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圓圈,細數的話,會發覺有很多個這樣的大圓圈,玉嵐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在幹什麼,不外乎就是在進行摔跤、賽馬、射箭等技藝。
“柳巖,啞叔,你們不用跟著我了,看看可有什麼是你們想買的。”一進入人群中,拉著馬的玉嵐便回過頭對著他們兩人吩咐道。
兩人的眼裡皆染上了笑意,只是倏忽,這笑意又消失得無影無蹤,柳巖說話時不免帶上了三分的擔憂:“主子,這恐怕不太好,你的安全。”
“我不會有事的,這裡人山人海的,有誰會注意到我,何況我又是改了容的。”玉嵐知道他們對自己的擔心,便安慰性起他們來。
兩人一想也是這個理,雖然不免還是有些擔心,玉嵐便再次加了一把火,“走吧,要是你們再不走的話,我可要生氣了,時間可只有一個時辰而已,時辰而已,快去。”說著話的同時,還威怒地分別瞪了兩人一眼。
兩人迫於無奈,只好拉著自己的馬匹走了開來,玉嵐也隨之往相反的方向而去,不過她的視線最後還是停在了賽馬場,因為那裡的馬匹大部分都是好馬,她可是一個愛馬的人,如果不是心中有牽掛的話,她相信自己此刻必定是要下馬場去賭一番的,與獎金無關,皆因自己愛好。
“小兄弟,你這馬可是難得一見的赤龍兔啊!不知道小兄弟可有興趣下去賭一場,我們這裡賽馬贏了的話可是有獎金的。”有人看見玉嵐的赤龍兔後,立即向玉嵐兜售起來,這馬真好啊!馬夠剽悍,體力充沛,如果這小兄弟入場去比賽的話,能夠拔得頭籌也不一定。
玉嵐有些心動,但略微沉吟了一下還是隨之搖了搖頭,“不了,我的馬術並不精,我看看就好。”
“是嗎?”說話的人明顯有些失望,大概覺得玉嵐從頭到尾都沒有下場比賽的打算,便沒有再勸他,只是隨意地走了。
玉嵐瞧著圈子中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將要比賽的馬,情緒也隨之高漲起來,以前自己在歐洲獨自一人生活的時候,不是沒有參加過這類的活動,心中也覺得挺過癮的,現在不免有些躍躍欲試,但最終還是盡力剋制住了自己。只是令她鬱悶的是,她看對方的賽馬看得好好地,卻不住有一個乾巴瘦小的老頭站在人群外打量她,而且那目光還是帶了幾分憐憫的,邊直視自己還邊不住地搖頭,一向都比較冷靜的玉嵐此時也不免有幾分炸毛的感覺,這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啊?自己怎麼去到那裡,他就跟隨自己到哪裡,這人明顯是不可能認識自己的,幹嘛又老是對自己品頭論足的,就算是要挑女婿也不用這樣老是打量對方吧。
沒有想到,玉嵐越是想避開這老頭,這老頭反而越朝玉嵐擠了過來,她去到哪裡,這老頭就跟到哪裡,玉嵐無奈之下,只好轉過頭客氣地詢問起這乾巴瘦小的老頭,“前輩,你有事找晚輩嗎?”
“沒有,我純粹只是好奇而已。”老頭毫不猶豫就給了玉嵐這麼一句。
玉嵐非常無語地望了望天,見過無聊的人,沒有見過比這更加無聊的人,一直不間斷地跟著對方就是因為純屬好奇的緣故,自己要不是不清楚這老頭底細的話,一早就給他一顆丸子了,那裡還容得他在此囂張。
“我走這邊,前輩將走哪邊?”玉嵐用手指了指左邊的方向,暗示性地告訴老頭,自己已經知道他一直都在跟著自己了,希望他能夠不要再跟著自己了。
不想老頭卻再次毫不猶豫地伸出左手指了指玉嵐剛才所指過的那條道,“我也走那邊。”
玉嵐饒是再冷靜,此時都不免帶了三分怒氣,但還是盡力地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好聲好氣地對這乾巴老頭道:“你一路上都在跟著我,都快跟了一個時辰了,也不知道前輩有什麼事需要晚輩幫忙的,你儘管說出來,晚輩假如可以幫忙的話,必定會出手幫忙。”
老頭搖了搖頭,“我並沒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玉嵐卻是面露了困惑,這人一路上都在跟著自己,如果他不是有事情需要自己幫忙的話,又是為了哪般?
老頭並沒有立即就說話,而是再次帶了三分審視意味地望向玉嵐,“你是否自幼就與人有仇?”
玉嵐一愣,自己自幼就與人有仇嗎?哦,如果說是女主這具身體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李氏不是一直都視自己為眼中釘嗎?自己自出生起應該就是與她有仇的吧?
“你的身體內被人下了蠱,而且這蠱看起來已經被下了十多年了。”說這話的時候,老頭一臉同情地望向玉嵐,這人還這麼的年輕,怎麼自幼就被人下了蠱蟲,誒,想想也挺可憐的。
自己自幼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