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為這簫二小姐做到如此程度,足可見,他對二小姐的這份心啊!
鎮國候一驚,鳳相何出此言,莫非他一早就知道了嵐兒的身份,知道她其實就是女扮男裝的羅剎國熙耀太子?眸光不自禁掃到玉嵐的臉上,看到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心裡霎時劃過一抹了然,這個天下間能夠如自己女兒這般出眾容貌的怕是沒有幾個,鳳相該是早就認出她了吧,這也難怪,娶了自己的女兒就相當於成為了她的駙馬,以後的整個羅剎國都會是他的,也怪不得這鳳相口口聲聲說要入贅自己候府,恐怕還是衝著嵐兒這羅剎國熙耀太子的身份來的吧,娶了她之後,他倒是可以名正言順登基為皇,這人的胃口恐怕並不小啊!不行,自己說什麼都不能將女兒嫁給他,想著,鎮國候清了清嗓子,笑意盎然道:“鳳相說這話豈不是要折煞本候,本候豈敢讓鳳相入贅我們候府,此事休要再提了,本候就當沒有聽到過。”
“候爺真喜歡說笑,這話聽都聽了,又豈會真的當沒有聽到過,候爺,您說對嗎?”鳳相眯了眯眼睛,如狐狸一樣狡猾的眼裡射出一道寒光,任何擋自己的人,都該殺。
候爺的心一寒,如今看來,此人絕對不可小瞧啊!話都說得如此明白了,卻還非要糾纏下去,他的目的必定不單純啊!
惠宗皇帝的眉目此時也擰了擰,暗思起這鳳相今晚的話語是否太過於堅持了,鎮國候都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了他,怎的他還要如此糾纏下去,當真只是因為愛丫頭愛得太深的緣故嗎?恐怕不盡然吧,如果真的愛她的,就絕對會尊重她的意見,而不是如現在這般咄咄逼人。
想到這裡,惠宗皇帝的眸子一亮,莫非,莫非丫頭從頭到尾都對鳳相無意,所以鳳相才想在今晚這樣的日子裡儘快促成這樁婚事?一定是這樣的,要不,以鳳相這樣高傲的性子,自是不屑在眾臣面前提出此事,而是直接向丫頭求婚,丫頭答應他之後,鳳相也不用回稟自己了,最後乾脆就與丫頭一起回羅剎國了,如今,鳳相卻將這件事擺到了明面上說,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丫頭定是拒絕了他,丫頭必定沒有喜歡過他,想著想著,惠宗皇帝的嘴角不自禁就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丫頭並沒有愛上其他人,這實在是太好了!
此時,惠宗皇帝還不待鎮國候說話,人已經率先開了口,“鳳相如此執著於此事,實在是讓朕佩服,足可見鳳相對二小姐的仰慕之心,朕也確實是想替二小姐應下這門婚事,無奈先皇在世時,曾經下過一道聖旨給二小姐,說二小姐擁有終生的婚姻自主權,就連朕,也不得干涉她的婚事,對於鳳相想要求娶二小姐的這件事,朕真的心有餘而力不逮啊!”
聽了這樣的一番話,眾臣這時也恍惚間都想起了簫二小姐的手中似乎握著這麼一道聖旨,那是先皇武宗皇帝下給她的,說她擁有終生的婚姻自主權,誰都不得逼迫她,鳳相想要求娶二小姐的這件事,除非她本人同意了。
玉嵐的神情一震,聽了惠宗皇帝的話語後心思一時間複雜起來,他剛才提到了這道聖旨,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悲還是該喜,這道聖旨是他用自己的生命安全替自己求來的,自己感念於他對自己的一片痴心,曾經想把自己交給他,可他為了自己的將來著想,拒絕了自己,如今,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可他現在卻對自己棄如敝履,一連兩個月都沒有理睬自己,自己本以為他早就忘記這些前事了,不想,他卻還記得,他如今說這樣的一番話,是否暗示著自己該拒絕鳳相。
玉嵐一時間陷入了沉思中,自己現今究竟該如何做才能不傷了兩國之交往呢?
“哦,二小姐的手上當真握有這樣的一道聖旨嗎?”鳳相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對於這件事情,他也是隱約知道一些內幕的,只是聰明地沒有說穿開來。
“是有這樣一道聖旨的,那道聖旨是一位年輕男子冒著生命危險為民女求來的,民女當時曾經答應過他,無論如何都會等他回來求娶民女,所以此時此際,民女只能對鳳相說一句抱歉了,民女實在是不敢高攀鳳相,只望鳳相能夠早日找到合適的姑娘。”玉嵐真誠地對著鳳相道,神情不似作假。
“那人是誰?”鳳相隱隱猜到了答案,但還是想親耳聽玉嵐說出那個人,他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惠宗皇帝未必就會承認那個人是他,因為此事關係到一個男子的尊嚴問題,如果一個男子太過於看重一名女子,遠遠將他置於自己的生命之上,那也是會遭到人恥笑的,惠宗皇帝如此心高氣傲的男子,也許私下做這樣的事覺得沒有什麼,但要他當著眾人的面將這件事說出來,恐怕他當真不會說吧。
不想,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