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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換一杯合巹酒。席慕遠放下了酒盞。

顧煙寒立刻拿起來個他勸酒:王爺別呀,換合巹酒多不吉利!來來來,咱們喝了這杯酒,來生再做好兄弟!

席慕遠一次將顧煙寒手中的兩杯酒拿掉,遞給夏至:去給洛風,本王要知道新婚夜,王妃準備了什麼驚喜給本王。

他挑眉看向顧煙寒,真怕顧煙寒毒殺親夫的夏至抱著酒盞非一般逃走了。

不一會兒,一個眼生的侍女走進來送了合巹酒。席慕遠望著她微微皺眉:怎麼是你

侍女衝他福了福身:老王妃知道王爺要換合巹酒,特地讓奴婢給王爺、王妃來送酒。

顧煙寒意識到老王妃原來一直派人監視著這裡。察覺到那侍女的眼神瞥向她,她機警的往席慕遠身後一躲。

席慕遠打發掉了侍女,依次拿起酒盞,又給了顧煙寒一個。與她輕輕碰杯,道:往後王妃就辛苦了,畢竟本王年年有今日。最後幾個字拖得意味深長。

顧煙寒總算明白過來席慕遠這話是什麼意思了,變相的誇自己某方面能力好呢!

可她也不是好像與的主,狡黠的一笑:王爺可曾聽過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往後府上進了新人,還望王爺不要忘了我這個舊人才是。

一派胡言。席慕遠就沒見過大婚之夜說這般昏話的人,與她挽了手臂,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顧煙寒將酒杯一放,席慕遠又拿起了一旁的餃子:張嘴。

這個出嫁之時長公主關照過顧煙寒,然而她沒有動彈。可偏偏席慕遠的眼神鋒利,她又慫氣的咬了一小口。

如何席慕遠問,還特地壓低聲音補充了一句,想清楚再說。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顧煙寒咬牙吐出兩個字:生的。

乖。席慕遠這叫一個心情愉悅,放下了碗筷。

正常夫妻這個時候都該蓋著棉被聊天,再聊著聊著把床單給滾了。顧煙寒心裡有些怕,試探性的問席慕遠:王爺,您沒公務要處理嗎

沒有。

那您不去送送客人?人家大老遠來的,多不容易。

門房會安排。

那你就沒別的事了嗎

你說呢

顧煙寒心情複雜的往床上一坐,知道有些事是逃不掉了,索性挑明:先說好,我睡床你睡地。我不是自願嫁給你的,雖然現在人已經在這裡了,但你不能強迫我!

席慕遠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徑直往她身邊一坐:本王憑什麼要在自己王府打地鋪

那我睡地上還不成麼

本王缺你一張床

顧煙寒語塞。不知道是不是跟席慕遠爭辯的,她感覺有些熱。這一套喜服從裡到外用的都是冰蠶絲所制,觸肌生涼,即便是炎夏也不會感到悶熱,這會兒是怎麼了?

顧煙寒有些疑惑,見席慕遠也同樣的滿頭大汗,不由得嘲諷道:王爺,你要是熱了,就出去吹吹風嘛話一出口,竟是她自己都沒有料到的魅惑。

席慕遠的眉頭一挑,那聲音便彷彿一隻貓爪勾過毛線一般,將他原本壓制住的情動一一勾起。他慢慢的靠近顧煙寒,聞著她身上撲面而來的清香,心猿意馬。

顧煙寒他低低的喚道,眼神略有些迷離。

唔顧煙寒的意識也有些模糊了,忽然下巴被人捏住,隨即唇邊傳來了溫熱溼潤的感覺。

一瞬間,她五雷轟頂!瞬間清醒過來,掙扎著推開席慕遠:有問題!王爺有問題

她異常的生氣,可偏偏中了藥,說話之時那聲音魅惑無力,勾得席慕遠愈發的情動。

他將顧煙寒壓倒在床,顧煙寒拼命保持著清醒:有人下藥王爺你醒醒席慕遠

本王知道他若是到這個時候還瞧不出有異便不是席慕遠了。可偏偏對面是顧煙寒,那股情動他便不想壓制了。

左右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抱著她,吻著她。顧煙寒拼命的在沉淪與清醒中掙扎,還在仔細思索著是誰下的藥。

她知道絕不會是席慕遠,這個男人這麼高傲,絕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那會是誰!

驀然,她的眼角瞥見桌上的合巹酒。難道是老王妃?可是為什麼?

那藥效實在是太猛,比上次錢姨娘給她下的藥來了還要猛烈。加上有席慕遠在旁,她更是被壓制的死死的。

罷了,這次就當便宜了席慕遠!

屋內傳出旖旎的聲響,從洛風那裡回來的夏至聽到,紅著臉乖乖退下了。同時離開的,還有各院監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