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殷音便有些心煩意亂,她關掉電視開啟電腦,還沒等電腦開啟,手機就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殷音才記起今晚貌似她跟人有約。那人叫安德魯·派森,是薩爾維亞女士在哥譚市朋友的兒子,在薩爾維亞女士走之前見過一次,然後他便約她一起吃飯看電影。
雖然薩爾維亞女士和派森夫婦很想撮合她和安德魯,但是殷音總覺得這進度似乎有些快。才剛剛見一面而已,瞭解了各自的名字,沒談幾分鐘就約著吃飯看電影,第二天又約著去哪哪玩,這麼不矜持真的好嗎?殷音一邊換鞋一邊無良想著。
不過反正無聊,出去玩玩也沒什麼。(喂節艹!)
派森一家是因為生意而搬來哥譚的,還沒來半年,殷音覺得說是安德魯帶她出去玩,還不如說是殷音領著他到處逛。但是也好在他們沒搬來多久,再加上家教好,英國出生的安德魯沒沾染上什麼壞習性,依舊拘謹像個紳士。
所以派森夫婦,你們逼著這軟漢紙請她出去玩完全不符合他原本形象好嗎。
安德魯開著車帶她來到一家酒店,酒店人比較多,但氛圍還不錯,至少她覺得安德魯訂的位置不錯,正好靠著一排水缸,裡面的熱帶魚很是漂亮。
殷音不得不承認,安德魯真是個好男人。他一開始就向殷音道歉,不該這麼唐突地請她出來吃飯,然後又很體貼地問她有沒有什麼忌食,同時還幫她點了一杯果汁。殷音很不解地問他他怎麼知道她不怎麼喜歡喝酒,他淡淡笑笑說他只是觀察到她看著葡萄酒時眉頭會輕皺起來。
我去這也太極品了!要不是殷音根本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惡意,或者看出什麼破綻,她還以為他是偽裝的。在哥譚碰見這麼個男人實在就像瀕臨滅絕的動物一樣珍貴。當然,殷音對他也只保持著感嘆之情罷了,如果她就這樣喜歡上他也太誇張了點。
和紳士聊天是件愉快的事,他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同時也會中肯地發表自己的見解,殷音時不時跟他開個玩笑他也不介意。
可惜,愉快的氣氛堅持不了多久,就被突然潑來的冷水澆滅。殷音愣在原地片刻後,不可置信地扭頭盯著跳進水缸裡的兩個身材火爆的美人。美人你們這是怎麼了腦子沒有問題吧這麼小的水缸當不了游泳池啊喂!還有你們難道沒發現潑出來的水弄到別人身上了嗎?!
精神病號思路廣,智障兒童歡樂多嗎!
“對不起打擾了,兩位女士,這裡可不是戲水的地方。”發生了這麼莫名其妙的事,饒是安德魯性格好,也禁不起腦殘的折騰,他冷著臉儘量客氣道。
“哥譚之子說我們可以在這找個地方玩玩水,那就可以,你管不著喲~小帥哥~”其中一位長腿鎂鋁微微抬起自己的大長腿擱在玻璃上,伸出一隻細胳膊風騷地勾起了安德魯的下巴。安德魯表情更加僵硬了,他往後退了退躲開了鎂鋁勾/引人的手指。
“小姐,這裡是公共場所,不是布魯斯·韋恩的私有酒店。”他一邊說著,一邊給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殷音遞了張紙。
殷音強忍怒火,深吸一口氣接過紙,然後說了句失陪後直奔衛生間。我了個叉腦殘你夠了吧,花花公子也太過了點都變成中二紈絝子弟了!我去這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布魯斯一還算得上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變成如今一副被門夾了腦袋的中二腦殘樣!找的女人一個比一個騷包,連腦殘程度都向他靠齊了!虧我還時不時地想他過得怎麼樣了呢!我真特麼的腦袋也被門夾了!(摔)
殷音惡狠狠地將廢紙摔進垃圾桶裡,看著鏡子裡溼淋淋的自己,氣不打一處來,忍了好久才忍住自己一個聲波彈丟過去擊碎玻璃缸讓那兩隻小野貓滑出來的衝動,整了整略微凌亂的頭髮,走出門,卻看見安德魯站在不遠處等著他。
見殷音出來,安德魯立刻走上前,脫下自己的衣服外套搭在她肩上,有些歉意地說道:“真是抱歉,只是約出來吃個飯,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現在這酒店還真成了哥譚之子的所有物,我想找回公道那是不可能了。既然你衣服都溼了,不如接下來的電影就算了吧,過幾天我們再出來?”
……瑪蛋那土豪還真買下了這家酒店!殷音嘴角一抽,眼神不禁飄向那個水缸,然後忍不住眼又一抽——瞧瞧她看到了神馬?!布魯斯那傢伙竟然和那兩個鎂鋁一起鴛鴦浴了!艾瑪這麼窄的魚缸您老還跟兩隻鎂鋁一起戲水真是辛苦了您了!
那個調戲過安德魯的鎂鋁貌似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殷音,風騷地笑了笑,湊到布魯斯耳旁說了幾句話,殷音立刻加強了自己的聽覺,然後她聽到一句讓她差點不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