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轟出來,現在怎麼又讓他過去?可是據自己的經驗來說還是聽話的比較好,要不然,今天晚上就肯定回不了房了。
“阿塵……”他慢慢地踱過去。
“你給我進來”姚滌塵伸手揪起李爍的耳朵。用力的拉進房裡,
獨自留在院子裡的秋陽本月第三千二百六十六次嘆氣,少爺真可憐!
回想剛剛回來的時候好像也不是這樣,少爺和姚姑娘郎情妾意過得好不快活,真有幾分你織布來我耕田的意味。可是人美總是會受到人追捧的,那時他倆還沒成親,天天有媒婆上門保媒拉線,姚姑娘沒說什麼後來就避而不見了。公子善良啊,覺得那些媒婆這樣沒法跟主家交代,堅持天天“見客”,嗯,怎麼說的和妓院似的?不過不管怎樣就是這麼一回事,從那之後,妒婦養成就開始了。
後來,姚老爺說讓他們成了親就好了,姚姑娘和少爺也是這麼想的,於是就轟轟烈烈的辦起了喜事。可是天不遂人願,那哪是喜事啊,十里八街都能聽見喜堂裡響徹雲霄的哭聲,原來是那些一直覺得有望嫁給少爺的小姐姑娘們幻想破滅來喜堂鬧親。這叫什麼事!本來姚姑娘挺高興的,經了這麼個段子是任誰也高興不起來的,拜了堂急匆匆的就回洞房了。其實少爺要是跟著回去了也就沒事了,可誰承想少爺竟然善心氾濫,同情起那些自稱被他拋棄的姑娘們了,一個一個賠不是,一個一個笑臉相送,更是答應人家以後要什麼可以來流丹閣隨意取,樂得眾家小姐姑娘合不攏嘴。這個期間,姚姑娘的臉色就從白色變成慘白,從慘白變成綠色,在經歷了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的變化後,終於自己扯下了頭上的蓋頭,起身把門落了鎖,落鎖之前還不忘把少爺的被褥扔到門外,免得他有理由叫門。
結果是那天深更半夜的少爺抱著鋪蓋捲來砸他的房門,說要和他抵足而眠。還很沒有羞恥心得承認自己是在洞房花燭夜被老婆趕了出門,他對此的解釋是:“我不是被趕出來的,我沒有進去過。”
“乒乓”窗戶開了有關關了又開,少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