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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哦?那你為什麼逃跑?”縣老爺不答張捕頭,轉頭面對李貴,饒有興趣地問道。

“小小小……小人被捕爺追著……太害怕了!在那半黑不黑的天底下,被大大大大名捕死死在眾人前追趕說我和一個女人……老爺您瞅瞅我這渾身溼透就知道我躲得多多多多辛苦……”“別扯葫蘆!”縣老爺大喝道,“張捕頭會無緣無故追你?快說,你是如何與惡女結識,欲圖殺亂正派人士的!”

李貴目瞪口呆,嚇得尿了褲子。他一臉恐慌,猶然未覺,只顧著瑟瑟發抖。

“別以為是老爺歪打正著猜到的,你做的事惹的人不對,是個人都猜得到你和妖魔邪教的女子有染。”張捕頭打了個噴嚏,冷笑道,“她在你體內已經種下了藥,不然這夏末季節,哪來的春花氣息?偏偏在你尿褲子之後氣味更濃,竟惹得我打起噴嚏。”

縣老爺點頭,冷笑:“話說回來,你是正聯盟的人,怎麼偏偏做起了叛徒,莫非你不知道她是玄城十二花之一?你不知道正聯盟和寸步閣是死對頭?”

李貴低著頭一言不發,身上已是冷汗涔涔,突然喃喃:“花兒她在哪兒?她還在這裡嗎?”

“她活怎樣?死怎樣?”張捕頭反問——張捕頭不是一般人,他在衙門的地位很高。除了必須聽老爺的吩咐,其餘行為儘可以自作主張,包括在堂上審問犯人,他也可以隨時發問,因為他有真本事——歷任老爺都對他刮目相看。

“她死我豈能活!”李貴咬牙切齒,隱隱透著些痛苦。

“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縣老爺平淡地問道。

“她死了我就說。”李貴也淡然下來。

全場鴉雀無聲,眾人都皺眉:若說傾花活著,他就不會說出來,若說傾花死了,他必定不言語,想盡法子自盡。

“項司子項兄在否?”張捕頭掠近周皖,悄聲問道。

“他在適才在此近,剛走一陣,去了內衙。”周皖微笑,“他一聞到這花香就放心了,並做了準備——那香氣當真只是掩蓋氣味,而對人無害的香精。”

張捕頭會意。

“你這個小情人還活著——要不要我親自把她請上堂?”張捕頭笑吟吟的模樣,倒似個愛管閒事的小痞子。

“果然非同常人。只在斷案時放肆瀟灑,有意無意地提問,真碰上了正事時他卻又是很嚴肅的。”周皖暗自感嘆。

李貴頓時臉色煞白:“她……她還活著?”

“周兄替我使了個把戲,你要不要看看還活蹦亂跳的傾花大姑娘?”張捕頭暗笑。

有時為了查案,為了大多數人的利,騙也不是不可以——此所謂兵不厭詐。

“她在哪?她在哪?”李貴嘶吼道,語氣竟有些哽咽,“我們不是……不是她……是我……是我沒能勸住她……”

張捕頭聞言,轉身步入內衙,見到了剛剛處理好傾花屍身的項司子。

“我動了些手腳,除掉了傷口和屍痕。”項司子收好了自己的一大堆瓷瓶——用毒驗毒解毒,他都很精通。多年經驗,使得他已然可以算半個杵作,半個醫師。

“她的眼皮上有線,張捕頭您可以控制……”項司子遞過透明的牽線。

“此類機關,當真厲害——若不是為了得到更多資訊,不得已如此。我們本應平等對待各人屍身的……”張捕頭嘆道,“然而這李貴當真是不怕死……”

張捕頭扶屍回到大堂:“她被特殊手法點了穴道,目前只能眨眼睛。”說著,他動動手指,拉動了牽線。

“是誰點的!是你?”李貴咆哮地站起身指向張捕頭,又被衙役按倒,他掙扎著指向周皖,“還是你?”

“都不是。”張捕頭惋惜地說道。

“難道是憐花!只有她的手法旁人解不開……”李貴木然道。

李貴在無意中透露了兩個訊息:憐花善打穴封穴,並且也來到了城中。

“是她。”張捕頭接道,想要引出更多的秘密。

“疏問,先叫李貴賠了他們錢財,這些事情私底下多審就是。”這位縣老爺突然叫住了張捕頭——自打這位老爺上任,從來都是張捕頭把案子從頭到尾審得清清楚楚,縣老爺不多過問,如今突然逆了常理,叫張捕頭也不知其所以然。

不過張捕頭聽命:“就按老爺說的。李貴,你負責賠償所有的損失。”

李貴垂首:“她發現了……這可……糟糕……什麼錢財,隨便你給他們,老子我……我只在乎她!”

“大膽李貴!衙堂之上口