣束手束腳,烽火臺自然要搭建得像模像樣,都做成梁誠那樣的草堆算什麼。
“是!”
夏侯惇領命,雖然不爽去修建這些小事,但他知道這些事情雖然小,卻十分的重要。
曹操能夠交給他,說明相信他。
夏侯惇走了出去之後,曹操端正身子,坐於案前,拿起一隻令箭,說道。
“文謙,給你一萬兵馬,在大營東北方安營紮寨,修築工事!”
“末將領命!”
樂進幾步上前接過令箭,隨後不停息的走了出去,準備他的東北大營了。
同時,曹操又拿起一隻令箭,說道。
“文則,同樣給你一萬兵馬,在大營西北安下營寨,建築防禦!”
于禁領命走出。
眾人倒是明白曹操此舉的用意,袁紹分別在牧野城南安下東西大營,曹操也這樣做。不知道他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