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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文舉先生說笑了,”趙雲不慌不忙:“想先生所在泰山郡和我真定相隔甚遠,你家逃奴如何能到此處?”

“不僅真定人知曉,就是整個冀州也清楚,我趙家行善,在別處生活不下去的人,到了我趙家肯定有飯吃。”

這說明孔家待人不好?

“哼,還狡辯!”孔融臉色快要滴出水來:“張光明何在?”

“小的在。”張光明也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跪在孔融面前。

“你要好好給大家說說,如何背叛我孔家,又如何幫襯趙家的。”孔融洋洋得意。

“是!”張光明早就得到指示:“我在孔家負責造紙之事,被趙家誘、惑,技術全部都交給了趙家,紙廠的位置我也一清二楚!”

啥?竟然有這種事?旁邊的人不明底細,齊齊變色。

趙雲氣得不行,好個孔融,當我趙家是軟柿子?

好嘛,你要說法,我就給你說法。

他快步走出去,從門口的部曲身上抽出一把刀,飛奔到張光明身旁。

只見刀光一閃,還沒反應過來的人頭掉在地上。

“背主求榮的東西!”趙雲一腳把人頭踢到孔融跟前:“文舉先生連他的話都相信?”

他把刀丟在地上拍拍手:“現在證據沒了,我們好好談談!”

(三江,還是三江,巫山菊花馬上就要遭到別人侵襲,諸君在否?)

第一百五十四章邊讓陶丘洪

歷史上的孔融,純粹就是一個小白。名不經傳的袁譚來攻打平原郡,竟然和一幫文士在城頭喝酒來表示自己的清高。

前文已經說過,趙雲對此人不感冒,主要是他對百姓不怎麼樣,標準的吸血鬼。

說白了,此人經歷的事情極少,到什麼地方別人都會因為他是孔家人捧著。

趙雲雖然已經把刀子丟在地上,有眼力的下人早就拿走了,孔融還是緊張地不行,生怕這少年一不小心就在自己身上戳個窟窿。

“你???你別過來!”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由於害怕,連狠話都不敢說。

跟他前來的邊讓與陶丘洪,本身還是有學問的,人也極為聰明。

起先是因為和孔融是一起來的,從而對他的話不加判斷。

此刻一見這慫樣,心裡馬上就對其降低了好多個檔次,腦袋飛速運轉,想通了整件事情。

陶丘洪最先反應過來:“文舉,按說我是你拉來助拳,不該說你的。然則你事先不告訴某與文禮實情,到此突然冒出段公案。”

他沒叫孔文舉已經很不錯了,此人本來就嫉惡如仇。

“誠如子龍小兄弟所言,平原郡和真定相隔甚遠,你家逃奴如何到的真定?”

他的心早已偏向了趙家,在說話的時候避重就輕,不提造紙工坊的事情。

可憐的孔融,哪裡經過此等事情?雙眼圓瞪,一瞬不瞬盯著趙雲。

邊讓有心幫一把,卻知道那樣連自己都會陷進去,馬上就做出了決定。

“讓還有要事,恕不奉陪,告辭!”他雙手行禮告罪,自顧離席走了。

趙雲心裡暗喜,趕緊使了個眼色,讓人把此人留住。燕趙書院的博士總起來講還是太年輕,等三老一走自己也進京,就司馬徽撐著。

文人,就應該到他們應該去的地方,教教學就好了,讓他們做官簡直就是害人。

“丘洪先生,張光明為雲母親從孃家帶來的族人。”趙雲故作滿臉悲慼:“誰曾想他在工坊貪墨,害怕責罰,與外人相勾結。”

“文舉先生,泰山孔家和真定趙家無冤無仇,想來你也是受奸人矇蔽。雙方就此了結如何?從此兩家依然和睦相處。”

“對對對,”孔融猶如找到一根救命稻草,順勢下坡:“都怪那中山無極甄家,大老遠找到我孔家,言及是他家的工坊。”

陶丘洪本來做出了判斷,見此情形,默默無言地站起身來就走。他可不是一個講究禮數的人,連禮都沒行揚長而去。

趙孟雖然覺得和文人在一起憋悶,並沒有走遠,屋裡發生的一切盡皆知曉。

到了此刻,他如何不明白甄家是在為自家女婿趙風幫忙?只不過沒想到趙雲殺伐果斷,把一切掐死在搖籃裡。

那邊袁家還沒發力,甄家這是在向女婿顯示存在嗎?繼承人的問題,始終在他心裡作梗。

然而,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兒子遠在雒陽,啥都不知道,不可能由此對他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