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白道:“第一,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說是黑海帝國我們卻並沒有去過,不知道你們的身份,無法分辨正邪。第二,就算是你們說的是實話,你們也是來中原偷東西的,就是賊,為什麼我還要幫你們?第三,你們遇到危險的時候如果想找人幫忙,麻煩發個訊號,我不是千里眼順風耳。”
葉琳娜怒極,上去就要動手:“就看你們對你們朋友的態度,你們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已經傷成那樣了,你們倆居然還有心情在這喝酒烤肉!”
杜瘦瘦忽然坐起來,抽了抽鼻子:“帶大腰子了嗎?”
安爭把剛巧烤好的一個遞過去:“帶了,烤的火候剛剛好。”
杜瘦瘦一把接過來咬了一口,滿嘴流油:“香!”
安爭看向葉琳娜,取了些傷藥扔過去:“我朋友說的沒錯,我們不確定你們的身份來意和善惡,所以不會隨便出手幫你們的。尤其是,在我們的地方幫你們殺中原人?沒有確定之前,這不可能。”
葉琳娜把手裡的藥瓶丟在地上:“我不用你們的東西。”
陳少白身子一閃一把接住:“安爭,下次別浪費東西,就算是給狗也不能浪費。”
然後他把藥瓶收起來了,想了想不對,自己剛說了給狗也不能浪費,然後又把藥瓶掏出來丟給安爭。安爭接住,看了葉琳娜一眼:“我們在這,圍攻你們的人顯然暫時不敢貿然進來。所以你最好趁著這點時間儘量真誠的多介紹一下自己,不然的話,一會兒跑起來,你肯定沒有我們跑的快。”
葉琳娜:“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安爭將藥瓶第二次扔過去:“當一個人因為自己的任性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去死,那麼只能說是一個白痴一個令人厭惡的人。收起你那可憐的自尊心吧,他們死了,你就是罪魁禍首。”
葉琳娜的臉色一變,咬著牙將藥瓶裡的傷藥倒出來,給傷者一人餵了一顆。
“我叫葉琳娜。。。。。。”
她頹然的坐在地上,似乎一瞬間身上那她自認為的高貴和驕傲都被擊碎了。看著**師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眼淚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流。
“其實哪裡還有什麼黑海帝國。。。。。。我的父親,黑海帝國的皇帝,為了保護百姓帶著衛隊向敵人發起了最後一次衝鋒,死在了戰場上。僅僅是為了百姓們撤退爭取一點兒時間,我們是皇族,可是父親說過,當這個國家遇到危難的時候,最後一個撤離的必須是皇族的人。就因為這樣的誓言,我的家族現在只剩下我了。。。。。。”
她開始放聲大哭,哭的身體都在不住的抽動著。
“白克蘭人本來是我們黑海帝國的附屬國,一直都被黑海帝國庇佑。父親對待他們,甚至比對待自己的國民還要好。因為白克蘭靠近海岸,很窮苦,所以父親每年都免去他們的稅收。可是,我們卻養出來一群強盜。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克蘭人被海妖蠱惑了。海妖是強大的,它們的戰艦統治著整片海洋,還有邪惡之力。”
“黑海帝國在白克蘭海岸的艦隊,是唯一阻擋海妖大軍的力量。可是白克蘭人卻一夜之間將艦隊焚燒,殺死了我們計程車兵。海妖登陸,妖獸的大軍開始侵害整個黑海帝國。我們的勇士奮戰,保衛每一寸國土每一個人民,然而最終還是節節敗退。到我父親死去的時候,身邊只剩下衛隊的三十六個人,可他還是把衛隊分出來一半保護我逃走,他帶著最後的十幾個勇士擋住了海妖。。。。。。”
她抬起頭看著安爭:“我為什麼要騙你?只有找到海魂珠,才能戰勝海妖,才能解救被奴役的人民。”
陳少白扔過去一塊手帕:“真難看啊,哭的鼻涕都出來了。”
葉琳娜:“我不要你的東西。”
陳少白:“愛要不要,我扔出去的東西也不會撿回來。”
葉琳娜哼了一聲,擦了擦臉,然後把手帕收起來:“那些瀛月國的人也被海妖蠱惑了,他們就是追蹤我們來的。我們剛要出去,就被海妖的手下和瀛月國的人伏擊,**師受了傷,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安爭剛檢查完白袍**師的傷勢:“很重,但死不了。”
他看了看外面:“海妖到底是什麼?”
“其實海妖到底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只是一直那樣叫它。有人說它是一隻可以潛入大海的雄鷹,得到了海魂珠的力量,變成了強大無匹的海妖,它的名字叫阿邁瑞肯,只有找到失蹤的海魂珠才能收回它的強大力量。它最怕的就是海魂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