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笑容。
“哥,咱倆玩個遊戲唄。”
“你又搞什麼花樣?”
“你看見那個女孩子沒?背紅包那個。”
“看到了。”
“我打賭她的包裡至少有三千塊,四到五張卡,你信不信?如果不信,我拿出來讓你看看還給她放進去。”
“那你讓我欣賞下。”
雄飛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悄悄地起到那人跟前,假裝認錯人和人搭訕,並在別人沒反應過來之前把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進包包裡面,用他的獨門絕技“粘手指”把錢財物品像釣魚一樣勾出來。
沒想到,老桑竟然徑直走到那姑娘面前,說,姑娘,把你的包開啟,看看你有多少錢多少張卡。
女孩爽朗地答應了,並且微笑著。
雄飛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開啟包包,裡面一個鮮豔的錢夾,裡面有現金三千二百塊錢,另外還有五張銀行卡。
雄飛目瞪口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桑和那女孩都笑了。很詭異。正準備質問老桑怎麼回事,老桑開口了,妹子,來見過飛哥。
“這位姑娘是?”……雄飛一下子明白了。“你小子敢戲弄我?”說著一拳飛了過去。老桑忙舉手討饒。
“飛哥,你好,來哥老說起你。”女孩很大方地和雄飛握手。
“這是我的徒弟,外號‘鉗子’。只要是她看上的東西,你藏得再嚴實,兩個手指搞定。”
雄飛尷尬地和鉗子握著手,見她的食指和中指和別人的不太一樣,尖銳有力,雙指並齊,白亮潤滑,顯然既有誘惑力又有殺傷力。
“哥,今天她正好沒事,我約上她和你一塊喝兩盅,一是讓你認識下新朋友,再一個就是逗你開開心。你這段日子有些消沉,沒有鬥志,不像你的作風啊,想當初你帶我們出道時,從來沒見你合住過嘴,怎麼吃幾年公家飯,把你改造成這樣子了。今天咱們一醉方休,誰也不能認慫。”
雄飛的眼睛溼潤了,關鍵的時候還是以前的哥們。
十分鐘後,王雄飛被老桑拉到了藍心酒店的一個雅間內。
“我說老桑,我腰裡沒錢呀,你自個掏腰包啊。你怎麼來這麼高階的地方,是不是接到大買賣了,我告訴你,以後別幹了,跟著我咱們做點小生意吧,犯法的事還是少做吧。”
“哥,你小瞧兄弟了,自從咱們散夥起,我就金盆洗手了,再也不幹了。我是第一個響應你的號召的。”
雄飛看了看鉗子,又瞄瞄老桑,老桑賴皮似的又說,當然有時候缺錢,還是忍不住出來轉一下。不過這兒我有一朋友,在這吃飯根本不用花錢。
還有這好事,那我得多吃點,而且以後我天天來。雄飛說。
哥,你千萬別天天來,那樣我的臉往哪兒放呀!
這時走進一個服務員來,問點什麼菜。老桑說,把你們經理叫過來。服務員趕忙出去叫人。
一會的功夫,藍心酒店的總經理,朱月琴,站在了他們面前。
“喲,這不是桑哥嗎,以前喊你你都不來,今天怎麼有空。”朱總髮著柔柔的聲音,像從地獄裡上來的狐妖。說著,手已經伸到了老桑的懷裡,溫柔地撫摸著,一臉的離別情懷。鉗子是很大方地微笑,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老桑眼睛斜了下雄飛,朱月琴會意一笑,一把從後面摟住了雄飛的脖子,光滑的臉蛋貼在雄飛滾燙的太陽穴上,兩隻奶子如按摩機器一般卡在脖頸上來回運動。雄飛一側頭,再往前一栽,趁著朱月琴站立未穩,一把摟過她的身體牢牢地按在他的大腿上,笑咪咪地說,老桑,你的鬼把戲只會戲弄我一次。不過要在以前,朱老闆的身體我可捨不得放下。
老桑,鉗子,朱月琴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老桑說,哥,你的功夫一點也沒退步,當年你領導我們那會兒,可是沒少泡妞,什麼時候戒的?
“自從當上兵就規矩了,不收一收性子部隊那幫人能修理死你,別說泡妞,就是晚上說夢話,讓領導聽見了都得給你講一上午政治理論課。”
眾人大笑。
“那你不是憋屈壞了,一會讓朱總給你找個妞,讓你放鬆放鬆。”
“你徒弟還在這兒,你少瞎說,小心把鉗子帶壞了。”
“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也沒有壞與不壞之說,要不然讓鉗子陪陪你吧,互相認識,感情容易溝通。”
“你可別禍害我了,我現在雖說被開除了,好歹咱也在公門呆過,算他孃的半個公家人,這樣傳出去讓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