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為了隱秘行事,可竟然把寺廟當做暗娼也未免驚世駭俗了點!只不過,不管為什麼,眼前這一代高僧雖還是閹人,但竟然與兩個女子同床共枕十年,倒也不是太值得驚訝!
慈祥說完,看看莫流香並沒有什麼反應,接著道:“莫公子,其實貧僧所想求你的就是希望你可以想個法子解除靈隱目下的困境!畢竟這佛門淨地實在不應如此的藏汙納垢,如一朝事敗,靈隱几百年的清譽豈非毀於一旦啊!”
莫流香看看他身旁的兩個女子,微一沉吟,慈祥瞭解道:“公子,對於貧僧之事,你或許仍難以釋懷!不過,且莫說貧僧本是殘缺之人。縱然常人,難道不可有一二知己?出家人也是人,也不免會有時心中疲憊。貧僧知道,如果此時是兩個男子,你必然不會現在的心情。可是在貧僧三人之間,其實根本毫無男女之嫌。只是知心良友,莫公子超凡之人如何不能明白呢……!而且貧僧在靈隱其實也只能算是寄居,雖然在此多年,但一非在此出家,二也並未入本寺名冊,個人行為應不會累及本寺。貧僧請你稍住三日,便是想你能在暗中查知所有行*之人中並無本寺僧人。莫公子有志匡正世道,於本寺之事又如何可以置之不理呢……”
莫流香其實也不是不想幫忙,單憑靈隱寺數百年的清譽。縱然後人不肖,他也想為靈隱先人清除藏匿這佛門淨地的汙垢!可是一個巡撫在他雖然不算什麼,可事關定國王府,他就不得不慎重又慎重了!
此次他不辭勞苦的親自前來山西,就是不希望再與定國王太多正面交鋒。可如果插手了這件事,必然要去跟那個尚仁德打交道,也就無法避免定國王。
而今時今日,如果再與定國王相遇。經過了這麼多的事之後,他一定會向自己要一個滿意的答覆!但至少目前為止,自己還不能給他任何實質的確實承諾,並且也還不無需要依託他的地方。左思右想,莫流香覺得這件事還真是頗為棘手……
想著,莫流香緩緩問:“大師,依你之見希望在下如何幫忙呢……?”
“貧僧聽聞莫公子與朝中許多官員頗有來往,尤其當朝權貴定國王對月影門也向來關注有加。所以……”
莫流香緩緩截口道:“大師,在下與定國王之間的事有許多是不足為外人道的!而且在下如今也不便向他索討什麼,所以此事在下恐怕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慈祥不禁有些發急道:“公子,如果你是因貧僧私行不當才不肯相助,那貧僧現在可以馬上離開靈隱寺。反正智慧禪師已經不在了,貧僧對這和五臺山也再無什麼留戀。但貧僧希望公子能看在武林一脈的份上,施以援手救靈隱於危難吧!”
莫流香搖搖頭道:“大師誤會了!在下絕無此意。實在是在下確有難言之隱,暫時不能和定國王直面相對。不過大師,此事在下雖然幫不到什麼忙!但以在下看來,貴寺也非不可自救……”
“哦?難道莫公子有何良策?願聞其詳……”
莫流香微微一笑,低聲說了幾句!慈祥和兩個女子先是一愣,繼而不禁失笑,都極佩服莫流香睿智難比!
臨別之際,慈祥深深看著莫流香緩緩道:“公子,世事無常,輪迴有數。許多事盡力則已,強取無益!公子立身江湖便多不屑於俗情,有時也當通達事故,善加變通……。如果公子今後遇到什麼為難,不妨記住貧僧一言……:可成盛中盛,乃稱真英雄!可耐苦中苦,堪為真豁達……”
莫流香想了想,雖然明白了他話中含義,但也不禁想自己難道真的會有那麼無奈艱難的一天嗎……?
自從莫流香離開靈隱寺以後,寺中開始每日開門進香,日日不停鳴鐘。許多往日來寺裡的常客,因怕自己隱私洩露,都已不敢再來。而尚仁德雖然嚴令阻止,可佛門大開,突然緊閉必然引人非議,他一時也難計較!
不用很久,靈隱寺變得清靜了不少,許多往日的恩客都已不敢輕入了。搞得尚仁德不得不想法子另起爐灶,是個大院子再也沒有了昔日的躁動!
莫流香給靈隱的主意其實非常簡單,尚仁德會看上靈隱這寺廟開設暗娼,其中雖然因為其地位和聲望,但也不無佛門淨地的考慮!可如果佛門淨地一旦不再清靜,終日的鐘鼓齊鳴,人來人往,就不再適合做暗娼了!但佛門畢竟不可能掛上妓院的招牌,又不能突然改變情形,尚仁德也只能無奈退步!
莫流香來山西之前本來對妻子說不日即歸,但他終不忍舍下容嘉郡主獨自傷懷。只好連續捎信回去說自己仍有事纏身,暫時難以回還。
恍惚間一個月過去了,兩人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