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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打定主意,兩個人跟蹤穀梁卓然而去,然後繞到他前面,在一個衚衕裡嗷的跳出,臉上還都蒙著娟帕,高喊一句“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地過留下買路財”,把穀梁卓文就按在地上,憑他哇哇掙扎就是不放,剛想問什麼,蘇落突然感覺耳邊颳起一股颶風,憑經驗應該是有人來打自己,急忙往旁邊一撲躲開,可是按住穀梁卓文的春好就沒那麼幸運,後心咚的捱上一拳,噗嗤一口血噴出。

蘇落立時就火了,想回身來戰那個出手之人,卻見對方拉著穀梁卓文逃之夭夭,一瞬間的照面,對方是個男人,年紀大概五十多歲,蘇落登時就驚呆在那裡,也忘了用神識功定住那個人給春好報仇,因為,此人的容貌仿若穀梁卓文幾十年以後的樣子。

看那人把穀梁卓文帶走,春好趴在地上一動不能動,蘇落急忙拖著她想弄去附近的醫館救治,力氣用大,後背的刀傷處劇痛,春好卻如磐石,正束手無策之際。墨飛白突然出現,看蘇落道:“落落,怎麼了?”

蘇落突然就哭了:“春好死了。”

墨飛白探探春好的鼻息安慰她道:“活著呢。”

練功之人,即使骨瘦如柴力氣也不小,但他抱起春好還是需要憋足了勁,明知道這種傷醫館很難治療,所以就抱著春好隨著蘇落回來穀梁家,偏巧發現突然折回的穀梁鴻正呵斥看守蘇落的那些人。

他先打量下蘇落不倫不類的穿戴,然後看看墨飛白懷裡的春好,知道出了狀況。簡單詢問下,便讓墨飛白把春好送到自己房裡,叫來楊二郎。春好雖是女婢,但也還是男女有別,給她療傷自己多有不便,遂把此事交給了楊二郎,他們兩個過了年就要成親。不用避諱太多。

誰知,楊二郎功夫也不錯,給春好打通經脈,輸送真氣,半天她還是昏迷不醒,唯有稟報給穀梁鴻:“老爺。好像是鐵拳功。”

鐵拳功?這是鄭氏孃家的功夫,並不外傳,鄭家遠在百里之外。鄭氏身在府中,誰打傷的春好?急忙詢問蘇落當時的情況,人命關天,蘇落也不敢隱瞞,就說發現卓文和竇瓔相會。她覺得蹊蹺,打算逼問卓文。不料想殺出一個陌生男人,把春好打傷把卓文救走。

男人?五十多歲?穀梁鴻想,難道是久未見面的鄭氏父親來了涼州,因為不知道蘇落和春好是誰,怕她們傷害外孫兒卓文才下手。

蘇落道:“大叔,有件事更加蹊蹺,卓文長的和那個人一模一樣。”

穀梁鴻驀然愣住,按年級那人應該是鄭氏的父親,但自己和鄭氏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並不認識她的孃家人,也只是在接親的那天匆匆看過其父一眼,到現在已經是模模糊糊記不太清楚,不過外孫兒長的像外祖父也很正常,這樣想著心裡還是耿耿的,非常不舒服,眼下救春好要緊,他讓蘇落去歇息,又屏退所有人,放下幔帳,讓楊二郎解下春好的衣服。

“老爺,這”

“過了年你們就成親了,不用避諱太多,主要是春好的傷蘇落看不懂,我必須知道她傷在誰的手裡才能知道怎麼治療。”

楊二郎點頭,然後揭開春好的衣服檢視:“傷處紫黑,拳印擴散,應該是鐵拳功。”

鐵拳功,不用問,那個救走卓文的男人一定是鄭氏的父親,心裡還在琢磨蘇落說的,卓文和那人的模樣一般無二“爺,可以開始了。”楊二郎見春好臉色慘白非常擔心,是以催促穀梁鴻。

穀梁鴻就矇住自己的眼睛,然後利用玄密掌給春好療傷,小半個時辰後,春好才吭了一聲,這就算是活了過來。

又給她外敷口服了一些藥物,讓楊二郎帶回他的房間歇息。

房內只剩下他和蘇落,他又重新詢問當時的情況,邊檢視蘇落的傷口,沒有裂開,總算還好。

忽然就冷著臉道:“我是怎麼交代的?”

蘇落低著頭:“我也不知道你會突然返回啊。”

穀梁鴻輕笑道:“你的意思,假如我沒有返回,即還繼續在外面胡鬧。”

蘇落也知道自己闖禍,態度非常好:“下次不敢了。”

穀梁鴻很是不信:“你每次都這麼說。”

蘇落誠懇得差點把腦袋埋進兩腿中間:“下次真的不敢了。”

穀梁鴻問:“假如再犯呢?”

這個蘇落不敢保證,茫然的文:“那你說怎麼辦?”

穀梁鴻故作生氣:“假如再犯我又能把你怎麼樣呢。”

蘇落聽他無限悵惘之意,好像對自己特別失望之意,急忙道:“下次保證不敢了,不過這次我真的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