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小心……”縱使有千言萬語,在這短暫得不能再短暫的瞬間,能說出的只有‘小心’二字。
“嗯。”魏強彷彿心不在焉的應諾,給紫纓一份帶有失落的恍惚。
沒心思理會紫纓了。
“咦!這是……”不妙地感覺包裹了魏強,自己召喚來的天地之力來到身周十丈開外的地方就突如石沉大海,消失無蹤了。
“呼呼!”白碼手上那面盾牌有個骷髏頭陡然變成紫黑色,崩缺牙齒的嘴巴一張。百數條黑黝黝的鞭子爆射而出。卷向魏強。
(什麼?)在驚訝中閃身躲開同時,魏強在自己原本站著的地方留下了點小禮物——在這間不容髮地瞬間用焱冰術擠出來的寒氣。倘若攻向自己的是有形之物。定必會減速。
他估算錯了,這些鞭子顯然屬於鬼物那一類的。
(幹!好快!)倘如是以前,或許魏強已經給五花大綁住了。有了一萬多場殘酷戰鬥的經驗,魏強還是憑著自己的反應和判斷堪堪避過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一方催谷著長鞭織起天羅地網誓要抓到對方,一方在撲騰躲閃中伺機反撲,只不過他們的對話實在是缺乏營養。
“親愛的!給我站住!”
“孃的,我站住豈不是真地成為你親愛地?”
“對啊!”
“那是不是隻要不給你抓住我就不是你親愛的?”
“抓不住地蝴蝶永遠是最美麗的,所以你就是我的夢——”
“給抓住的蝴蝶那就是標本了,我可不想這麼快進歷史的墳墓中。”
“但是婚姻本身也是一個墳墓啊!”
就在兩人對話的當兒,魏強用自己所瞭解的招術向白瑪狂攻了七七四十九招。拿手的‘幻千劍閃’,剛學會的冰、火、土、雷各種招術,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試過。恐怖的是,白瑪那個盾牌真有如深邃無底的黑洞,把什麼攻擊都收下去了。
對他出招,好比往無底深淵扔石頭,別說造成傷害了,丟進去半天連一聲迴響都聽不到。
(這是怎麼回事?)每出一招,魏強的自信就磨滅一分。(我給完全鉗制住了。)
在這一刻,魏強不由想起了沒事豬。可直到此刻,魏強才驚訝地發現,沒事豬居然不在自己附近百丈之內。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幹!這頭豬關鍵時候跑路了?怎麼當我老爹的!)
魏強沒有時間憤怒了。在他的視界中,那面詭異地盾牌越逼越近。現在除了那些噁心的鞭子外,還有一團一簇的白絲從盾牌上另一個骷髏口中吐出來。
反擊不奏效,還在狹窄的室內打鬥,這絕對是傻子所為。魏強可不想在這個如此‘溫馨’的地方給白瑪不小心打暈,然後醒來時第一眼就看到白瑪那個‘地中海’腦殼。
“砰!”一腳踹開窗戶,魏強縱身跳到外面去了。
幾個縱步,本就是猴子一樣敏捷的魏強幾下躥到後殿附近的花園裡。或許是離開白瑪有一段距離。在這裡魏強終於可以感受到有一點點天地之力流入自己體內。
很快,隨著白瑪殺到。真力地來源再次被切斷了。
(可惡,不能借用外力那就是無法使用大殺傷性仙術,只靠我本身修為怎麼會是這個魔頭的對手?)腦子裡想過千百種方案,魏強最終只能可憐地去用自己並不擅長地近身戰去尋找白瑪的弱點。
“相公,我等你送上門很久了。”出乎意料,白瑪沒有用盾牌來格擋魏強的拳頭,他甚至把盾牌給丟在地上。他連手臂都沒有動。僅僅嘴裡吹了一聲口哨,右手握著的眼鏡蛇模樣的錘子就‘活’了過來,以肉眼難辨的高速不停伸縮、向魏強發起暴風驟雨似的猛攻。
“啊!”魏強從未試過如此狼狽,一個照面就給錘子打中了幾十下。
魏強受傷了,不是身體,而是心裡。之前一直引以為傲地破日戰衣,由於被切斷了天地之力的供應變成了普通衣裳。在白瑪別有用心下,蛇錘的猛攻純粹變成了撕破魏強衣裳的‘非禮’。每一次擊中僅僅是讓‘蛇頭’咬掉那部分的衣服。結果幾十招下來。魏強真可謂是衣衫破爛‘春光咋洩’,讓白瑪這個死基佬看了個夠。
“相公,你真的好強壯哦。”
對於死變態的讚美,魏強已經不是起雞皮疙瘩這麼簡單了,無邊的惡寒開始充溢全身,他真地不敢想象自己若是給打敗會發生什麼事。
(大概會……)在這一瞬。魏強想到了逃跑。
只可惜,這個想法來得太遲了。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