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一聲,將郝蔓荻又拖過去瘋狂吻她,藉此懲罰她的沉默。
“你平時話很多,真正問你的時候,又像啞巴,還是你根本不屑回答?”他單手扣住她的下巴,完全不讓她動,也不讓她開口,只是拚命深入她的喉嚨,她懷疑他真的想知道答案。
“唔……”只是這熱烈的懲罰,似乎也激起她身體潛藏的某一股脾氣。她的身體漸漸變得和韋皓天一樣熱。
韋皓天干脆將她身上的睡衣完全拉到腰際以下,讓她飽滿渾圓的酥胸得以自由呼吸。她完美的身材可說是東方版的維納斯,卻又比維納斯多了一份單薄嬌柔,教人目不轉睛。
“你好美……”他吻她的臉頰、她的耳後,她所有他碰觸得到的地方。“你該死的好美!”就是這份美麗,讓他拋不下對她的眷戀,上天下海地追隨她的腳步,甚至甘心出賣自己的靈魂。
他的靈魂鎖在她的美麗之中,她的慾望則控制在他的手裡。似乎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被他那離經叛道、不合時宜的氣質所吸引,進而產生一股難以解釋的吸引力,如磁鐵般的將她吸過去。
他們是磁鐵的兩極,偏又碰在一塊兒,硬是用慾望改變原本的磁場。
兩個人同時因慾望而顫抖,郝蔓荻的身體因躁熱而產生微細的汗珠,韋皓天用黏膩的舌頭,將它們一一舔掉,汗珠卻因此生出更多,幾乎爬滿她的嬌軀。
“噢!”在慾望的驅使下,他們雙雙倒向床鋪,在柔軟的床褥中翻雲覆雨。
她意識非常模糊。
而原本包圍著她的睡衣,不知在何時被皓天抽掉,她的小褲也不見。現在的她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赤裸,兩腳也像嬰兒一樣的弓起來,無處可躲。
她突然覺得害羞,甚至害怕。她想拉床單掩飾自己的身體,卻教韋皓天攔住。
而他要她面對的,可不只是自己而已。韋皓天也要她面對他,面對他壯碩的身軀。他慢慢地將身上的西裝褲脫掉,表現出自己明顯的慾望。
“不要……”她開始掙扎,不認為自己撐得過親熱的過程。“不要!你不要碰我!”
郝蔓荻並且咬他的手臂,韋皓天痛得倒抽一口氣,差點給她一巴掌。
“太晚了,我已經碰你了。”她越是抵抗,他就越以為她看不起他,事實上不是如此。
“放開你的髒手,快放開!”她之所以抵抗,是因為害怕,但韋皓天不知道,以為她是不屑和他親熱,因此而怒火攻心。
“我是很髒,但可惜你已經嫁給我這個臭拉車的,你就不必在那邊裝聖潔了。”他已經受夠了她的口頭侮辱,不需要連上床都像戰爭一樣,他絕不允許。
“我沒有裝聖潔!”她是真的害怕,真的沒有半點經驗,為何他不信她?
“誰不知道你郝大小姐的經驗豐富,不必跟我說笑話。”他沒心情聽。
“我沒有任何經驗!”她大聲辯駁自己的清白,卻只換來殘忍的一笑。
“說給外面的人聽好了,或許他們會相信。”韋皓天認定她就是蕩婦,就是經驗豐富,這讓她很無力。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已經幾近哀嚎。
“夠了!”他再也不想聽她說謊,長驅直入,過程沒有絲毫溫柔。
郝蔓荻痛得叫起來,她痛得幾乎昏噘。
“蔓荻……”另一方面,韋皓天的情況並沒有比她好多少,他根本沒想到她竟會是處女。
當他的硬挺穿越那層薄薄的處女膜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幹了什麼蠢事,卻已來不及收手,只能任由最糟的情形發展下去。
韋皓天想跟她說: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但總是說不出口,只得藉由溫柔的舉動,表達他的歉意。
兩個鐘頭後,郝蔓荻禁不住連續的歡愛沉沉的睡去。韋皓天拿出一根香菸點上,坐在她的身邊打量她的睡臉。
她依然是他的小公主,這點到死恐怕都不會改變。
韋皓天伸手撫摸郝蔓荻的粉頰,以為碰觸到了絲綢。
她從來就需要用心呵護對待,可是他卻不聽她解釋、粗魯地佔有她,雖然到後面她已經原諒了他,但他卻不能原諒自己,他怎能這樣對她?
想到自己居然在無意中傷害了自己最珍貴的寶貝,韋皓天就覺得煩。也或許她不是心甘情願和他上床,即使得到了她,他依舊覺得空虛,才會顯得如此茫然吧!
他用力熄掉香菸,看窗戶外面的景色。
不到下午一點,天色非常光亮,他的心情卻很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