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嗎?混吃等死?在這掃地也算是為緝事司做貢獻了。兩塊地磚之間的縫隙裡,讓我看到一點髒東西你們誰也別想回去。”
他冷笑一聲:“怪就怪你們自己命不好,跟著誰不行,跟著那個廢物。”
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不服你就來
安爭已經到了門口,第四分院的那個叫郎安生的檢事校尉依然沒有察覺,坐在椅子上晃著茶壺冷嘲熱諷。
“剛才你們孃家人來接你們了,想讓你們回去。回去?沒有把這個院子裡的雜草清理乾淨,沒有把每一個角落裡的灰塵擦掉,誰也不許走。別說角落裡,兩塊地磚之間的縫隙裡讓我檢查到有什麼髒東西的話,你們就在這幹一夜吧。”
“真可笑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看我有什麼用?你們第一分院已經廢了,司座大人把你們剛剛調入燕城的時候你們每個人還都挺興奮的吧,尤其是一聽說是最重要的第一分院,是不是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可是你們一定也沒有想到,你們那個分院已經廢掉了。”
“本來是最重要的一個分衙,現在倒好。。。。。。該管事的不來,來了也一樣,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你們這些手下似的。他都不在意你們,你們在意什麼?你們瞪我的,我可都記住是誰了。。。。。。一個分衙裡連檢事校尉都沒有,你們這些最低階的諜衛還想穿這身衣服嗎?”
“我是檢事校尉,我可以把你們的所作所為寫進風聞薄裡。”
他咳嗽了幾聲後笑著說道:“這就是權利大一級的好處,大一級,能壓死人。”
“是嗎?”
安爭把椅子放在他身邊坐下來,從旁邊的桌子上端起茶壺,挑了個沒用過的茶杯洗了洗,然後倒上茶。郎安生猛的站起來,看著安爭的時候臉色白的好像紙一樣。
“剛才聽你演講,如獲至寶。”
安爭品了一口茶:“其中有一句是怎麼說來著,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是這種大嗎?”
郎安生連忙垂首:“卑職,卑職。。。。。。卑職拜見大人。”
“拜見是跪下,你那個叫作揖。”
安爭碰著茶杯:“茶不錯。”
郎安生臉色由白到青,顯然是嚇壞了。他站在那有些手足無措,兩隻手垂在腿兩側,彎著腰,整個人像一隻可笑的蝦米。他的肩膀顫抖著,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又能怎麼解釋?
“我的人幹活賣力嗎?你告訴我哪個幹活不賣力,我幫你教訓他們好不好?”
安爭看了郎安生一樣,郎安生承受不住壓力撲通一聲跪下了。
“大人,卑職知錯了。”
“噢?”
安爭眯著眼睛說道:“我都沒有說你錯了,你自己知什麼錯?我只是問問你我的人好用不好用,看來不用問,應該是好用,不然的話剛才我點名發現人少了不少,派人來叫,居然都叫不回去。”
郎安生跪在那,頭頂著地面,一句話都不敢說。
“呦呵!”
外面傳來一個人的冷笑聲:“這是哪兒來的大爺啊,在我第三分衙裡面這麼耀武揚威的。我的人膝蓋也是軟,怎麼就跪下了?”
第三分衙檢事赫連從新帶著一隊人從外面進來,臉色鐵青。他帶回來的這些諜衛一個個手壓著佩刀,似乎隨時都準備開啟殺戒似的。
安爭看也沒有看他,附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郎安生。
“剛才我聽你說,我的人在你這院子裡打掃衛生,兩塊地磚之間的縫隙裡都不準有一點兒塵土,不然的話誰也別想走?我就欣賞你這種做事認真負責的人,剛巧我手裡有些案子人手不夠用,這樣吧,你跟我去第一分衙忙活幾天。”
赫連從新臉色更加難看起來:“打狗還要看主人,安爭你不覺得自己過分了?我的人,你想欺負就欺負,你想帶走就帶走?”
安爭坐直了身子,這才看了赫連從新一眼。
“我們沒有見過是吧。”
安爭問了一句。
赫連從新道:“見過怎麼樣,沒見過又怎麼樣。”
“沒什麼,只是我對姓赫連的從來都沒有什麼好印象,可以往後追溯一兩萬年。我的人你想借走就借走,你的人我想借走也得借走。我不在的時候你的人借我的人沒有跟我打招呼,你在不在有什麼意義嗎?”
安爭抬起頭,微微昂著下頜。
赫連從新氣的笑起來:“你真以為仗著司座對你偏心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在緝事司做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