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樣活生生的她,聞著她身上若隱若現的香氣,撫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溫涼肌膚,讓他如何能繼續忍受崢?
當他的牙齒刺進肌膚的那一瞬間,蕪邪的身子情不自已的顫抖了一次,只因她突然莫名的覺得,這種感覺,很熟悉。
熟悉的疼痛,熟悉的麻木,熟悉的酥癢
這所有的熟悉就像一條條溪流淌過他尖利的牙齒,經過他冰冷的唇瓣,透進了她的肌理,匯進了她的血脈,直至流進了骨髓客
“為什麼”,不自禁間,她豔紅的唇竟逸出這幾個字。
月淺詫異的鬆了口,看著她眼角掛著的晶瑩淚珠,俯身,垂首,柔軟的舌頭溫柔的將那顆淚珠舔舐而盡,“即使你將我忘了,那又如何?我依然會讓你記起我,依然會讓你愛上我”。
聽到他的回答,蕪邪這才幡然醒悟,她晃了晃沉重的腦袋,不恥道:“你竟然用幻術迷惑本王,哼,可笑的小把戲也敢在本王面前賣弄!”
月淺嘆了一口氣,愛憐的捧起了她的臉頰,讓她眼高於頂的雙眸與自己對視,無可奈何道:“你這脾性比以前更狂妄更目中無人了,也不知你那千年的為人經歷都去了哪裡?”
為人的她懂得斂進鋒芒,懂得步步為營,更懂得如何玩弄權術和操控人心,現在的她卻和當初沒有開闊眼界的冥界聖女沒有任何區別,我行我素又極其狂妄自大,倒真不知她是天高地厚,還是因為仗著那個男人才敢這麼放肆?
想到那個男人,他的紫眸多了一抹狠戾。
蕪邪聞言皺了眉,“你沒有任何資格與我說教,識趣的就快些滾遠點!”
月淺倒是不惱,她越是如此,他反而越是惡趣味的伸手在她身上揉捏,惹得她無法自控的嬌吟,而她那羞赧模樣,真真似如處子。
這樣的她讓他如何能忍得住想要侵佔她一切的?
想罷,他嘴角噙了抹壞笑,指尖勾勒撫摸著她顫抖的白玉嬌軀,看著她顫慄不已的身子,他得意道:“瞧瞧,果然還是你的身體最老實”。
蕪邪垂眸死死盯著他那隻無恥不檢點的爪子,雙目流火,“把你的爪子拿開!該死的蠍子!”
他挑眉,“我若說不呢?”一邊說著,他的指尖還一邊把玩起了她的肚兜絲帶。
眼見最後一道防線就要被他摧毀,蕪邪自覺無法反抗,當即只好軟倒在了他的懷側,可惜啊可惜,不待月淺欣慰,她無比尖長的牙齒也早已咬進了他的手臂,直到鮮血淋漓也絲毫不見她要鬆開的意思。
月淺寵溺的看著她那雙閃爍著得逞的奸猾神色,無奈的笑了笑,“既然我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跡,那麼你在報之以李的還於我也是無可厚非,至少以後這些印記可以證明,我是你的,你也同樣是我的,看來你想的還真是周到的很呢。”
聽他這樣搬弄是非的調侃,蕪邪為之氣結,立即就鬆了口,還不忘呸了幾聲,惡狠狠的看著他,“本來還以為那娘娘腔妖皇已是妖界最無恥的妖精,沒想到你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月淺無所謂的哦了一聲,手指輕輕一扯,她本來縛住雙峰的雪白絲帶竟層層疊疊的滑落了下來,讓那白裡透紅的白嫩圓潤驟然袒露在外。
蕪邪雙目噴火,也不管是否會牽動損傷的五臟,立刻揚起巴掌就往他臉上摑過,出乎意料的,他沒有躲開亦沒有阻止,可偏偏就是他這副楚楚可憐任挨任打的樣子才更讓蕪邪生氣,原因只有一個,她的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根本就和小貓撓癢沒有任何區別
此時,月淺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目光沉沉,“不管你怎麼生氣,或者怎麼恨我懲罰我都沒有關係,只要你別在消失,只要你別再說要忘記我,好麼?”
當他深情款款的目光撞進眼簾的那一刻,蕪邪突然覺得心底似乎也被這樣的目光狠狠撞了一下,不痛不癢,卻,很難受。
說不清的難受
垂了眼睫,她幾乎是不假思索的笑了起來,“不管曾經如何,若真是忘了的,那便有忘記的理由,既然選擇了忘記那根本就沒有必要再去記起,不是麼,妖君月淺。”
“你說什麼?”月淺錯愕的看著她,愣了一瞬後,他才仰頭一笑,“的確沒有必要,可,那是你的選擇,不是我的,你選擇的時候有在意過我的選擇麼,既然你都不在意,憑什麼要我在意和尊重你的選擇!”
他憤怒的嘶吼帶著無盡的痛楚,而這樣的痛聲就像一根根尖刺,刺醒了怔忡朦朧裡的蕪邪。
她搖了搖頭,不明白自己適才為何要說那一句,似乎,心底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