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不解地問:
“怎麼站在這兒?”
眸光落在白兔身上,雙眸微微瞠大。直勾勾地盯了他好一會兒,唇角不可抑制地往上揚。往上揚,直到已經忍到極限,再也忍不住了:
“噗……哈哈哈哈……”他捂住嘴,彎下腰,捧腹大笑起來。“你那是什麼打扮啊?哈哈哈,笑死人了!穿成這樣,莫非是你的另一個領域已經徹底覺醒了?哈哈哈哈……”
白兔瞪著他,咬牙切齒地道:“你想死嗎?”
“哈哈哈,不過別說,你穿成這樣還真合適!”謝宛颺拍著巴掌。前仰後合地大笑道。
“別逼我揍你!”白兔漲紅了臉,眉梢豎起,怒氣勃發。明明是在生氣。卻因為那柔媚的打扮如一朵春醉海棠般媚態橫生,嬌俏動人。
“三、三奶奶,”萍兒躲在徐鏡兒身後,驚駭地瞪圓了眼睛,“是、是白公子!”
“……”徐鏡兒嘴唇動了動。她已經被驚呆得直接石化了。
白兔冷冰冰地瞅了聒噪的萍兒一眼,把萍兒嚇得渾身一顫。目光從白兔身上移開。然而一抬頭,卻忍不住芳心一跳,低呼道:
“好俊俏的公子!”
幾人微怔,同時向遠處望去。只見一名清雅絕倫的翩翩公子映入眼簾,那公子一身儒雅貴氣的紫色長袍,錦衣玉帶,烏髮似墨,眼眸明朗若星,硃紅的嘴唇微微勾起,好似一朵紅蓮在無聲綻放。
謝宛颺眼角抽抽,嘴角抽抽,沒好氣地道:
“什麼公子,睜大你的眼好好看清楚!”
萍兒被訓斥,滿腹委屈地小聲道:“本來就是個公子嘛。”
被瞪了一眼,方才不敢則聲。
冷凝霜手裡拿了一頂帷帽,走過來埋怨白兔道:
“你幹嗎走那麼快,也不等等我。”
白兔滿頭黑線地看著她十分習慣地一身男裝打扮,剛想開口,冷凝霜已經把帷帽扣在他的頭上。他立刻高聲抗議道:
“為什麼我要帶這玩意兒?!”
“是你說你要跟我上街的,不戴上,就你這打扮,被地痞流氓盯上,又是麻煩一樁。”
“所以說,我為什麼要打扮成這樣?!”
“不是說了為了安全,你要變裝嘛。你現在好歹是個逃犯,有點自覺好不好。記得出了門千萬不能叫‘娘子’啊,你要叫我相公。”
“哈?”白兔立刻惱火地掀開帷帽的垂紗,“我為什麼要叫你‘相公’,明明我是你相公!”
“你現在是扮女裝,敬業一點好不好?”
“根本不是敬業不敬業的問題吧!”他捏緊拳頭抗議。
“就是這個問題。要不然我自己出去,你在家等著?”冷凝霜抱胸,眉一揚。
白兔聽了,這才老實下來,委委屈屈地放下垂紗,沒好氣地道:“我知道了!”
冷凝霜滿意地笑笑。
謝宛颺眉心抽抽地打量了一番這對奇葩的夫妻倆,無語地冷凝霜說:
“你的興趣還真特別啊!”
冷凝霜笑吟吟地將手中摺扇一展,輕輕搖晃著,揚眉,一派風流模樣:
“怎麼,嫉妒我比你風流倜儻嗎?”
“怎麼可能!”謝宛颺哭笑不得地冷哼一聲,然而撇過頭,卻發現徐鏡兒正在直勾勾地盯著冷凝霜,於是心裡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要出門嗎?”徐鏡兒含笑輕聲問。
“嗯。你站在這兒,是來找我的嗎?”
“本來想約你一起去集風院看畫。你約了人要出門,還是想出去隨便逛逛?”
“我約了人。不過一會兒就結束了,結束以後可以去集風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門?”
“好!”徐鏡兒點頭笑答。
答得太快了吧?
謝宛颺斜睨了她一眼,對冷凝霜說:“既然這樣,那我也去吧。”
冷凝霜沒反對。白兔也沒反對,畢竟徐鏡兒要出門,作為夫君的謝宛颺跟著很正常。
徐鏡兒最近和自家娘子的關係變好了,白兔打心眼裡希望自家娘子能夠正常地多結交幾個閨中好友,那才是女人應該做的事。
徐鏡兒到底是個傳統的女性,讓萍兒回房取了條面紗罩上,跟著冷凝霜出了門。
走在喧鬧的大街上,於是就出現了很詭異的一幕——
冷凝霜和徐鏡兒走在前頭,紫袍少年攜窈窕少婦出行,身旁還跟著一名貌美的丫鬟。
而在她們後頭。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