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霜覺得他的情緒變幻很有趣,無良地笑了出來,偏過頭,看著他問:
“老實說,這一年多來,你究竟是怎麼解決的?”
白兔的臉刷地紅了,羞射地咬住嘴唇,靦腆地從牙縫擠出一句:
“幹嗎突然問這個嘛!”
“你真的沒和別的女人睡過?”她揚眉問。
白兔的表情瞬間冰冷下來,受傷又不悅地反問:“娘子你不相信我?”
“那就是自己動手解決嘍?”她歪在床上,單手撐住頭,似笑非笑地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我才不會做那麼丟人的事!”他臉漲紅,惱羞成怒地叫道。
冷凝霜噗地笑了,他奇特的思考迴路到現在還認為自己解決是羞恥的。
“你該不會是憋了整整一年的份吧?原來我不在你身邊時吸引力居然這麼差,居然讓你連想都沒想過。”
“我怎麼沒想過,我天天想,所以才要抱著娘子布偶,那樣每天晚上才能在夢中和娘子相會,一起做些丟臉的事嘛……”他話說到一半,才回過神來,臉瞬間漲紅,捂著嘴唇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她。
果然,冷凝霜臉黑如鍋底,看著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變態!”
白兔眨眨眼,啊地一聲“慘叫”,抱住頭懊悔地道:
“我幹嗎都說出來了?!”
他老羞成怒地爬回被窩,嘭地倒下裝屍體:“我要睡覺了。”
冷凝霜好笑地看著他,問:“你就那麼慾求不滿?”
白兔直挺挺地平躺著,沉默了一陣,喃喃地說:
“是慾求不滿,也是想和娘子做。雖然娘子現在已經開始對我和顏悅色了,可不和娘子做,我的心裡也會不安的,因為你是個不想讓人看透,別人就永遠看不透你的人。我不知道你對我的溫和是為了履行職責,還是已經原諒我了。我怕你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喜歡我了,如果娘子不喜歡我了。我一定會很痛苦的……”
冷凝霜怔愣地望著他,他如泣如訴般略帶傷感的低沉嗓音如小貓爪,在輕叩她的心。頓了頓,她掩唇噗地笑了。
白兔越發羞惱,瞪著她叫道:“你嘲笑我!我要睡了!”
“悲憤”地翻過身去用被子矇住頭!
冷凝霜笑吟吟地問:“你那兒還沒處理,就要睡了?”
“等下就會消下去了!”他閉起眼賭氣地說。
冷凝霜笑得更歡,掀開被子,手貼上去,說:
“這樣的是沒法自己消下去的。”
一股靈魂幾乎脫殼而出的快感,自她的掌心中擴散開來。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差一點呻吟出聲,慌忙捂住嘴,臉緋紅。怒目而視:
“娘子,你不要捉弄我!”
“我哪有捉弄你,我是在幫你嘛。”她嫣然笑道,俯下頭去。
她的嘴唇柔軟,熾熱。肆意摩擦,竟使他的血液溫度從未有過地達到最高點,劇烈地沸騰起來。欲仙欲死的酥麻快感讓他徹底地沉浸在她的逗引裡,蝕骨銷魂的歡愉,讓他如深陷綿軟得令人窒息的泥沼,無法自拔。
印象中。她只有在許多年前喝醉之後才對他這樣過。以前他雖然從她畫的春宮裡看過,知道夫妻間可以這樣,但卻總覺得太荒唐淫亂。很丟人。
但真正嘗試到這種神魂顛倒的滋味,竟異樣甘甜!
他情不自禁地握住她還泛著潮溼的長髮,一手死死地捂住嘴唇,可嘴唇之間還是溢位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娘子,別戲弄我……”
“怎麼。你不喜歡?”她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雪白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圓潤粉嫩的頂端。孟浪的丁香舌尖吐出,淫靡舔舐,曖昧溼吻,從喉嚨裡輕聲笑問。
內斂妖冶的眼神,肆意撩撥的蔥指,嫵媚性感的嗓音,無一處不在誘惑著他。
他滿面緋紅地望著她。
她似故意逗弄,時而輕緩時而急速地撩撥著他,讓他麻癢難耐,忍不住皺起眉在她的唇舌間扭動起來:
“娘子……別……別……”
“別什麼?”她含糊不清地笑問。
柔嫩光滑卻異樣的摩擦感所帶來的震動刺激,讓他產生了一陣登峰造極的快感。
他劇烈地顫抖起來,一聲情難自禁的哼吟,緊繃的身體即將全面失控,然而卻被她壞心地捏住,等待他那股快意到極致的感覺如潮水般褪去,才又重新吸吮住,含笑挑逗起來。
如此反覆,他只覺得氣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