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歌抬眼看著他:“我有事要離開,柳印飛我不在的時候這裡的大小事務全教與你打理可好?”
柳印飛皺著眉看著有些心虛的小女子,她果然要走。為何自己心裡會湧出強烈的不捨?看著她似詢問般看著自己,當下將那份不捨強壓下去冷漠的開口:“主子想去哪裡?才上任的掌門難不成想將這掌門之位傳與印飛不成?”
隨歌心裡一緊,踏上一步:“不是,我還是掌門我只是有要事必須離開,我會回來的!”
柳印飛心裡悶的發苦,看著她有些哀傷的雙眼深吸了口氣,隨即定睛看向她:“非去不可?”“非去不可!”隨歌堅定的回答!看來這件事有的商量。“那好,既然主子要走,印飛自當緊隨身後。何時動身?印飛好去安排!”既然攔不住那麼,以保鏢的名義跟著她應該不會拒接吧?
嘿嘿,隨歌要的就是他的跟隨。不然這天下之大她上哪找人?這次是好運才撞上柳印飛,可不代表下一次會這麼幸運也能撞上柳印飛這般好說話的人。隨歌心眼轉的及快,想著想著便笑了開來:“好,我們現下便離開,你召集大家來我來解釋罷!”
柳印飛看著她笑的那般刺眼,將要詢問的話生生的吞了回去,淡淡的喊了聲‘是’便頭也不回的走了。他能問她麼?是什麼人令你這般的心慌意亂?呵呵,不敢問,柳印飛暗自苦笑他怕聽到是她心上人這句話。她要去,那我便緊隨其後直到她再也不需要自己時,再退回原來的位置罷。
很滿意的看著柳印飛辦事速度。微笑衝柳印飛點頭隨即面對大家:“各位,我雖已是貴派掌門但我卻依舊是別派的弟子,按我門派規矩是必須回去稟告的所以這次我是要告訴大家,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們大師兄柳印飛也會隨著我一起去。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便由小弟代替打理,你們可有異議?”纖手一指,指向自己見面兩次自稱自己小弟的男孩。
柳印飛皺著眉看著有些發呆的小弟,淡淡的開口將全場的騷動壓了下去:“掌門的話你們可聽到了?小弟,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可要好好打理不然等大師兄回來定不饒你!”
小弟從人群走了出來:“大師兄,掌門我。。。。。。小弟何德何能?”說完雙眼有些泛光的看著大師兄和那個自己才認識不到一天的掌門。
隨歌詫異的看了一眼柳印飛,淡淡開口:“此事無需再議,我們即可動身罷,若此時有人趁機挑釁滋生事端的話。。。。。。”隨歌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支撐大廳的柱子,猛的提氣將之震為碎末:“這便是下場!”
眾人嚇的倒吸了口氣,心裡著實為掌門深厚的內力感到震撼。但同時卻被她的話震懾到心有餘悸隨即個個單膝下跪:“弟子謹尊掌門之命!弟子恭送掌門恭送大師兄,見過暫代掌門!”
小弟被這平時呼來喝去的人嚇到雙腳打顫,但卻逼自己面對人群的跪拜。回神望向一掌便將頂樑柱化成碎末的女子:“弟子謹尊掌門之命,恭送掌門,恭送大師兄望掌門與大師兄早日歸來!”這次的下跪卻是心甘情願!極其的心甘情願。
柳印飛挑眉看著隨歌在拍了拍手掌,彷彿剛才拍的只是一隻蚊子。若那一掌是針對自己的,恐怕自己早就屍骨無存了罷,她究竟是何方神聖?看年紀不過十幾,武功修為卻遠在自己之上。
“甚好,那我們便動身了你們好好保重!”說完便拉著還在發呆看著自己的柳印飛消失在大廳。那些人看著就這麼消失的掌門和大師兄,眼角微微一挑:這是怎麼回事?掌門居然牽著大師兄的手?
柳印飛與隨歌已經來到了官道上,隨歌滿心的看著旁邊的花花草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有趣的事有這麼笑了開來,柳印飛微微側目隨即開口:“主子,我們這是要去何方?我們身上的盤纏可是有限的!”
隨手摺下路邊的野花時,聽到柳印飛的擔憂隨歌滿不在乎的聞了聞隨即衝柳印飛笑道:“何為盤纏?”
這下可真的把柳印飛雷的摔倒了,踉蹌著好不容易穩定了身形卻撇見她那傾國傾城的笑靦,隨即震撼的再也無法移開視線:“盤纏就是銀兩,主子你可別告訴印飛你身上一點銀兩也沒有!”
隨歌在聽到盤纏就是銀兩時,大腦呆滯的連手上的花也掉了下來自己卻渾然不知,反應過來後忽及怪叫一聲:“老天,沒錢?我不想沿路乞討的找到樂殤啊!”柳印飛嘴角又是一陣抽搐,自己也下意識的摸摸腰間的盤纏:“主子,你到底要去何方?何事令主子必須離開?”
隨歌想起樂殤的絕色臉龐,心裡一窒息哀傷便這麼洶湧而出:“我要找一個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