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香兒一時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大叔應該是已經知道香兒身世了,而此事也正與香兒上輩有關,其情錯綜複雜,實在有太多難以清楚說明的事……”
郎輝點點頭低聲問:“香兒,令尊莫大俠昔年憑一身龍逸絕學縱橫天下。而你出道之時也是以龍逸的陰魂索命掌法名震江湖,事情是否與此有關……?”
“不錯!香兒曾經見過多位前輩。而依他們所言,若是香兒不能集齊六門武學,今生怕難有成就。所以……”
郎輝沉吟片刻,緩緩道:“香兒,你如有難言之隱,大叔也不會勉強你說出來。不錯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確實非常難辦,你總得給大叔點時間。而且,過去了幾十年的事了,能不能查出來什麼,實在是很難說啊……!”
莫流香苦笑聲道:“大叔不必為難,香兒也只是隨口說說,您不必太勞神……!”
“哎!勞神也談不到,只不過這事大叔實在是沒什麼把握……”
“大叔不用掛心,能查出來固然是好,若不行也沒什麼……”
中午丐幫擺出了一桌豐盛的宴席,聽說是丐幫一個在鎮江做富商的弟子給置辦的。不過坐到席上的,也只有莫流香師徒,郎輝和兩個七袋弟子!
飯後莫流香又和郎輝閒聊了一會兒,便告辭離去。想離押鏢還有些日子,就帶著兩個弟子在成立一間客棧暫時住下,順便看看鎮江風光!
鎮江只有一家月影酒樓,莫流香師徒登上二樓,掌櫃連忙殷勤的來招待大老闆……
見守仁和守信對街道上熱鬧都極為興奮,莫流香看他們的樣子笑笑讓他們自己去街上轉轉。莫流香從來都不飲酒,只是要了壺茶獨自憑欄而坐……
不一會兒,突然樓下傳來一陣喧譁,莫流香微微皺眉看去,發現竟然是一群穿著太湖群島幫服飾的人,心裡不禁一陣犯難……
無奈緩緩走下樓,掌櫃忙迎上來:“公子,這個……”
莫流香擺擺手走到一張桌子前,對前面坐著的人笑道:“石二爺,多時未見,一向可好啊……?”
來人正是太湖龍王二弟子,青天笑俠石雲平!
石雲平抬眼皮看看莫流香,皮笑肉不笑譏諷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鼎鼎大名的白公子,能見白公子一面,我石某人真是三生有幸啊……!哎!像我們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好不好的,你白公子一到江南就又做這個,又做那個,把賺錢的事都搞到手了,兄弟們現在還沒餓死就算老天保佑了……”
莫流香心裡苦笑,客氣道:“別來日久,香……在下一直很掛念二爺,今日難得相見,不如就請到摟上敘敘如何……”
“哼!有何不可?白公子雖然神通廣大,但我石某人這身糙皮厚肉,白公子又豈會放在眼裡……”說罷,石雲平起身大踏步向摟上走去!
莫流香暗暗苦笑,吩咐掌櫃招呼好太湖眾人,當即隨上摟去……
對面坐下,莫流香微笑給石雲平斟了杯茶,而石雲平只是一臉冷笑看著他,一時間弄得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半晌,突聽樓梯口傳上腳步聲。上來二人,竟然是白廣太父女!
二人見了忙起身讓座,這一次被三雙眼睛直直瞪視自己,莫流香更感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
石雲平看著他氣恨道:“怎麼?白公子叫我上來,難道就只是請杯茶喝?我石雲平雖然窮鬼一個,可也還不至於來向人討口清茶……”
“我……”
白廣太淡淡道:“公子,老夫一生可謂閱人無數。今時雖然年紀大了,可自認也還未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可如今我卻不得不承認,對公子你老夫算是走眼了!公子智謀之深,實在令老夫汗顏吶……!”
“白爺……白老前輩,晚輩我……哎!我實在是有苦衷的……”
石雲平大怒喝道:“我呸!什麼苦衷!詐死騙得那麼多人為你傷心的肝腸寸斷的苦衷?絕情絕義讓人痛苦欲絕的苦衷?我看你根本就是黑了心,把所有苦都給了別人……!你知不知道,為了你大家費了多少心,傷心了多久!流的淚都夠再添出個太湖了!可逆吶!一句有苦衷就打算把一切都抹去了……?你的苦衷是什麼?詐死失蹤一年多,突然搖身一變成了什麼白大公子!商鋪門派都幹起來了,名氣也大的上了天。怕我們這些人給你丟臉,就是你的苦衷?慕情救你時,你可嫌她丟人了?在太湖大家把你像個皇上似的寵著,護著時,你可嫌丟人了?我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苦衷,竟然把你變成這副德行……!”
莫流香心裡一陣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