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要造反嗎?”馬騰後退一步,武者的警覺讓他感到一股殺氣正對著自己:“要知道二位都不是我的對手,就此退去,既往不咎。”
“阿彌陀佛!”十多個僧人宣著佛號,齊刷刷落在兩人面前。
“就憑這些光頭?”馬騰氣急:“你們也太看輕馬某人了。”
他當機立斷,唰地一下,飛身過去,啪啪啪啪,四根銅棍剛好架住了寶劍。
好大的力量,馬騰瞬間懵逼,不由自主被迫退兩步。
“阿爹,你怎麼啦?”馬超已經在開始習武,聽覺大於常人,他拿著一把小木劍,對眼前的人怒視:“你們都是壞人,阿爹,打死他們!”
“你???你們怎麼可能對孩子出手?”馬騰寒毛直豎,看到兩人身邊計程車卒舉起弓箭,正對著身後的小馬超。
“壽成兄,或許咱可以談談!”李文侯擺擺手:“難不成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漢人?”
“是啊,別忘了你身上可有五十根頭髮是我們羌人的。”北宮玉介面:“你還真以為黃忠對你好?不過是利用你伏波將軍後人的名聲來針對我們而已。”
看到眼睛都氣得通紅的兒子,馬騰突然之間像是老了十多歲。
“罷罷罷!”他丟下寶劍:“你們可以殺我,看在我母親的份上,留我兒子們一命。”
“壽成兄說笑了!”李文侯搖搖頭:“同為羌人兄弟,某等為何要對你動手?可恨那黃漢升,殺我宋揚賢弟,把我們羌人不當人,你一輩子跟著他做狗?”
“你??????”馬騰指著兩人,卻說不出一句話。
當時黃忠提著寶劍睥睨全場的身形又映入腦海,好像兩人說得也沒錯。
隨行的義從“保護”著馬騰的家眷,三人騎馬趕到韓遂和邊章的住處,根本就沒有費多大周折。
接著,五人又帶著騎兵,包圍了太守府。至於守衛的兵卒,一輪箭雨,僅僅留下幾個在血泊中哀嚎。
“好大的狗蛋!”作為護羌校尉,冷徵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他聽見動靜當先從太守府衝了出來:“哈哈哈哈,張溫欺我,黃忠憐我,不就是因為你們這批狗賊出工不出力嗎?竟然還敢造反!”
“三位,交給你們了。”李文侯看都不看他,和北宮玉相視而笑。
馬騰、邊章、韓遂面露難色,這投名狀今天不交是不成了。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韓遂拿出弓箭,咻咻兩聲,喝得有些迷糊的冷徵頓時雙臂中箭,手上的寶劍掉在地上發出嗆啷一聲。
剛剛出來的陳懿,酒醒了一大半,嘴巴張成O型。
韓遂退後一步,把弓箭放在背後。
邊章心一橫,手中的寶劍劈頭蓋臉砍過去,直到冷徵吭也不吭倒在地上,他還在發洩。
李文侯與北宮玉交換了個顏色,對著韓遂的背影若有深意地看著。
“好了,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馬騰有些傷感,冷徵只不過沒有家世,到這邊任何人都不咋搭理他,落到身死的地步還是叫人唏噓不已。
“你特麼能做校尉,勞資就不能?”邊章踢著屍體大口喘粗氣:“和你相比,勞資差在哪兒?比你高大英俊,武功比你強!”
李文侯看都沒看嚇得面無血色的金城太守陳懿,輕叱一聲:“好了,人死如燈滅,你再大的氣也都出了。抬下去好好安葬吧。”
“壽成兄,你今天說啥也要露一手啊。”北宮玉揶揄道:“三人之中你的身手最好。”
馬騰嘆了口氣:“陳兄,對不住了!”
說著,緩緩抽出寶劍,只一下,陳懿倒在地上,沒有絲毫痛苦。(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洭浦關之戰:開打
洭浦關,是進入南越的咽喉要道。
當然,你也可以會稽郡那邊抑或從海上坐船過來,那樣的行程會拉長四五倍,後勤補給越長就越困難,至少表面上的理由是這樣的。
其實,趙雲真還想過從海上來,但是他不想讓人知道趙家和張家在海上的力量,已然強大到一個令人咋舌的地步。
而且大船的徵調不易,總不能讓張郃的船隊進入河水逆流而上,再經過雒水到雒陽。
事實上,趙雲是利用了人們的慣性思維,當年始皇帝為了攻打南越,不惜開鑿出一條運河,名為靈渠,讓長江水系和珠江水系有機連線在一起。
中原上對航運的利用,簡陋得令人髮指。雒陽在雒水之濱,在江面上,你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小船在打魚,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