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且氣態不凡,出手闊綽,必然不同一般。當即合十道:“多謝三位施主慷慨,如蒙不棄,請到齋堂用些齋飯吧……”
莫流香點點頭,三人道謝跟著知客僧進了齋堂。少時有沙彌送來了齋飯,那知客道了聲失陪,出門而去。三人無可無不可的嚐了嚐,莫流香靜等知客去回覆方丈……
知客確實是去向方丈圓缺大師報告,而圓缺大師聽了以後,看看銀票點頭微笑:“來啦!他終於來啦!走,去迎接貴客……”
不久,圓缺大師跟隨知客來到莫流香三人的齋堂。聽到輕輕的叩門聲,莫流香示意何正開門。知客見門開了讓到一旁,圓缺大師當先走進。
見進來老僧面貌慈和,體態清逸,莫流香心裡先有了幾分好感!
圓缺大師和何正本是相識,此時一見微微一愣合十道:“阿彌陀佛!何大俠也在啊,久違了!”
“大師好!今日在下是陪白公子和小姐來的……”
“哦!白小姐,失迎!失迎……!”
白玲瓏微微行禮道:“大師客氣了,這位就是家兄!前日聽說大師曾造訪,家兄因與大師緣慳一面深感遺憾。處理好了一些瑣事,便急急來拜訪大師了……”
緩緩見禮,圓缺大師看向莫流香,見他不過十五六歲年紀,但面容秀雅,氣態恬淡,站在那猶如飄逸雅仙,一見之下心裡不禁大生好感!
“這位便是數月來善名傳遍江南的白公子啦!幸會……!”
莫流香微微頷首道:“在下白末流見過大師!日前大師光臨寒舍,不巧在下卻正人在外地經商。回家後聽舍妹提及,未能好生款待大師深感抱憾!今日特來回拜……”
“哪裡!哪裡!公子厚賜,老衲先代敝寺上下謝過了……!白公子諱末流?”
莫流香淡淡一笑道:“在下生性貪奇,好多誤得,雖對很多事廣有涉獵,但皆僅一知半解。所以,於事所知雖多,但也皆僅末流……”
“哈哈……!末流……!末流……!好了末流!這件件末流,豈非也正是件件絕高……”
“大師取笑了……!”
分賓主坐下,圓缺大師緩緩道:“老衲見公子神清氣爽,風采瀟灑,想必近日生意上皆順風順水得很吧……!”
莫流香微笑道:“承蒙大師眷顧,賴佛祖庇佑,一切順利……!”
圓缺大師笑道:“公子少年得意,善心聰慧。正所謂天佑善心,公子得天獨厚,自然可無往不利!”
“大師過譽了!在下年輕識淺,行事往往欠妥。日後還望大師多多提點,不吝賜教!”
“好說!好說……”頓了頓,圓缺大師緩緩道:“聽聞公子祖上世代經商,而且公子本人又通達幹練,傢俬極豐。可公子數月間惠贈無數,但今時江南乃多事之地,凡事風雲難測。公子縱是行善也應適可而止,免遭肘腋生變啊……!”
莫流香淺淺笑道:“蒙大師提點,在下必謹記……!其實在下家業頗多,江南只是初至,便有何變故,只要在下安心居家,也自無妨……!”
圓缺大師滿意笑道:“公子慧根深具,思慮明晰,老衲大可無需多心了!公子既然近日無甚要事,不妨在敝寺多路幾日。敝寺雖非勝景,但左近還算清靜,比起塵俗倒更可修心養性。敝寺上下也必竭誠相待,若有所需,公子也可直接來找老衲!”
“有勞大師關照,那在下等就打擾了,多謝大師!”
“不必客氣!三位請暫且休息,老衲告退了……!”
“大師慢走……”
圓缺大師走後,白玲瓏雙手托腮不耐道:“大哥,咱們還是走吧!你謝也謝了,禮也送了,這荒山野廟的有什麼好玩的……”
莫流香笑著坐到她對面,伸手指點了點她鼻頭道:“小丫頭!除了玩,你就沒別的事好做啦!功夫不好好練,一天到晚光知道吃喝玩樂。等你變成個小肥豬嫁不出去,看你怎麼辦……!”
“哼!不嫁就不嫁,大不了跟著大哥一起接著當月影俠侶,還不是要什麼就有什麼……”
莫流香忙搖頭道:“別了!你還是饒了你大哥吧!等你真成了小肥豬,再出去連牆都跳不上去,還月影俠侶呢!要是以後人家改叫咱們月影豬頭,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白玲瓏嘟著小嘴不快道:“怎麼,現在就嫌我給你丟人啦……!”她那撒嬌嗔怒的小女孩兒樣,一下子引來莫流香和何正一陣大笑!
半晌,何正緩緩問:“兄弟,你來龍隱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