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必擔心!在下只因心中仰慕公子才會想要高攀,豈敢有何私慾!”
莫流香與朱厚聰雖無深交,而且也知道他同樣是野心之輩。但至少他有一位賢王父親,而且他自己其實也還頗為正直,並非定國王朱厚晨的貪婪無度可比,心裡好感也更多點,便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頭!
當下,殷慕情準備好了香燭,兩人面南背北一同拜了八拜,算是結成了金蘭兄弟!
比過年紀,自然是朱厚聰比莫流香要年長好幾歲。當即莫流香拱手道:“大哥年長,受小弟一拜……”說著就行禮下去!
朱厚聰忙扶住笑道:“兄弟乃當世高人,愚兄今日有幸能與你結拜已是福分不淺,這些俗禮便可免則免吧……!哈哈!今天我真的很高興,那便晚走一天,我要跟兄弟你喝個痛快……”
此時,白玲瓏懶覺才醒,揉著惺忪睡眼走出來,見了這情景不由呆在那!
朱厚聰也愣了下,笑道:“白姑娘,可還認得我嗎……?”
白玲瓏看看他,覺得是很面熟,可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其實這也不能怪她,這些日子來朱厚聰雖然來看過莫流香幾次,但白玲瓏平日照顧他是心裡根本想不到別的,也根本不去理會什麼人來了。而朱厚聰早便認出了她,只是當時情勢混亂也沒來得及招呼。而這些日子雖然看到了她,但畢竟是來看病人的,也不方便來認熟人。所以,兩人雖然也見了幾面,但卻並沒有說過話。
見白玲瓏顯然是不認得自己了,朱厚聰心裡不由一陣失落。尷尬笑道:“姑娘想想,當日在長安的唐王宮中……”
白玲瓏仔細打量他,回想半晌,才想起面前的男子正是當日自己在唐宮白日夢遊時意外撞到的貴公子。淡淡笑道:“原來是公子你,想不到在這遇到,真是巧啊……”
對她的淡漠,朱厚聰心裡更加失望。莫流香問明事情原委,再看看義兄的表情,心裡也料到了幾分。當下也不點破,只想這倒是個不錯的機會,不妨日後另擇時機撮合。當下便拉著朱厚聰一同進屋,三個女子準備好了飯菜也一起同席而坐。
席間,朱厚聰舉杯道:“哎!似我等出身皇家,在外人看來自幼錦衣玉食,什麼事都有很多的僕從可以代勞!可其實,也正因為這樣,我們一生都很難交到一個真正的朋友!今天能跟兄弟你結拜,實在是我平生最大的幸事!來兄弟,哥哥我敬你一杯……”
“大哥,本來兄弟我是從來不喝酒的!可今天難得這麼高興,好!我就陪大哥你喝一杯……”
才剛舉起輩子,旁邊殷慕情和白玲瓏怕他牽動傷勢,連忙阻止,搞得莫流香不禁尷尬!
另一邊容嘉郡主看了淡淡笑道:“莫大哥乃是當世的武林第一名人,年紀雖輕,但已可稱一派宗師!卻沒想竟然也會懼內,實在出人意外啊……!”
莫流香大感尷尬,朱厚聰也極為不自然的責道:“容兒,我已經跟兄弟結拜了,那他就也是你的兄長,你怎麼能這麼無禮……”
容嘉郡主無所謂的聳聳肩笑笑,也未答話。
很明顯,會說話的人只在意自己的話是否能有作用,並不需要說很多。但那些整日裡長篇大論,天高海闊的人,就算說的再有道理,說的越多也只能越讓人厭煩!
容嘉郡主的這一句話就讓莫流香陷入了窘境,而且讓他無法反駁,還無法改觀。
見莫流香尷尬之極,朱厚聰歉然道:“兄弟,我這妹子自小被家父和為兄寵壞了,說話沒有分寸,你別往心裡去啊……”
莫流香乾笑兩聲道:“嗨!其實還不都一樣,兄弟我也就這麼一個妹子,還不是寵得不像話,總是惹麻煩!這次,還差點就把我這條命給搭進去了……”
兩人各自苦笑聲,似是想解除氣氛的尷尬,又像是在自嘲心裡的那份無可奈何!
好好的一席宴席,被容嘉郡主一句不合時宜的調侃搞得索然無味。草草散席,朱厚聰兄妹與莫流香道別已是無時。見朱厚聰臨走時雖然明顯對自己有所不捨,但明顯是更牽掛白玲瓏,莫流香心裡不禁暗暗琢磨!朱厚聰即是東平王的獨子,又很有可能會成為未來的皇帝,並且他為人還算誠懇忠厚。若是白玲瓏可以嫁給他,不說今後可能母儀天下,單純只求有個好的終身只託,也算不錯!
心裡打定主意,莫流香暗暗盤算著日後要找個機會給兩人撮合一下。
而一入夜,奉雲便差人來請莫流香過往。莫流香自然是一定會去找她的,而朱厚聰兄妹當然也一定知道,所以沒提起也是心知七絕門中的事他們不方便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