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道袍,露出一具通體晶瑩的**!
“啊……!”隨著遭受到了粗暴的侵襲,她心裡突然感到一陣恐懼!因為現在,她願意相信莫流香說的每一句話……
經過幾個月的放縱,月影門遍及武林的龐大勢力,從先前的惠及天下,變成了四處為禍!而當那些武林名宿終於看不下去,準備找莫流香出來說話的時候,江南月影門已經空無一人!
自從將李鳳姐帶回京城,正德從此沉迷於豹房!每日的花天酒地,縱慾無度,終於把他迴光返照的身體徹底掏空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東平王朱厚聰在朝野,以及後宮的支援下終於順理成章的如願以償,登上了王位!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拆毀了民怨沸騰的豹房,使所有人對這位新皇帝更加敬仰,無比的擁護著“嘉靖”!
而對他為正德舉行隆重的大喪,沒有人敢異議!同時以同一名義額外開出的一筆鉅款,被他中飽私囊,當然也沒有人敢去過問!
他不是正德,他不能容忍世上有兩個君主!即便是在不同領域,也必須有一個先低頭!
莫流香接到新君登基,讓自己入京為先帝奔喪的旨意後,馬上帶領江南月影門兩萬多門人北上!
正德靈前,莫流香恭敬的三拜九叩!二十丈外數萬人整齊劃一,之內只有兩個人!
莫流香向新君行禮,而嘉靖顯然沒有正德寬容,坦然接受!
“愛卿原來辛苦,拜祭過先帝便隨朕回宮去。先休息幾天,朕已經讓人在京中為你擇地建府了。朕已經想好,本朝向無異姓封王,但我倆交情匪淺,朕願破例封你靠山王,你意下如何……?”
本以為他該千恩萬謝,感激涕零!可莫流香直視著皇帝:“謝皇上恩典!但草民出身江湖,生性散淡,恐怕無法為朝廷效力,請皇上見諒……!”
嘉靖陰沉著臉看著他:“今非昔比!識時務者為俊傑!愛卿人中豪傑,何必泥足深陷?不如回頭是岸,朕保證你一生榮華無限!”
莫流香淡然笑道:“榮華富貴!人人都難以抵受的誘惑!但草民天生疏懶,加之隨身數萬門人,也不便置之不理……”
“你月影門門下數萬,江湖上再無敵手。如此浩大勢力,你讓朕如何安心?你也該為朕想想,即便朕對你毫無懷疑,可朝中百官又該如何去安撫……”
莫流香淡然笑道:“草民向來胸無大志,只求逍遙自在,從來不會去在乎別人說什麼!月影門人多勢眾不假,可都是意氣相投的朋友!若有人以此芥蒂,有本事大可來試試,莫流香還不至於屈於威逼……”
“你這可是抗旨不尊,難道不知道是什麼罪名……?”
“天下事抬不過一個理字!莫流香雙腳踩得是大明的土地,自然就是大明子民。皇上宅心仁厚,應該是能夠體諒百姓的吧……!”
嘉靖冷笑聲:“人各有志,強求不得!好吧,朕也不再強人所難,但卻還想念在昔日情分勸你一句……!天作孽尚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莫流香報以淡淡一聲冷笑,轉身就走!沒走出幾步,身後又傳來誠摯的詢問:“玲瓏到底在哪……?”
“在她想在的地方……”
嘉靖深深注視著莫流香遠去的背影,浩浩蕩蕩的兩萬多月影門人讓他心頭痛恨!天知道他多想大叫一聲“捉拿反賊!”可即便官兵人數多過對方几倍,但他知道莫流香要取自己性命仍然是易如反掌!
回到宮裡,嘉靖派人傳來守禮!而此時的守禮已官至禮部正堂,兼兵部尚書,當朝一品的重臣!
“臣,白守禮恭請皇上聖安,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
“謝皇上!”
看他站起來,嘉靖轉個念頭走下玉書案微笑道:“守禮啊!這些日子又是忙先帝發喪,又是要規整朝政,真是辛苦你啦……!”
守禮忙恭敬道:“臣蒙聖恩賜予重任,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豈敢言苦!”
點點頭,嘉靖緩緩嘆道:“哎!其實說起來,朕這個皇帝當得真是不松心啊!先帝突然駕崩,朝政不穩,現在倭寇又趁機犯境,奏摺都上了幾道了!雖然朝廷在東海佈下了重兵,可倭寇猖獗已非一日之禍,豈是輕易可解!況且朕初登帝位,定邊王擁兵自重,頗有點不受朝廷挾制的態勢。朕真怕內憂外患一起,我大明百姓又要受苦了……”
守禮深有同感:“皇上,其實定邊王早於倭寇勾結多年,每次與之對壘也不過草草了事,只是為了敷衍朝廷。可他手下擁兵十五萬,確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