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姐兒都能跟他們家爺動心眼子,柳枝兒算個屁,這會兒不定要發落了她去。
果聽得爺道:“旺兒,你娘前些日子不嚷嚷著要給你操持著娶房媳婦兒,怎麼近幾日聽不著音兒了?”
旺兒一聽,眼珠子轉了幾轉,心道不是爺要把柳枝兒發落給他吧!他可不要這娘們,不說是旁人入剩下的貨,就柳枝兒這心思,哪是個安分守己過日子的人,光長的好看頂個屁用,橫是不能當飯吃,回頭一不留神沒準還給自己扣上頂綠帽子戴,當成個活王八,可不成了笑柄,啥婆娘不一樣,熄了燈,還不都是一對奶兒,兩個眼兒,沒得長得好看的婆娘,就多出一個來的,俗話說,醜妻,薄地,破棉襖,窮人家裡三件寶,他這輩子也熬不成個大富貴,混個老實巴交能生養的婆娘得了,這位他伺候不來。
這話自然不能直著跟爺說,忽然想起今兒白天,豐兒跟他說的那些話,不禁暗道,果真被那小子料中,既那小子樂意,索性來個順水推舟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此,嘻嘻一笑道:“回爺的話,我娘前些日子是給小的說了個婆娘,便是咱信都縣外王家村村頭王鐵匠家的大丫頭,我娘押著小的去她家相看過了,那雙腳,好傢伙,跟兩隻大蒲扇一樣,一張臉也是黑漆漆,都快趕上黑李逵了,當時小的便不依,嫌棄不好看,我娘卻道,這樣的婆娘才好,瞧著雖不好看,卻得使喚,家裡家外都能操持起來,又說生的屁股臉盤樣兒大,定是個能生會養的,小的說不過我娘,只得應了,都下了定,正說入了秋擺上兩桌酒,便娶了家來呢。”
徐苒心道,這旺兒真是個滑頭,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