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腳提倒了旁邊的桌子,桌子立即斷做了兩截,“寧子清!不要欺人太甚!”
秦王看著那爛掉的桌子嘆息,“可惜了,那可是值一千兩銀子呢。”
泰和帝上前幾步,伸出手抬起秦王的下巴,自上而下的俯視著他的臉道,“莫不是這江山不是寧家的?你想玩什麼?”
秦王仰著頭盯著皇帝,緩緩露出一個笑,“條件我已經開出了,皇兄接不接倒和我沒關係了。”
皇帝甩開捏著秦王下巴的手,怒笑道,“你真當我處理不了那些事情?”
秦王半躺著身體淡然的說道,“可是你來找我了,就證明你想在最小的
2、秦王 。。。
範圍內解決那些麻煩。”
皇帝俯視著秦王,只看見男人白皙的面板,總是不自覺含笑的眼和紗衣下,若隱若現的身體,只覺得下腹一陣火熱,貌似這四年的躲避,遠離築起的高牆在這一刻全然失效。
秦王在外貌上並不是多傾國,甚至還比不上瑾王,可偏偏生了一雙惑人的眼睛,總讓人覺得他在向你暗示什麼,覺得他在對你笑。讓人覺得就算他什麼也不在乎,但是當他看向你的時候,你心中會有一種感覺,你在他心中是不一樣的。
皇帝很多時候想,小時候那些人總喜歡他多過自己定是被他那雙眼睛勾去了魂魄,他是個法力高深的妖精,連皇家的正氣都對付不了他。
俯□,和秦王的臉對臉,秦王失笑,“怎麼?皇兄,這麼快就決定好了?”
泰和帝搖頭,淡淡的鼻息掃過秦王的臉,淡漠的說道,“我倒想知道這個塵世有什麼東西能進得了你的眼?”
秦王笑,手卻攀上了帝王的脖子,“很多啊,酒呀,美女呀,金銀珠寶呀,當然如果真能將你壓在身下,那一刻我眼睛裡肯定只有你。”
皇帝乾脆壓在秦王的身上,在他耳邊說,“太妃說你這人無帝王的度量,如今看來,果然不假,都好幾年的事情了,偏偏你要記得這麼清楚。”
秦王乾笑,“母后這話說得倒也不錯,我就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小人。不知道皇兄這麼有帝王度量的人今夜能不能讓我滿意?”
皇帝的手摸向紗衣的裡面,鼻息開始重起來,“我會證明我比你有度量的。”
秦王猛的一個翻身將泰和帝壓在身下,曖昧的說道,“皇兄莫不是忘了,我說的是我壓你。”
泰和帝的手還是在秦王穿著的紗衣的身體上撫摸著,時隔四年,這副身體也長開了,不過手感還是一樣,和那些女人的柔軟不同,有一股堅韌的感覺在裡面。偏偏這種感覺讓帝王迷戀不已,這幾年做夢都夢著摸著這副身體,醒過來又偏偏連人都不敢見。
秦王舔著皇帝的耳垂,笑道,“把穿著黃袍的人壓在身下還真有感覺,你摸摸我那裡,都有感覺了。”
皇帝只笑不語,手卻聽話的向下遊離,握著了那脆弱了所在,狠力擼了一把,果真聽見了秦王壓抑的驚呼。
秦王調笑,“皇兄這麼激動,太用力了呆會滿足不了皇兄就是我的過錯了。”說完狠狠咬了一口皇帝的脖子。一報還一報向來是他的原則,這一口絕對出血了。
慢慢的解開繁複的黃袍,秦王吻上了皇帝的脖子,胸前,有些惡意的輕咬兩口後,才譏笑道,“皇兄,莫不是女人變的,身上還帶著香味,難不成後宮佳麗三千都是嗅著味找你的。”
對於秦王的挑釁,皇帝還回去的是實際動作,又狠
2、秦王 。。。
狠的擼了一把。自然又換得秦王的一聲叫,“皇兄莫不是以為這樣我就壓不了你了?”
皇帝依舊不說話,任由秦王對自己上下其手,自己的雙手也是不見停下。
等到秦王的手終於伸到下面,皇帝終於變被動為主動,一隻手摸向秦王的後方。
秦王發現不對自然回手要將那隻多事的手拉回來,卻發現一件事情,眼睛惡狠狠的看著身下的皇帝,咬牙切齒道,“居然給自己身上下藥!”
皇帝終於開口了,“朕敢來自然就做了完全準備,這種香料叫七里香,只和酒在一起才有效果,可令人全身發軟,朕今天可是滴酒未沾。倒是皇弟,今天似乎喝了不少啊?皇弟一向喜歡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我自然知道自己該準備些什麼。”
“皇兄想的什麼我自然知道,不過皇兄不怕我明天不去上朝?”秦王咬牙威脅道。
皇帝低笑,抱著秦王坐了起來,吻了吻他的眼才說,“我不過是讓你全身無力而已,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