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好在玉嵐人也聰明,原來又有些武功底子,雖說學藝晚了一些,但終歸還是小有所成。
夾道上,往日的這個時間,這個地方一般都不會有什麼人來往,但最近很多人都聽說了羅剎國的麗莎公主將要招駙馬的事情,去應招的或是去看熱鬧的,便都一窩蜂湧了過來,因此,這條道此時倒是顯得頗為熱鬧,兩旁還有些小販在吆喝著賣東西。
“公子,你看我們要不要去前面歇一下?”柳巖下了馬,把馬拉近玉嵐身旁,因玉嵐曾經有過交代,在外面要叫他公子,不要暴露她女兒家的身份,因此,柳巖在外一直都尊稱玉嵐為公子,幾人現在都是坐著馬,啞叔出門前並沒有忘記去鎮國候府一趟把玉嵐的赤龍兔給帶了出來,因為他知道她一直都很寶貝這馬,看到它就會想到某人,想到她此時匆忙出行,必是沒有來得及帶這馬,啞叔追上他們兩人後,兩人便把馬車寄存在了某戶農家,坐起了馬,果然,這前行的速度也隨之加快了不少。
“行,就去前面喝杯水吧,也趕路這麼久了。”玉嵐收回凝思的目光,向後朝啞叔指了指前面的茶攤,啞叔會意地策馬過去,玉嵐下了馬,牽著馬走了過去。
“店家,來三杯茶,順便來點吃的。”柳巖與店家打起了招呼。
身材瘦小的店家樂呵呵地笑著走了過來,身著粗麻布的棉袍大衣,但走路乾脆利落,“來嘞,客官請稍等一下。”
柳巖伸出手拿起袖口擦了擦店家擺在路邊的矮墩,做完這一切後,這才恭敬地對著玉嵐道:“公子,你坐。”
“嗯,你們也坐吧。”玉嵐輕點了一下頭,二人隨之坐了下來,一路同來,他們都已經大致瞭解了玉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面上看去,她是一個頗為清冷的人,但與她接觸的時間越長,卻會發現她其實是一個外冷心熱的人,對於她所認為的自己人,總是極為維護,路上也沒有擺什麼大架子,總是要求他們兩人與她同吃同坐,絲毫沒有覺得不妥的地方,兩人也從最初的驚訝變成了現在的淡然,每次等她一入坐,吩咐他們也坐之後,兩人皆是隨意地就坐了下來,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妥的地方,店小二卻是驚愣地看著這一切,哪裡見到過主人與下人坐在一起的,看這公子,生得丰神俊貌,風流倜儻,一看就知道是出身大家的公子,但卻對下人如此的禮遇。
不想這一幕也落到了一輛緩緩馳過的華麗馬車上,車裡此時坐了一名華服的公子,俊俏的面容簡直是讓人歎為觀止,這馬車只在此夾道上駐留了那麼幾秒鐘便向著羅剎國的方向而去,玉嵐幾人一時間倒是沒有特別留意這馬車,畢竟這道上此時經過的馬匹挺多的,但玉嵐不經意間還是輕瞥了一眼那馬車,皆應這馬車裝飾得太過豪華了,馬一看就知道是難得一見的良駒,但此刻卻只是隨意地用來拉車,這馬車又裝飾得非常的奢華,馬車四面皆用上等的難得一見的蘇杭絲綢裝裹著,鑲金嵌寶的窗牖被一簾淡藍色的縐紗遮擋著,使人無法覺察這般華麗、飛馳的車中的乘客,但外面的人又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面貴客的側影。
玉嵐等人喝過茶水,吃了點點心,休歇了一會兒之後,也隨之往羅剎國的方向而去,是夜,月亮高高地掛在了天上,玉嵐一行人才來到一座小鎮,三人把馬停在了小鎮唯一一間客棧的門口,柳巖跳下馬,走進店裡去,“掌櫃的,來三間上好的客房。”說完,便把一錠十兩的銀子丟在了桌面上,掌櫃的眼睛立即就睜大了,微笑地拿起這銀子,只是倏忽,他又把這銀子放回原位,眼睛眯成一條縫地盯著那銀子道:“實在是對不住客官了,小店今晚都住滿人了。”
“住滿人了?怎麼我瞧你這客棧似是沒有什麼人的樣子,都這個時辰了,也沒有見到有人出入,莫非掌櫃的與銀子過不去,不願意把房間給我們住。”柳巖一臉的疑惑,進來前,自己可是細心地察看過這間店的,此刻正是用飯的時間,但這小店卻靜得沒有絲毫的人氣,看來看去都不像是那種已經住滿人的境況。
“瞧客官說的這是什麼話,那裡會有人與銀子過不去的,實在是小店今晚被人包下了,雖說住的人不多,但那人說住的人不多,但那人卻是出了大價格的。”掌櫃滿臉堆笑地對著柳巖道,眼睛都快擠成了一條縫。
“哦,那客人究竟給你出了多少價錢?你倒是說說看,我們雙倍付錢給你。”柳巖輕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小鎮也就有這麼一家客棧而已,自己今晚如果不能在這裡投宿的話,八成是要去外面過夜了,自己一個大男人,何處不是家,以前又不是沒有過這種經歷,自己對於去外面過夜是無所謂的,但關鍵是主子,主子是一個女人,這大寒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