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院的院長,盧偉斌卻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盧院長,這樣的年輕人竟然混進會診室,和眾多的專家在一起。簡直是胡鬧,依我看還是把他趕出去,我們繼續商議。”有人大聲喊道。
“對,一個年輕的後輩,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發表看法。”有人附和道,寧遠說法,很顯然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特別是江東省本地的醫生。
可以說這幾天在場的江東省本地醫生,不少人都在想方設法給濟生堂中醫院開脫,沒曾想寧遠一句話。竟然就把責任推給了濟生堂中醫院,這怎麼可以。畢竟眼下還有中央的專家,要是繼續放任寧遠這麼下去,誰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寧醫生,您剛剛從燕京過來,要不先去休息一下?”邊上的曹冠英輕聲在寧遠的耳邊說道。
“胡鬧!”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猛然在會診室響起,坐在盧偉斌邊上一直沒有吭聲的一位中年人冷哼一聲站起身來。
“陳部長!”
見到站起身的中年人,不少人都驚呼一聲,現場頓時就安靜了下來,起身的這位可不是一般人,而是這次燕京衛生部帶隊前來的領導,衛生部副部長陳軒,當然,也是寧遠的老熟人。
陳軒並不懂醫,這次只是屬於帶隊領導,因此在會診室很少說話,只是旁聽,縱然陳軒很少說話,然而一旦開口,卻沒人敢不當回事。
“寧院長,我們又見面了。”陳軒站起身之後,徑自來到寧遠面前,笑容可掬的和寧遠打著招呼。
“還沒有恭喜陳部長高升。”寧遠也淡笑著說道,其實寧遠之前走進會診室,就已經發現了陳軒,只不過沒有主動和陳軒打招呼罷了。
“陳部長,您和寧醫生認識?”邊上的盧偉斌小心翼翼的問道,別說盧偉斌,在場的一大半專家此時都有些發懵,這個年輕人竟然和陳軒認識,而且看上去關係匪淺。
毫無疑問,陳軒絕對是在場級別最高的一位,雖然只是副部,然而因為是從燕京衛生廳下來的,即便是江東省的一號也絕對要給足陳軒面子。
“認識,自然認識。”陳軒冷哼一聲,回過頭看向在場的專家教授道:“剛才不少人都說寧院長年輕,不配在這裡說話,真是不知所謂,我倒要問問,除了寧院長,在坐的哪一位在針灸方面勝過陳鵬衝陳老?”
“針灸!陳老!這位年輕人竟然就是在針灸方面勝了陳鵬衝陳老的哪位神秘醫生?”
縱然時隔兩年多,然而當年陳鵬衝輸了針王牌匾的事情依然在杏林界穿的沸沸揚揚,一開始訊息也僅僅侷限於燕京附近,後來慢慢的傳遍了全國醫療界,只是真正知道勝了陳鵬衝的是寧遠的人並不多,此時陳軒此話一出,不少人都驚奇的看著寧遠。
“寧院長雖然年輕,然而卻醫術精湛,針灸方面陳老尚且甘拜下風,二十三歲,如今已經是復海醫學院的院長,我想問問諸位,你們二十三歲的時候在幹什麼?”陳軒沉聲問道。
陳軒是知道寧遠一些底細的,當初在上江市,他和寧遠已經有了些許矛盾,如今有這種機會,陳軒自然不遺餘力的吹捧寧遠。
“復海醫學院的院長,針灸勝了陳鵬衝陳老的神秘高手!”盧偉斌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謝老會讓這麼一位年輕人前來,原來人家是真有本事,只是如此一來,濟生堂中醫院這次的責任是逃避不過去了。
“寧醫生,聽說陳老精通針灸五絕中的燒山火和透心涼,您既然勝了陳老,想必也懂得這兩種針灸絕技把,有時間能不能讓我們開開眼?”
“觀音手和閻王針不知道寧醫生會不會”
一時間現場不少人都向寧遠打招呼,特別是從燕京來的專家,這些人可都是指導陳鵬衝的針灸水平的,寧遠能勝了陳鵬衝,那麼這針灸水平自然應該很厲害才對。
總之,有了陳軒的支援,一時間寧遠的聲望大增,無論江東省的專家還是中央的專家,最起碼沒人敢明面上表示不滿。
“陳部長謬讚了。”寧遠淡笑這開口道:“當初也是陳老相讓,我才僥倖勝了一籌,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我們先說說眼下的事情,既然有人不認可我的說法,那麼請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患者們耽誤不起。”
“我認可寧醫生的說法,這幾天我們並沒有發現這些患者有傳染的跡象,確實可以排除瘟疫和傳染病的可能,我看,中毒的可能性很大。”一位中央的專家開口道。
在場的都是專家,可以說都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只不過之前沒有人願意隨便攬責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