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叫毛根木,跟蹤他和鎮長操鵬海了。
可見張茂松在縣裡的關係網何等廣,這事本來只限於縣委許書記,縣長喬東平,他和操鵬海四個人知道的,連公安局局長**國,縣長喬東平都沒打算讓他知道,結果還是被張茂松知道了。
既然張茂松知道了行動計劃,肯定做些防範工作,提前銷燬證據,疏通打點關係,要想找他的事,難度肯定不少,尤其這種上面有關係保護的幹部,與其這樣死查到底,碰得自己頭破血流,還不如干脆放棄,看以後的形勢見機而行。
想到此,鄭為民無奈地笑道:“操鎮,既然出現這種狀況,我們只好面對現實,暫時不能動書記張茂松,對他的調查,先放到一邊,我們現在必須把調查取證的重點放到兩個地頭蛇身上去,儘量有重點的縮小打擊的範圍,只要兩個地頭蛇銷除掉了,後面對付張茂松應該不難,在打掉地頭蛇過程中,弄到張茂松的幾個把柄不難,到時看他的態度,說白了,操鎮,到那個時候,主動權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還怕他張茂松敢像以前一樣鉗制你,你完全以你自己的方式在全鎮幹部中間樹立威信,他張茂松還敢對你說個不字。”
“嗯,小鄭你說的有道理,不過,現在證據怎麼能拿到手,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你有沒有具體的辦法?”操鵬海不無憂慮地問道。
鄭為民想著鎮長操鵬海也真是的,自己明明在方案裡寫的很清楚,現在反倒著急地問起自己來了,不過,涉及只適合自己的絕密手段,鄭為民沒有在方案裡說,操鵬海這樣問也沒錯。
鄭為民笑道:“操鎮,這事我自有辦法,為保密起見,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希望你能理解,放心,保證做到萬無一失,你只管等好訊息就行了。”
“你小子還挺有城府的,行,我不問了,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在辦事的過程中,需要什麼,缺什麼,你儘管跟我說就行了,我會心量滿足你。”操鵬海呵呵笑道。
說心裡話,鄭為民本來這一次是想連張茂松一併給廢掉的,倒不是張茂松之前對自己做了什麼,重要的是這傢伙太可惡了,寧願鎮裡經濟不發展,也要阻止鎮長操鵬海的進步,這種人實在是太自私了。
這種人地位越高對當地的經濟發展和帶來的損失就越大,如果政府裡都是這種人當道,國家怎麼發展,社會還怎麼進步。
再一個,只要有張茂松在,自己在鎮裡的進步肯定有相當大的障礙,鎮長操鵬海自己看清了,他人是好人,但膽子太小,魄力不夠,指望他幫自己,可能起點作用,但關鍵的時候可能性不大,在官場權利爭鬥中,他的個性不適合,但做為朋友還算可以。
只是張茂松這老傢伙太頑固了,就算你做了再多的成績,他不用你就是不用你,他只用那些跟他關係走的近的,臭味相投的幹部,副書記彭東國就是典型的張茂松式的幹部,拍馬屁有一套,幹正事就撂蹄子了。
對於這種人,他鄭為民從來就不屑一顧,打心眼裡看不起,能遠離就遠離,絕不同流合汙。
130 媽的,可能情況有變
“呵呵,汪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娟娟還在上大學,你就別跟她提這事了,再說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娟娟答應做我女朋友,她那麼漂亮,又是大學生,追求她的優秀男人肯定很多,這社會很現實,男人自己如果沒有實力,就算運氣好,找個好老婆,以後,也不一定守得住,就算娟娟能守的住清貧,不在乎我的無能,難道我能忍心看著她受苦受窮嗎?汪姐,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汪姐見鄭為民很會說,話說的也確實很在理,想想現實生活也的確是這個樣子,自己就是因為男人不中用,把他一腳給踢開了。
汪姐笑道:“好,小鄭,我答應你,不提這個事,不過,從心裡來說,我還是很看好你的,我相信娟娟這丫頭,肯定也會看上你的,這事,就這麼定了,等她大學畢業後,我找機會讓你跟她相處一段時間,如果你們能合的來,就談,如果合不來,我也不勉強你們倆。”
鄭為民聽到這裡,呵呵一笑,心道:現在只要不談這事就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但考慮到汪娟是妹妹的同學,明天開始自己叫汪姐變汪嬸的這個口必須要改,否則,真的和妹妹到汪姐吃飯,一個叫嬸,一個叫姐,自己豈不是比妹妹大了一輩,這不是鬧笑話嗎?
鄭為民和汪姐兩人說說笑笑已經到了許琳到江邊散步常走的小路的盡頭,剛轉入鎮街主街時,前面突然兩道手電光在四周亂照著,同時聽見有人急促走動的腳步聲。
鄭為民一個激靈,以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